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到各个人的腰包的事情,就连司礼监的黄公公也不例外。
毕竟,钱这东西在哪里都有很大的用处。这也很好的解释了,这位贵公公,为何一到洛阳便直接到官府。
而不是,他那所谓的,死了的干儿子家里。
只是此刻,大家不可能去挑明,也只能陪着演戏。
这不,布政使大人立马上前附和道:
“是、是、公公,息怒。我等定会尽责尽力,保证会按黄公公的嘱咐,责无旁贷、严惩凶手。”
眼看,这贵公公在府衙的这场闹剧,就要结束。
那贵公公,眼看就要在,这赵大人卑躬屈膝的指引下,起身去往他干儿子的住处。
可好巧不巧的是,这时候,府衙外。突然响起了,鸣冤敲鼓声。
原本已经安静的大厅,与原本就已然安心的赵大人,这会儿都被这闹心的鼓声惊吓。
话说今天,已经很是闹心,这会,不知道又是那个不长眼睛的东西,在外面瞎闹腾。
这赵大人,可不希望这个时候在出现什么纰漏。
一边安慰与指引着贵公公向外而去,一边给那钱大人,送去一个严厉的眼神。
这钱大人,会意,立马向外走去。
看这怒气冲冲的架势,只怕要好好的教训教训,那外面击鼓的刁民。
可等这钱大人,刚刚出去,这位贵公公,又不知道思考到那种可能。
竟然又自顾自的座了下来,还不忘端起身边茶水,慢悠悠的喝了起来,弄得这赵大人很是意外。
“贵公公,您这是,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吩咐?”
只听,赵大人弱弱的问道,
“哦!没什么事,只是听见外面有人喊冤。本公公很是好奇,就像看看,这洛阳的官府是如何办案,整么,赵大人可还有什么需要问的?”
这位贵公公,一边喝茶,一边若无其事的看着手中的茶杯。
这样的举动,让这外表平静,内心狂躁不安的赵大人,惶惶不安。
只听,这赵大人,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道:
“哦!没、没有只是这一般的刁民,闹事没什么可看的。要不这种小事,还是交给,钱大人代表本官处理,本官还是先安排贵公公要紧。”
“无妨,本公公也不差那一时半会,你尽管办案,也好让我瞧瞧,赵大人的风采。”
这京城来的贵公公说着,便摆出,一副不在理睬的模样。
这赵大人只好笑着,嘴里说着:
“是、是,”
其实内心,却烦躁不已,可偏偏贵公公就坐在旁边。
他也只好,强压这内心的愤怒,戴好手中的官帽。皮笑肉不笑的向着身后,的案台走去。
紧接着,案台上的惊堂木响起,百官自然是肃静。
要说,今天还真是邪门。那鸣冤百姓,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节骨眼上,跑过来喊冤。
赵大人此刻,自己都是满肚子的冤屈,都没地方喊去。
这会儿,想想都觉得糟心,可糟心也没办法,因为这位贵公公摆明是在看戏。
话说,当那钱大人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看上去,满是糟蹋的农妇。
再说,这钱大人,进来时,看到那赵大人,还在位置上没走。
看着赵大人,使过来的眼神,这钱大人,大概也猜到了些许情况。
他只好,并未做声询问,因为那赵大人的一个眼神,已经告诉他坐到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