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侍卫点头称是,李妈妈忙掀开青布幕,转入内堂,疯狂奔上二楼。入得女儿房内,便见地上堆散师师衣物,显是已然脱光,不由连连跺脚,心道:“你只说勾引高衙内,不献初夜,千万莫失了算计,害了性命。”
想罢奔向内室,只听高衙内在内室叫道:“如此你便自耸肥臀,自行破瓜。”心中大喜,连连拍胸,还好未被破身。她连喘数口老气,急忙敲门叫道:“女儿,大事不好,那人来了,你莫失了身子!莫失了身子啊!”高衙内听到屋外有叫喊,他最厌旁人扰他兴致。
顿时大怒。李师师也在处身将破之际,她被高衙内玩了半夜,体内着实空虚,正欲长痛不如短痛,自行破身,便更烦旁人相扰!高衙内双手压实肥臀,巨龟仍紧顶肉膜不放,李师师也耸住肥臀,不愿就此甘休,俩人似心有灵犀。
同时将头扭向门外,齐声叫道:“什么人来了,当真烦人!快快叫他出去!”俩人竟一字不差。
同时发火,言罢之时,均觉好笑。李师师扭回头来,情不自禁之间,冲高衙内莞尔笑出声来,心中对高衙内积怨,顿时烟消云散,竟生出一股真情爱意!
但她再不敢自行破瓜,便轻扭肥臀,媚眼含春,轻声道:“衙内,莫要理她,奴家已是您的,您便自来。”示意他助她破身。高衙内何等样人。
顿时会意,左手压住李师师雪背,令她前半身趴实在床,肥臀高耸而起,右手猛拍肥臀,吸一口气,巨物又缓缓向内挺入。那肉膜早已被巨龟压得深陷,这般挺入,肉膜当真已逞开裂之态。
李师师痛得银牙紧咬,只觉下体似已出血,不由闷哼出声,浪叫道:“衙内痛死奴家了便请快些了结!奴家忍住便是!”高衙内大喜,正欲全力破瓜,只听李妈妈在外急道:“也怪老身口笨,那人便是官家,当今天子!”高衙内大吃一惊,背后冷汗顿生。
但肉棒欲爆,深顶肉膜,实是不想收回。李师师下体剧痛难当,也是全身剧颤。她紧张万分,凤穴阵阵紧缩,吮吸巨龟,不由嗔道:“衙内,不想天子来了!今日实是不便。
衙内既留有奴家羞处毛发,他日有缘,再与衙内相会,今日权且饶了奴家这个,也免给衙内带来祸端。”这花太岁虽不学无术,却也深知好歹。
此时下体巨物虽如着火般难受,也只能放弃。他顿了一顿,终狠下心,全尽用力“啵”得一声,抽出巨龟,直抽得李师师闷叫一声,倒在床上,下体涌出一滩淫水。
那高衙内还好衣衫整齐,只有跨下巨物亮出。当即翻身下床,将坚挺巨物强行收回裤内,下体虽如火中烧,却也只得掀开窗户,跳窗而逃。
李师师也急急下床,纤手探入穴内一摸:还好,那肉膜尚存,只是当真被高衙内插得松软了,几乎破裂。当即打开室门,将地上白衣红袍速速穿上,在铜镜前略作打扮,任长发垂腰,发上插一红花。
见那边李妈妈已收拾内室停当,急忙走下楼走,迎接徽宗。正是:天子不知师师秘,初夜苟合尽瞒君。不表那边高衙内如何欲火中烧,单说李师师跪于楼前,终于迎见当今圣上。
徽宗见她红妆素裹,长发垂腰。娥脸精致,双乳自然成峰。一脸桃红,满是春意!这等绝色容貌,已先自爱她五分。徽宗勾起她下巴,点点头:“果是绝色,朕也不虚此行。平身罢。”
言罢在李师师搀扶下,进入二楼房内。俩人坐地举杯,李师师含羞把盏陪侍。三杯过后,徽宗问道:“听说你色艺双绝,不知你那才艺,有何过人之处。”
李师师莞尔嗔道:“奴家也无甚才艺,只会抚琴唱曲,工笔绘画。”徽宗拂须喜道:“抚琴唱曲,工笔绘画,深得我心,深得我心。你便唱一小曲,与我听听。”
李师师当即坐于琴边,纤手伸出,亮出清嗓,丽声唱道:“亭榭沉悬,凤绕归仙门,烟香雾漫。
琳琅四处,妆后沁芳庭院。琼浆泻瀑,柳缠鹤、龙吟花遍。笙铮乱。云纱飘梦影,蝶点琴砚。风叹寂盏孤灯,夜夜饮离殇,藕折丝断。痴痴涣涣,醉看雨中飞雁。弦惊旧韵,九天外、邀仙会宴。捻箫唤。月边銮驾出霄汉。”
正是一曲远朝归楼聚仙。徽宗听她唱得动听之极,更爱她八分,喝一声彩,击掌道:“果是妙音。你且再绘一画来,朕为你研墨。”
李师师羞道:“如何敢劳烦天子,师师自行研墨。”徽宗乐道:“为美人磨墨,妙之极已。”李师师便取出四宝,徽宗握住她小手,与她一起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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