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她可真是该死啊!
她自觉理亏,只好不甘心地撇了撇嘴:“哼,知道了…呜啊…!你干什么!”
下身被一个黏糊糊的东西抵住了,意识到那是什么后,她脸都涨红了。
怎么可以用那个来……
“所以,我们要一点都不剩地全部吃掉哦,”达达利亚微笑着捏住糖果的细棒,绕着穴口一圈圈地来回打转,将融化的糖浆涂抹在她的外阴,“放心,不会放进去的,前提是…你不主动去吞它。”
“谁要吞了…!”荧这个时候再想合拢腿也来不及了,她的一只脚还踩在他肩膀上,将自己的弱点完全暴露在了外面。
局势瞬间逆转,她一下子由支配者转变成了被把玩的那方。
是自己太过轻敌,怎么能把狡猾的狐狸当成是憨实的大狗来逗弄,她完全被他刚才那副无害又温驯的模样给蒙蔽了。
“那可说不准,”糖果微凉的表面若即若离地划过上面那枚小小的突起,引得她又是好一阵颤栗,“都这么湿了…刚才光是想到一会有「奖励」,就已经馋得流了不少口水吧?”
“还不都是因为你……”荧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膝,腿根却被他按住,向着两边分得更开了。
“因为我?”达达利亚无辜地从她腿间仰起头,手上的动作却没停过,“难道是我把糖故意弄掉的吗?”
“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我想要的奖励不是这个!”她的两条腿都被他架到了肩膀上,只能忿忿地用脚后跟轻轻捶了两下他的背以示抗议。
“哦?那你想要什么奖励?”达达利亚将下巴搁在她的阴阜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说吧,刚才故意那样使坏,是想让我怎么做?”
“想让你舔舔……”
他这么直白地问出来,荧反倒有些底气不足,她眼神躲闪,脸颊烫得好似高烧,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只是舔大腿而已吗?还有更过分的目的没说出来吧。”
像是为了惩罚荧的心口不一,达达利亚用两根手指不轻不重地弹了弹她。
“没、没有了…!”
她被弹得几乎要跳起来,大腿接连着抽搐了好几下,连踩在他肩膀上的脚趾都蜷缩得紧紧的。
“真的?可是你都心虚到不敢看我了。”
达达利亚早就发现了,她不仅喜欢使坏欺负人,被他欺负的时候也会变得格外兴奋,只要事后记得给她个台阶下,再将一切都归咎到自己身上就好。
这样折腾下来不累吗?达达利亚不觉得,反倒乐在其中。
“…看你?你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出去外面看那一窝狐狸。”
自己的眼睛总是会抑制不住地泄露出对他的渴求和迷恋,这比赤身裸体还要叫荧觉得羞耻。
让她变得堕落,不理性。
她宁愿装出强势的样子,也不愿意展露出最真实的感情,放任个人情感彻底失控的下场,她承受不起。
“哼,你就是觉得我没狐狸好看!”他不服气。
“你怎么能拿自己跟狐狸比…!狐狸那么可爱!”
“看吧我就说了!”
东扯西扯间,那颗该死的糖总算停止了对她的戳弄,荧微微松了一口气,她可不想被一颗糖弄到高潮。
“算啦,就算问你这张嘴也问不出来让我满意的答案,还不如直接问问你诚实的身体。”
达达利亚哼了一声,将糖重新放回嘴里,嚼了几下后便把它咽了下去,倒是真的一点也没浪费。
他又要做什么?她恍惚地想,就算他想做些什么,此时的她也都无暇考虑应对了。
被他挑逗起来的情欲像野火一般在她身上四处蔓延,被燃尽之后,她又还会剩下些什么呢?
还没等荧缓过劲来,不可违抗的快感就如山崩海啸般向她袭来。
达达利亚再次将脸埋入了她的腿间。
他用拇指按住肉缝的两边将它分开,露出了藏匿在缝隙之中不断翕动开合的穴口,那里正一抽一抽地渴望着他的安抚。
达达利亚却无视了那里,湿漉漉的嘴唇直接含住了上边微微冒头的阴核。
他灵活的舌尖将用于保护的那层褶皱挑起舔开,又紧紧压住肿胀的阴核小幅度快速蠕动,这激烈的舔弄让内敛的她都差点失控叫出来。
之前虽也经常被他舔,但从未像这样刺激过。
全身的感知仿佛都被集中于那一处潮热上,仅存的那点理智即将支离破碎。
无论荧如何扭动,如何退缩,都无法逃离他唇舌的追击,只能被胁迫着与之共沉沦。
达达利亚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阴核直往下淌,和穴口溢出的体液交汇在一起,弄得身下床单一片濡湿。
“…好甜。”
达达利亚仰头望着她,唇边还挂着一缕银色的粘液,他忽然狡黠一笑:“我发现了,你那里也和男人下面一样有包皮裹着的,刚才那样弄是不是特别舒服?”
