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跳动,更是心惊肉跳,花容失色,见他一脸急色,作恶虎扑食之态,忙道:“淫虫,我家小姐只来救火,你莫要奢求!”
若贞怕锦儿多言惹恼了他,又想锦儿在场,多有不便,她闺女一个,又生得极美,莫要被这色狼欺负了,便道:“锦儿,太尉府甚是阔气,府中花繁叶貌,风景独到”
顿了一顿道:“你第一次来,也是有缘,不如不如四处逛逛。”高衙内喜道:“正是,正是!
锦儿姑娘先行出去,四处走走,也不妄来一场。”锦儿知小姐为她着想,急跺脚道:“我怎离得开小姐,止陪着小姐!”高衙内心中有气:“你个死丫头,生得也很俊俏,莫要惹恼了我,先奸了你!”
若贞却道:“快快去吧,我与衙内有私话要说还要还要为他治病,你在一旁多有不便。”锦儿急道:“小姐与这淫棍,有甚私话?我不离开小姐。”说时眼中几乎要落下泪来。
若贞见高衙内对锦儿眼中生色,知他心意,忙道:“锦儿,怎不听我话了,再不走时,我可要生气了。”锦儿眼中落泪,只得道:“小姐,锦儿先行告退了,几时回来接小姐?”高衙内淫笑道:“只怕有些久了。”若贞听他说“只怕有些久了”
俏脸更是绯红,想到那日这厮实是强悍,竟要了自己一个半时辰,今日只是用嘴,只怕得多算了。
便冲锦儿道:“你便四下赏玩两个时辰半夜再来接我若是困了便便自行还家睡吧”锦儿哭道:“怎么这么久!”高衙内淫笑道:“这病难治,只怕还要久!”
突然冲门外大声道:“朝儿、秦儿、暮儿、楚儿,你们陪锦儿姑娘游园。若是她累了困了,便带她到别院歇脚,片刻不得离开她。宛儿,我病好时,你便去报知锦儿,央她回来接林娘子还家!”
门外朝、秦、暮、楚四大贴身女使齐身唱喏道:“少爷放心,我们定陪着锦儿姑娘游玩。祝少爷今夜玩得称心如意!”言罢,朝、秦、暮、楚四丫鬟推门而入,搀着锦儿就向外走。锦儿哭道:“小姐,你自多加小心。”
若贞知她一去,自已便又要与那淫徒独处一室!娇躯颤抖,几乎便要软倒,口中却道:“你且放心,我应付得来,若是困了,便先行还家吧。”只听“咣当”一声,房门被宛儿紧紧锁住。
若贞实是心下害怕,转过身来,见高衙内离她不到一步之距,眼中放火,下体巨物更是大动不休,她实不知如何应对这强悍的登徒恶少,真是又羞又惧。
芳心剧烈跳动、乱成一片之际,娇躯已摇摇欲坠,终于再也支持不住,双膝一软,娇躯竟向高衙内倒去。高衙内见门已锁好,正要合身扑上,却见若贞自行投怀送抱,狂喜之下,双手一合,揽住肥臀。
顿时将这香美肉身紧紧搂在怀中!大手只顾隔着薄裳抓揉那弹性十足的娇嫩臀肉,胸前受到那对豪乳挤压,顿时爽翻了天!
若贞一时受惊软倒,全身暂无半分力气,双手只得搂紧男人,支稳身子,任他亵渎翘臀,在他怀中早哭成泪人一般。
她知锦儿尚未走远,屁股又受他恣意揉捏,忙哭着轻声告饶道:“衙内不要莫欺负了奴家求您且莫用强饶了奴家吧”此时,房外狂风大作,乌云急滚乱坠,天边隐隐显现闪电,一场淫风浪雨,就要来临!
正是:邪风恶云助狼性,要看良妇碎贞心!话说林冲娘子张若贞见锦儿离她而去,房门又被宛儿紧紧锁死,羞惧之间,双腿支不住身子,全身瘫软,香躯竟软倒那花花太岁怀中。她惊慌失措,哭着轻声告饶:“衙内不要莫欺负了奴家求您且莫用强饶了奴家吧”
那高衙内双手拿实这绝代美妇的翘臀,一阵恣意揉捏戏耍之下,鼻中闻到若贞娇躯传来阵阵“暧情香”味,更是色欲爆狂!右手搂实肥臀,只顾抓揉。
左手腾出,隔着她身上那层薄薄的半透薄裳,一把握实右侧大奶,只觉好大奶鼓胀如球,弹性十足,一手哪里握得住它,不由一阵恣意搓揉!
他时隔多日,又玩到这东京汴梁无双无对的极品丰奶,不由哈哈淫笑。若贞再次受辱,娇躯早软成一团,又被他揉得乳房膨胀难当,更是全身酸软无力,实是半分抗拒不得。
她怕要倒下,只得搂紧男人后腰,扬起臻首,长发垂地,任高衙内恣意揉奶多时。她知锦儿已经去远,终于放大声音,口中不住告饶道:“衙内不要求您您弄得奴家好生难受求您求您不要啊呃呃您已得过奴家身子莫再欺负了奴家求您快快饶了奴家”高衙内被那“暖情香”所熏,欲焰高涨,哪里停得下来!此时若贞正后仰臻首,那白色披肩早已掉落地上。他见眼前美人酥胸半露,乳沟深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