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怀疑是我爸绑架了他。”
舒渔道:“那怎么办?”
祁子瞻道:“现在只能等着我爸再联系我。”
舒渔见他满脸都是痛苦焦灼,道:“你先坐下。”又看了看时钟,“如果中午还联系不上,我就找我爸,他认识警局那边的人,就算没有证据,肯定也能帮忙。”
祁子瞻看向她:“我爸已经是在取保候审,要是再犯事,只怕坐牢是难免了。”
舒渔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暮云为什么会做这些事,但他之前让我转告你,说你爸是罪有应得。”
祁子瞻低着头,将脸埋入手掌中:“我知道我爸做过一些不好的事,但他到底是我爸,也是表哥的亲舅舅。他非得这么赶尽杀绝么?”
舒渔根本没心思听这些,满心都是对卫暮云安危的担忧。她之前就猜到他做这么绝,一定会出事,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因为坐立不安,只得拿着手机走来走去,不停地打卫暮云的电话,但那头永远都是关机中。
快到十二点时,祁子瞻的电话终于响起,他赶紧手忙脚乱接听。
舒渔紧张地坐在他身旁,侧耳听着。无奈电话里声音太小,她半点都没听清楚,只听见祁子瞻大叫:“我不需要,你快收手吧!”
但没喊几句,那头就挂断了电话。
“怎么样?”
祁子瞻点头:“我爸确实绑架了表哥。”
“他要干什么?”
祁子瞻看着她:“他说要余味签署股份转让协议,就放了表哥,不然和他同归于尽。而且说要是发现报警,也会一起死。”说完痛苦地捂住脸,“现在我爸已经疯了!”
舒渔愕然:“他绑架了暮云,要怎么签署转让协议。”
祁子瞻道:“他说让我们去找费林,他可以全权代理表哥。”
舒渔也顾不得太多:“那我们赶紧去。”
两人匆匆赶到余味办公室,费林显然也知道发生了何事,表情严峻地将两人带进办公室:“我已经接到祁黍的电话,说要我签协议把余味名下所有祁家菜的股份转给祁子瞻,然后马上开董事会宣布。”他顿了顿,又道,“为了暮云的安全,我这边暂时选择的是不报警,并且准备按着他的要求做。”
舒渔点头:“子瞻爸爸现在完全就是破罐子破摔,他只是要把股份转到子瞻名下,我觉得完全不是问题,只要暮云安全回来,一切都好说,子瞻不是乘人之危的人。”
“祁黍那边说要在三点之前确定我们开董事会宣布,我们得马上去祁家菜总部。所有股东我已经安排人通知,应该已经差不多就位,只等着我和子瞻。”
祁子瞻手中还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仍旧是股东。
祁黍做事也算是缜密,签好的协议撕掉就可以作废,但是在董事会宣布后,就相当于公证,这协议就正式生效,再无反悔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