“…少见多怪!那里本来就是同一个地方分化出来的……”
荧本就因为他那句「好甜」而红了脸,听到他这么一说更是羞恼得不行。
“哦?这么说来,你见过很多?”达达利亚眉头跳了一下,他可就只有过她一个。
“哼,那是自然…呜噫——!”她刚想在他面前显摆一下就被捏住了,“——没有!没有!见过的实物就你一个!其他都是资料上看来的!”
“就算有也无所谓,我会是他们之中最好也是最后的那个,”达达利亚笑得异常温柔,他隔着皮捏着她的阴核上下揉搓,“看来我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
“真的!真的只有你一个!”她浑身颤抖起来,语速前所未有地快,“以前一有人接近我,哥哥就会表现得很不高兴,所以从来没有过!”
“哦~那还真应该感谢你哥哥,他把你照顾得很好。”
达达利亚笑容依旧温柔,手上的动作却加快了。
荧都要崩溃了,正确答案到底是什么啊?
“就、就算不是因为哥哥,我也只对你一个人心动过!”
他这才住了手。
荧还没来得及庆幸自己逃过一劫,就感觉有热乎乎的鼻息轻轻喷在她的阴核上。
“真乖,这就给你奖励。”
略显粗糙的舌头轻轻从穴口扫过,她还在为这阵酥麻感到陶醉,它就陡然由软变硬,用力卷起戳了进来。
她本能地想要推开,却又矛盾地摁住了他的头想让他更加深入。
它们带来的刺激愈强烈,亟待被填满的部位就愈发难熬,这无疑是一种隔靴搔痒式的折磨。
抓着床单的手指不断收拢,体内收缩的频率越来越高,腰酥软到无力支撑坐姿,她脱力地向后一倒,陷进了层层迭迭的被褥中。
达达利亚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他紧随其后爬上了床,不料却被荧一把扯住衣领,反客为主地欺身吻了上来。
她对着他错愕到微张的唇瓣又舔又咬,如同饿虎扑食一般急切。
达达利亚拉住自己的裤腰,故意使坏不让她脱下来:“不是想要舔舔吗,这又是在做什么?”
“里面…里面也想要你进来……”
她亲不到他,只好埋在他颈间啃咬他的喉结缓解。
“里面?什么里面?”他接着装傻充愣,看她急切的样子真有趣。
“明明是你先说回屋就帮我舔舔的…!”
刚才积蓄的所有不满,终于在这一刻爆发,荧连声音里都带上了委屈的哭腔:“结果一回来就拿开水蒸我!拿树枝抽我!拿苦药灌我!还、还拿棒棒糖戳我!”
达达利亚差点笑出来,他憋着笑抱着她安抚:“抱歉抱歉,难得你今天这么粘人,不小心就欺负得有些过头了。”
被他这么一抱,刚才环绕在荧身周的那种汹汹的气势马上就熄灭了,她坐在他怀里轻哼一声,姑且算是原谅了他。
“哼,下次我也要用棒棒糖的细棍捅进你尿道里……”
这是当然是虚张声势的气话,她还不至于这么狠心。
“下次我要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惹你生气,你就尽管那么做吧。”
达达利亚解开裤子,将自己坚硬滚烫的性器释放了出来,让它竖立在两人身体之间。
荧戳了戳立在自己小腹前的这根大家伙:“这样看起来…它就像是从我腿中间长出来的一样。”
“都是你的,尽管拿去用吧。”他倒是大方。
“我才不要长鸡鸡,动不动就硬好麻烦,走起路来不硌吗?”她还是更喜欢用自己原装的器官。
“你才知道啊?刚才还让我忍得这么辛苦…就为了看你那破狐狸……”想起这事达达利亚就火大,又忍不住哼唧了几句。
荧觉得自己反思早了,现在看来幼稚的不止她一个人,跟狐狸吃醋的达达利亚也好不到哪去。
“还做不做了?”她催促道。
“做,怎么不做?”他控制住自己的yīn茎,让它像尾巴一样上下摇晃了几下,“想要自助还是人工服务?”
荧不说话,扶着他的肩膀分开双腿,跪立在了他的腿间。
达达利亚心下了然,她这是想在上面了。
她已经足够湿润,在达达利亚的扶持帮助下,毫无阻碍地将他的性器没入了自己的体内。
“唔…好胀……”
荧抱着他的脖颈,一口气吞到最底,觉得小腹都快要被他撑得凸出来了。
但这带来的并非痛苦,而是无可比拟的充实和满足。
他的身体包裹着她身体,而她又包裹着他的性器,这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亲密让她感到安心。
越是沉溺,就越是不舍。
当这段轨迹交错过后,两人重新回到自己的生活,这些甜蜜的记忆是否就会像雪一样,融化得什么都不剩了。
“哈哈,这次吃得好快,越来越熟练了啊,伙伴。”
达达利亚后仰着用手支撑起上身,留出了充裕的空间让她自由活动。
他并不急着动,他打算等她玩够了再享用今晚这顿来之不易的美味。
荧很是苦恼。
身体里嵌着这么大一个玩意,她该怎么动?
