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娘子上床便要试这式,想是也忍得久了,娘子,这张大床之上,我肏女早不下百人,次次均是与数女共寝,无一不是尽享极乐。
今夜只肏娘子一女,可知本爷爱娘子极深,何愁不教娘子舒服死去活来?娘子上床后只顾高声浪叫,林冲又不在此间,无人敢管!本爷包让娘子春宵尽欢!快活成仙!”若贞听他在这淫床上增与多女共欢,今夜只与她一人交欢,羞得香身现红。
想到林冲,心中默念:“官人,衙内太过厉害,久不泄身,便是多女齐上,也奈何他不得,何况奴家一人。便让我放纵一回,放纵一回吧!”正想间,高衙内已将她抱上大床跪好,却不抽出巨棒,强令她自行演示此式。
若贞无奈,只得学那书中姿态,右腿单膝跪于床上,上身倒拱,右肩着床,左手支着左膝,臻首倒着向后望去:只见高衙内早已坐于肥臀之上,那神物从上至下,深深顶入凤宫,有如捣入心肺一般!
她这一倒望,便能将男人肏穴之景,尽收于眼。这式实是难堪之极!她羞气之下,淫水狂涌,适才已近巅峰,此番更是难耐,不由浪嗔道:“衙内
试已摆好便便请快些奴家实是难耐那里好胀好痒衙内求您快些”高衙内巨棒被凤穴淫水泡得如入温泉一般。
也是忍得难受,当即坐实肥臀,扭了扭腰,实然轻站猛坐,如捣蒜般,大抽大送起来,顿时房中“咕叽”之声大作。若贞何曾摆过这等丑陋姿态。
顿时羞愧难言,凤穴紧缩之际,却抵挡不住那巅峰,口中浪嗔道:“呃呃衙内这式太过霸道奴家好生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哦呃呃呃奴家又输呃呃呃要丢呃呃呃要丢了”也才数十抽,若贞便又大丢一回!
高衙内抽得大爽,口中淫叫道:“娘子既输,便换‘如耿在喉’!”言罢,仍不抽出巨物,借着前式之姿,令她双肩着床,双手倒掰一双小腿,肥臀冲天高高翘起。这“如耿在喉”
更是霸道之极,男子勿需抽送,只将巨物插在女子凤穴中支撑住身体,轻扭屁股旋转研磨深入女子体内的巨物。
女子需用双肩之力支撑住俩人身体,用屁股承受男子重量。臻首向上倒望,便能瞧见双方下体接合状,由于不做抽送,双方均痒到极致,故名“如耿在喉”
此时若贞咬紧牙关,双手掰住双腿,拼命用双肩支住俩人身体,羞目向上瞧去:只见高衙内压于自己肥臀之上,巨物尽根深入凤穴,正自旋转研磨凤宫。
那巨物研磨深宫之时,不知使何法术,竟时而膨胀,时而收缩,令凤穴时而爆胀欲裂,时而紧咬棒身。她何曾受过这般床技,当即浪叫道:“衙内您竟这般厉害莫再折磨奴家
奴家那屄快要痒死衙内快给奴家爽快呃呃受不了了奴家身子支不住了就要倒了呃呃好难受好难受”高衙内玩得兴起,听她叫出“屄”字,兴奋不已。
也叫道:“娘子生得好屄,你那‘含苞春芽’,触得本爷好生舒服!你那‘羊肠小道’,抓得我那活儿极紧。娘子且支住身子,这‘如耿在喉’,便是这般玩法,无需抽送!”
言罢,又深旋那巨物数十圈。若贞哪里还能忍住,只觉深宫内处处痒到极致,眼中又尽瞧他磨穴之姿,羞乱之间,深宫阵阵痉挛,不由又在浪叫声中大丢一回。
高衙内见她丢得快要昏撅,突然一压肥臀,抽出那淋漓漓的巨物,淫笑道:“娘子又输,便换那‘移花接木’!”
言罢也不容她应允,令她双腿跪好,自己则坐在床上,巨棒对准风穴入口,双手一拉纤腰,若贞此时已无分毫力气。
顿时屁股向后急坐而下,这下体内春水顿爱挤压,只听“扑哧”一声,凤穴竟将那巨物尽根坐入深宫!这般陡然间尽根坐入,顿时令若贞张大小嘴“呃”得闷哼一声,又丢一回!
高衙内道:“这便是‘移花接木’了,娘子又丢,便与我使那‘翻云覆雨’!”言罢便即躺于床上,稍做休整,任她自套肥臀。若贞深宫突被填满,适才又受那“如耿在喉”折磨,也急待寻欢,忙抖擞精神,奋起力气,双手自捧大奶,倒坐在男人跨间,屁股一上一下,一边急套巨棒,一边浪吟起来。
如此便是五百抽,若贞又连丢两回。高衙内也歇息爽了,察她套得脱力,终于坐起身子,双手探出,从背后握实那对饱胀大奶。
见她一身香汗,不由贴耳轻声道:“娘子又输,也有些累了,再换何式?”若贞见他温柔,心中也自有些感激,便背靠于他怀中,喘了几口娇气,嗔道:“奴家确实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