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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恍然大悟,笑道:“原来如此。干娘莫怕,此事却是无妨,干娘断不会怀上。”李贞芸抬起臻道,含泪道:“你莫只顾安慰我”高衙内笑道:“却不是安慰。
干娘不知,孩儿只因天生这驴大行货,又甚擅此道,早玩过上百个有夫之妇,却无一怀上,干娘可知为何?”李贞芸听得惊奇,她知这些高官子弟,个个花天酒地。
但高衙内竟有这般能耐,玩女上百,无一怀上,不由好奇问道:“却是为何?”高衙内抚乳淫笑道:“干娘,家父乃当今兵马太尉,我在外玩女,做那捱光之事,怎能留下后患,坏家父名声。
自是平常服用些灵丹妙药,可保女子事后无孕。”李贞芸又惊又喜,芳心顿时大宽,不由伸小手按住那抚乳大手,咬唇一笑,倒在男人怀中,贴耳嗔道:“衙内,何不早说,吓死奴家了
您坏,您坏嘛您玩女无数怪不得这般持久真是个天大色狼只怕只怕那日碰见奴家时,便早想奸了奴家了”
高衙内见她转哭为嗔,诱人之极,不由大喜,轻轻勾起美人下巴,淫笑道:“我玩了那么多妇人,也未见过干娘这等美色。自是日思夜想,今番终于如愿。适才我可肏得干娘舒服?”
李贞芸顿时红潮上脸,妙目凝视于他,羞道:“您那活儿这般大,真叫为娘欲死般舒服”高衙内将大嘴凑至芳唇边,得意道:“既如此,干娘便与我亲吻一回如何?”
李贞芸见他大嘴饱含热气,正对自己小嘴,不由芳心剧荡,一时意乱情迷,小嘴献上,与他吻成一团。俩人抵死搂抱,互吞唾液,吻得天昏地暗。
过了良久,李贞芸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已是全身火热,小手不禁向下一捞,轻轻握住那驴大巨物,果是金枪不倒,坚硬无比,不由下意识来回摩挲棒身,已生求欢之意。
高衙内知她心意,松开大嘴,淫笑道:“干娘不知,儿每玩一妇,便要取此妇一根阴毛留念。干娘若是想要,便让儿取来。”
李贞芸大羞,双手捶他胸膛,嗔道:“奴家竟竟认了你这干儿不知坏了多少良妇操节却还打干娘阴毛注意你真坏死了!”高衙内抓住她一双小手,淫笑道:“干娘可是不让孩儿取,便自行取来给我!”
李贞芸无奈,蚊声嗔道:“谁要自取给你,你若要,便便来取吧”高衙内大喜,左手揽住这美妇香背,右手探下,轻抚一会儿羞户,突然双指捻起一根细长蜷曲的阴毛。李贞芸又羞又怕,不由也握紧高衙内跨下巨棒,羞道:“轻些扯,不要弄痛为娘”高衙内笑道:“儿理会得。”
言罢低头吻住芳唇,热吻之际,突然轻轻一扯,顿时将那阴毛扯将下来。李贞芸只感下体一痛,紧张之际,羞穴随之一麻,竟涌出一股淫水。
高衙内手捻阴毛,又与她激吻多时,这才松嘴,将阴毛藏于枕下,见她仍手握巨物不放,喜道:“干娘今日答应我为吹箫,至今未能应诺。”
李贞芸嗔道:“呸,你那活儿这般大,如何吹得,只怕会,会撑破为娘小嘴”高衙内见她佯怒,乐道:“正要看我那活儿如何撑破娘的小嘴。”言罢双手捧起臻首,让她起身。
李贞芸无奈,只得翻过身子,跪在床上,双手上下握实那巨棒棒身,只感粗长无比,手指根本无法圈实,双手只能握住半根,仍有半根在外。
那巨龟更是大如人拳,小嘴实是下不了口,只得先用双手轻轻撸那巨物。这花太岁左手按住臻首,见美人低头趴在跨上撸棒,肥臀高翘,右手不由伸前抚摸臀肉,忽儿摸至粉润菊花,乐道:“太师甚喜干娘这屁眼,今夜孩儿,也想品尝一番。”
李贞芸心惊肉跳,手中巨物这般粗大,若真肛交,屁眼岂不坏掉,但她想起蔡京老贼当年虐待自己屁眼之景,报复之火突起。她咬了咬下唇,跪抬起头,嗔道:“奴家已是衙内的,衙内若喜奴家屁眼,今夜便任衙内,为所欲为”
言罢大大张开小嘴,垂下臻首,将高衙内那肉棒巨龟,全力含入口中窗外良宵月圆,星汉灿烂,蛐虫争鸣。房内俩对痴人,激战正酣,不断变换各式姿态,竟颠狂交合,整整一宿不眠!
口交、乳交、穴交、肛交,无所不用其极,让高衙内过足淫瘾。古人有首好事歌,单表这场忘年孽情:“佳人喘声乖,红透双腮。奈肉香如梦,式式开怀。汗珠儿淋漓,夏风拂肤,鼓动洪波乱涌,纠缠战酣。
似临云雨巫山,水何淡淡,激荡云巅。天地之乐,若出其中。阴阳交会,若出其里。性盛至哉,歌以咏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