尝试了好几种方法后,她还是觉得前后摆动比较舒服,不仅省力,还能借助他的根部和耻骨摩擦自己,从里到外都能得到满足。
达达利亚没有意见,他兴趣盎然地看着她骑在他的腰间,像只捕猎归来的鹰隼般撕扯吞食着自己的性器。
「自助」了好一会后,荧才想起要关心一下他的感受,她心虚地低头看着两人紧密连接的部位:“这样你舒服吗?”
“嗯,很舒服,”即使没有自己动的时候那么爽,达达利亚还是点了点头,他俯身亲吻了她汗湿的胸口,“累不累?”
本来不累的,他一问就累了,荧索性赖进他怀里:“还是你来吧。”
自己在上面费劲捣腾了半天,他连哼都没哼一声,还用一种近乎慈爱的眼神看着她忙活,她能不挫败吗?
“怎么了这是,谁又让你受委屈了?”
达达利亚捧住她的臀一把将她从身上抱起,从下方温柔地仰视着她。
他湿漉漉的yīn茎从她体内抽了出来,空虚感重新涌入了她的心里。
“…你都不叫。”荧扁了扁嘴。
“只是因为这个吗?”达达利亚失笑,“我还以为……”
“什么…啊…!”
身体骤然失重,她再次落回到他身上,他像一枚楔子般深深钉进了她的身体里。
“还以为,你喜欢更粗暴一点呢。”
达达利亚这才补充完刚才没说出口的话。
“谁喜欢了……”荧鼻息都乱了,不自觉地拧紧了身体里的东西。
“哈啊…我喜欢,”他不给她喘息的间隙,抱着她的屁股快速地上下起伏,每一下都重重撞击在她的宫颈口上,“我喜欢你对我粗暴一点。”
“哼…那你可真是变态…唔嗯……”
荧的眼神已经有些涣散,唾液沿着嘴角狼狈地流了下来。
“是啊,真是变态。”
达达利亚笑着附和,还不忘帮他的小变态擦去唇边的口水:“不要压抑着自己…我想听你叫,今晚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会被别人听到的。”
“才不要…呜……”荧连声音都变了调,她的身体被他搅乱得一塌糊涂,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无尽的愉悦。
不仅仅是宫颈口,甚至就连宫颈后侧都被他强硬地撞进来过好几次,后来察觉到她反应激烈,他还故意专挑那一处顶。
一阵强烈的宫缩震颤过后,她再一次被送上了情欲的顶峰……
不知又过了多久,正当荧以为一切都结束可以休息了的时候,她听到达达利亚伏在自己耳边喘息——
“再给我十分钟吧,哈啊……”
“你说,我会不会怀孕啊?”
达达利亚忽然开口。
“…什么?”
荧原本贴在他胸前昏昏欲睡的,被他这个问题一下子给惊醒了。
“我看安东他们买的科学杂志,经常有报道说人类被外星人绑架然后生下孩子的事件……”
“…真的假的,哪来的民科?不要给小孩子看这种乱七八糟的杂志啊,”她头疼地扶了扶额头,“你哪怕去露景泉求子怀上的概率都比这大。”
“哼,我才不要你怀,我要自己怀。”
他像是陷入了什么漫无边际的幻想中:“宝宝生下来一定会像你一样可爱……”
“…等你长出子宫再说吧。”
公狐狸也会出现假孕现象吗?
“你想想办法嘛,你不是外星人吗?”
“外星人也不是万能的啊!”她试图打消他这个可怕的念头,“再说,怀孕就不能打架了,执行官没有产假休吧?”
“…也是哦。”
达达利亚颇为失望地皱起了眉头,看起来真的有为这个问题很认真地烦恼过。
“你也不要太难过了……”看着他消沉的样子,荧有些于心不忍,“实在不行,在壶里给你养条狗吧?”
达达利亚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逗你的,哪有时间带孩子遛狗,平时抽空陪你的时间都不够呢。”
“那你说这么多——”
“只是想让你陪我说说话,这都不行吗?”达达利亚委屈巴巴地将脑袋靠在她的颈窝,比起做ài,做完之后的温存时间他也很喜欢,“「我爱你」用你们抠抠星的语言怎么说?”
