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鲤鱼张大小嘴“呃呃”噌唤不休,魂儿似随巨龟而去,但见那巨屌赤红如杵,凤穴殷红外翻,待巨龟“啵”得一声脱离凤穴,在阴唇微合之时,一大股白沫般阴精,顿时涌将出来。
高衙内瞧得这翻春景,一时心痒难耐,双手狠压若贞双腿,猛得低下头来,恣意吮吸凤穴,把那滋补阴精,吞个一干二净。若贞听他吸得香甜有声,羞臊难当,又扭起臀来,嗔道:“衙内莫再吸了好生羞人锦儿还在房外”
正说时,高衙内已吸干阴精,突然咬住那阴蒂淫核,一阵畅快吸吮。若贞只痒得魂飞魄散,瞬间叫道:“衙内莫咬那衙内莫咬那好痒,痒死奴家了!只饶了奴家,一切依您一切依您”高衙内哈哈淫笑,这才抬起头来,挺起巨物,又将大guī头顶住穴门。
若贞知他又要寻欢,她适才虽得高潮,凤穴却未经抽送,也是再难忍住情欲,见羞处已被那巨龟迫开,实是逃无可逃,便羞嗔道:“衙内若想抽送奴家便请快些爽出莫让锦儿久等”
高衙内大喜,淫笑道:“昨与娘子彻夜交欢,本爷也只爽出一回。今番梅开二度,怕是还要久些!若是娘子抵受不住,便让锦儿入房共欢!”
言罢,巨棒急挺而入,刚插入半根,却见窗外艳阳透入房内,猛然想起一事,突然止住肉棒。若贞见他仅入半根巨棒便止步不前,不由轻耸肥臀,嗔道:“衙内为何停了?莫再折磨奴家权且快些”
原来高衙内突然想起这几日徽宗不理朝事,早朝往往草草结束,养父高俅此时恐返回太尉府,若自己不去请安,又犯了父亲之忌。
他实不敢半分得罪高俅,若养父见他不来请安,从女使处问知他已壳得林冲娘子,可大事不好!想到此处,他只得强忍心中欲念,猛得拔出跨下巨物。若贞一颗心被吊在半道,不由又羞又急,嗔道:“衙内您您这是为何?”
高衙内双手仍压着她那双长腿,见她这等羞媚,虽实不甘心,却也只得作罢。他仍不松手,心生一计,突然庄严道:“娘子,本爷好生糊涂。昨夜见娘子浴姿,竟对娘子强行施暴,不知娘子,怨我不怨?”
若贞双腿被他压得极低,肥臀凌空高耸,凤穴直冲他那对色眼,这等羞姿,令她更是难耐,只得道:“事已至此衙内不必挂怀奴家奴家不怨就是”说时,肥臀轻扭,凤穴竟又流出水来。
高衙内压实她双腿,又道:“前两回我逼迫娘子,也曾施暴,不知娘子,怨是不怨?”若贞已羞得全身微颤,凤穴收张,忙扭过臻首,不敢看他,轻声道:“奴家奴家不怨”
高衙内见她水流得更凶了,大喜道:“但我却深怨自己。我昨夜强暴娘子时,曾许诺言,只再试一次云雨二十四式,便不再滋扰娘子。今番差点食言,梅开二度,作个不义之人!”
若贞欲火未熄,正欲求欢,见他双手仍紧压自己双腿不放,却又说得极真,不似作假,心中虽想,却又不便开头求他,一时不知所措,轻轻挺起肥臀,将凤穴献上,口中羞道:“衙内您您真舍得奴家”
高衙内庄严道:“我乃守诺之人,怎能食言!”言罢低头亲了一口香穴,番身下床,自行穿上衣裤。若贞见他为守这信约,竟能强忍,心中也自感激。
但哪半吊欲火,却又如何熄灭。她不觉有些幽怨,眼中垂泪,一咬下唇,泣道:“如此多谢衙内守信。”言罢,她拉过薄被遮蔽赤身,一时嘤嘤哭泣,目送高衙内出门。
高衙内大步出门,见锦儿立在门外,一脸桃红,又羞又怕,显是将适才房中春情听去,不由勾起锦儿下巴道:“也是个大美人儿,不知那日,可肏得你爽?可想与我再试一回?”
锦儿羞道:“衙内莫要戏奴,您既是守信之人,自不要再来滋扰我们。”高衙内摸了一把锦儿那对盈乳,调笑道:“这诺只对林娘子,对你却是无效。”
言罢大笑声中,从后院翻墙离开林府。他转入官道,正值汴梁百姓早集,四面八方涌向城中心,但见乘轿的、坐车的、赶毛驴的,熙熙攘攘,好不热闹。街道两旁,各家店铺、地摊和临时棚子生意红火。
临近闹市,有造车轿的、卖吃的、卖药的、算命的、卖弓的、卖布匹的、卖水果的、理发的甚至代写字的,一切应有尽有,五花八门,三教九流。岔路口便是商业闹区,店铺上高挂各种招牌:什么“上色沉檀楝香”、“王家罗锦疋帛铺”、“杨家应症”、“赵太丞家”商店林立,热闹非常。
岔路转角又是另一番景象:有说书的、杂耍的。街上各种人物各显身份:官吏、绅士、商人、船夫举止不一,各司其事。好一幅清明上河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