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道:“奴家不要,这样奴家可做不出来。”
高衙内没有多说话,轻轻把赤黑色大yīn茎抽出,再狠狠的往里面一送,若芸被巨大guī头触着嫩处,又酸又痛,忍不住眉头一紧“啊”一声叫了出来。
连忙用手推着他身体:“太深太胀了,衙内您可以轻一点吗?奴家求您!”只见若芸柳眉紧蹙,眼泛忧色,一脸柔弱哀凄的样子,令高衙内不由心生怜悯,伏下身去,在她脸颊细细吻着:“本爷会慢慢来。”说罢开始徐缓抽送,只觉膣室又紧又窄,宛如处子一般,把大阳jù上半部裹得密密匝匝,真是受用非常。
经过一轮温柔的开垦,若芸渐渐适应了他的巨大,神情放松了下来。她不再用手撸棒,改为双手环住他颈项,欲拒还迎的晃动着臀部,迎接高衙内的进出。
“喔,好舒服!娘子妙处紧窄多汁,还不停收缩蠕动,快活死本爷了。”高衙内舍不得停下来,动作亦慢慢加快:“可惜有点美中不足,无法全根尽入,要是将美人弄痛,本爷可会心痛!”若芸听得心头骇然,要是真让他尽根,岂不死了!她心下害怕,双手抱着他的背肌,这淫棍不但肌肉强悍十足。
而且阳jù极为壮伟,还有那个大菇头,总是给它刮得心酥肉跳,美快难言。就在若芸沉浸在畅美中,忽觉那颗大guī头牢牢抵住了花心,接着不断旋转打磨,若芸终于禁不住,掩着口不住低声呻吟,身子连连打了几个哆嗦,一股暖流从深宫处涌了出来,早早得便丢了一回!
高衙内见她星眸迷蒙,水汪汪的甚是诱人,一时也看得呆磕磕的,赞道:“小娘子当真敏感。你或许不自知,当你高潮时,那副模样甚美。”若芸听得羞不可耐,轻轻打了他一下:“都是您还笑人!可有我姐美?”
她内心砰地一跳,都不知为何有此有问,竟与姐姐做比起来,高衙内微笑道:“他日勾得你姐时,再与你说!”若芸双手捶打男人胸肌,嗔道:“衙内好坏,切莫玷污了吾姐”
正说时,男人那大guī头仍是抵着深宫乱点乱钻,弄得若芸难过不堪,羞红满脸,气息惙然,然而在羞怯中却掩不住内心的美意。
不一会,悄悄的又丢了一回。高衙内似乎十分满意,把头凑到她耳边:“小娘子实是可人,片刻间又高潮一回,要是你喜欢这样,本爷再在那里多研磨一会,好不好?”
若芸反手搂住他,不住摇头道:“不要了,您您弄得奴家好酸奴家之前从未知高潮滋味请衙内勿再折磨”
“高潮时又酸又舒服,对不对?”高衙内吻着她脸颊,低声问道。若芸害羞不过,怎肯回答他。高衙内知她脸嫩,微微一笑,坐直了身躯,伸手将若芸从床上抱起来,让她和自己照面而坐。
“啊!你”若芸给他举动吓了一惊,不由呼叫出声,一丝不挂的身子已被男人紧紧拥抱住,彼此胸腹相挤,贴得密密实实。
若芸发觉自己竟坐在男人大腿上,但下身交接处依然连贯在一起,若芸为了不让自己翻倒,只好用手箍住他脖子。高衙内用双手抓住她臀部,将她的身子不停提高放下,一尺半长的粗大yīn茎有一尺在yīn道里来回穿梭。
“嗯!好好深,又碰到了”若芸被巨大的guī头连番戳着娇嫩的花心,弄得她酥麻酸痒痛,简直五味难辨。她无法想象,自己一丝不挂。这样的坐姿竟然可以继续做ài,而男人只将巨棒肉了个三分之二,便弄得这么深,次次抵实花心。
“又弄痛娘子吗?”高衙内停下了动作。若芸的头稍稍往后移开,眉黛轻蹙,可怜兮兮的向他点了点头:“这样坐着弄得很深,有点痛。”
她张着满目柔情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望着他,越看越觉他伟貌倜傥,不由得心中一热,双手缓缓捧住高衙内的双颊,慢慢将樱唇移近他。
高衙内见她如此主动,微觉诧异,连忙迎上前去。高衙内感到她两片火热的唇瓣充满着需渴,而且热情如火。
若芸坦白的反应,使他相当自豪。这个热吻越来越见激烈,像似永不餍足。高衙内的右手移到她大乳房,五指抓住一团弹性十足的美肉,不停地揉搓把弄,赞道:“你这对宝贝确实棒,不但饱满挺拔,最难得是如此弹手!弹性不亚于令姐了!比本爷玩过的其他人妇都强!”
若芸听他又提到其姐还有其他美女,一时情欲更增,嗔道:“衙内不防将奴家当作吾姐,可解心愿!”
在他肆无忌惮的恣虐下,阵阵的娇喘从他口腔里逸出,灵动的香舌变得更加如饥似渴,更加狂放。爱的游戏持续着,激情的拥吻,亲匿的爱抚,使二人的情欲全部敞开,尽撤藩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