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后脑勺却没有任何伤痕。
算了,不要再想了。
她总觉得,这其中的原因她不应该知道。
…………
“你们说,杀了同门的人真的会是大师兄?”
“我也不知道啊……”
“如果真是大师兄的话,那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纷杂的议论声在段延亭耳边响起,他疑惑地扫了一眼四周,发现自己正站在人群中,而这些人正是祁凛山的弟子。
段延亭皱眉,他什么时候回到祁凛山了?
而且,他们为什么在议论燕炽?
“诶,来了来了。”
听见人群躁动起来,段延亭便朝他们躁动的方向看,恰好看见燕炽被两名弟子押送到了众人的面前,在他身旁站着掌事长老。
掌事长老满脸怒容,将一样东西丢在了燕炽的面前,冷声喝道:“燕炽,这是从你房间搜出来的东西,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燕炽衣着单薄,披头散发,眼睛下是淡淡的青色,似乎没有睡好觉。他垂眸看了眼地上的东西,又慢慢移开视线:“这不是我的。”
“还说不是你!”掌事长老气得发抖,突然将一把带血的发簪直接砸到了他的脸上。
发簪是银制的,所以很轻易就划伤了他的脸,留下了浅浅的血痕。燕炽眼皮下的眼珠动了动,似乎是对于解释感到疲惫,始终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又说了一遍:“不是我。”
发簪摔落在地上,上面点缀的珠花也摔得四分五裂。
段延亭眯眼,觉得这发簪很眼熟,仔细回想才意识到这是他与燕炽曾经逛街时,燕炽说送给陆秋漪的谢礼之一。
所以这是什么意思?
燕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完全没有平时的洒脱谪仙,整个人就像一个空壳。
“你现在身染魔气,又在你这里搜到了这些东西,你还说陆秋漪不是你杀的!”
燕炽看着摔碎的珠花,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化为嘴角自嘲的冷笑:“我说了不是我杀的,她也是我的同门,我怎么会对她下杀手?”
“怎么不会?”掌事长老揪起他的领子,眼中布满血丝,冷声吼道:“你早就有了心魔,我和山主都信你能克服心魔,信你能撑起祁凛山的重任——但是你呢?你不仅入了魔,还杀了陆秋漪!”
“你被心魔所控失了理智,怎么不可能杀了她?!”
“我最后说一遍,我没有杀她。”
说完这句话,燕炽用力地闭上了眼,不想再多说什么了。他解释了很多遍,但没人信他讲的话,甚至把他的解释当成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