“…都说了不叫抠抠星,”荧反驳完,才别别扭扭教了句,“wo…ai…ni……”
“窝——碍——泥?”他跟着学了一遍,然后伸出手,将大大的手掌摊开在她面前,“这几个字怎么写?”
荧故意使坏,在他的手心里写了个「我是猪」。
她一笔一划地教他,他跟着也写了一遍。
“写得好丑。”
“多练习几遍就好看啦。”达达利亚满足地握紧掌心,就像他真的握住了什么东西。
荧教完就把这件事给忘了,后来有天达达利亚寄信过来,信的末尾莫名其妙出现了一句用母星文字写的「我是猪」,让她纳闷了很久,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原来真的是外星人啊,虽然早就知道她「降临者」的身份,但再一次听她亲口承认,达达利亚也还是会为他们之间的鸿沟感到寂寞。
她也会像童话故事里的公主那样,被月亮上来的使者接走吗?
哼,如果她愿意留下,那就由他来把那些使者打跑吧。
“这个玩意怎么用?开关在哪里?还是说要注入能量……”
一时半会睡不着,荧百无聊赖地拿起达达利亚放在床头柜上的邪眼,好奇地捏在手里把玩。
“不要碰这个…!”达达利亚却突然面色大变,他一把夺回自己的邪眼,然后一脸紧张地看着她,“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你也知道这东西对身体有副作用啊,还天天用,”她不满地撅了噘嘴,“小气,看一下都不行。”
“哪有天天用了,我能用神之眼的情况下还是尽量不用它的……”达达利亚叹了口气,把邪眼背后的神之眼拆下来递给她,“你要玩就玩这个好了。”
想要的东西终于到了手,荧目的达成,不由感慨:“愚人众发明这种东西真是害人不浅。”
他附和:“就是。”
“你不也是「愚人众」,你跟着同仇敌忾些什么?”她斜着眼看他。
怕她再乱玩,达达利亚将邪眼放进了抽屉里:“就这么讨厌愚人众吗?”
“那是自然,”荧颔首,“你是其中之一。”
达达利亚才不信她的话,他眉眼弯弯地将她抱进怀里:“骗——人——你最喜欢愚人众了,不被愚人众的大坏蛋抱着晚上都睡不着觉。”
“那照你这么说,我抱「仆人」不就好了么?”见不得他得意洋洋的样子,荧故意不顺着他的话来说。
他不高兴了:“哼,那你去抱,你看她给不给你抱,你睡相这么差,也不怕她半夜爬起来把你丢出去,也就我能忍你。”
“你少诬陷我,派蒙和我睡这么久都没说什么。”
“你和阿蕾奇诺那家伙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达达利亚冷哼了一声,“之前不知道是谁,连亲自还我神之眼都不愿意,还要别人来转交。”
荧心虚地摸摸鼻子:“我想着「仆人」怎么也会卖我个面子,不会在这种小事上做手脚为难你才放心让她帮忙转交的…反正你们开会都能碰上……”
他语气陡然加重:“「小事」?!”
她怂了,连忙解释:“我一时半会又不会去至冬…谁知道你什么时候要用啊,我怕你又乱用邪眼或是开魔王武装,总不能让快递小妹给你送过去吧?”
至冬这么冷,绮良良去到那里,猫脚都会被冻住吧?她可不舍得看她受苦。
达达利亚这才消气,他伸手摸到床头的开关:“该睡觉了,再不睡要长不高了哦。”
关上灯后,他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
“你的脑袋好像在发光。”
荧忍住想暴要打他的冲动:“发色浅到像颗灯泡真是对不起了。”
达达利亚换了个自己和她都舒服的睡姿:“要给你讲睡前故事吗?伙伴。”
“随便你……”她嘴上这么说,耳朵却认认真真地竖了起来。
“在至冬极北的海域里生活着一群海妖……”
她忍不住打岔:“又是人鱼变成人类上岸追逐爱情的故事吗?”
“这回不是哦,”达达利亚继续说道,“传说有个小孩子淘气离家出走,结果掉海里淹死了,孩子的尸体被海妖吃掉,海妖变成他的模样回到了他的家乡,最后成为了他家里的孩子……”
“说好的童话怎么变成怪谈了。”荧突然感觉有些瘆得慌。
“怕不怕?”达达利亚把她往自己怀里又搂紧了些,觉察到她怀疑的视线,他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想什么呢,我当然是原装的。”
她不做声了,静静地躺在他的臂弯里。
黑暗中,她听到达达利亚在她头顶轻柔地哼唱:
雪雁~我的~小雪雁,
在冰天雪地的国度里,
飞吧,飞吧,飞越过纷乱不虞的风雪。
在永恒的白昼来临之前,
让冰霜为我的雪雁加冕。
……
荧阖上双眼,她握住那枚神之眼,将它捂在了心口的位置。
她做了个梦。
深夜,医院病房。
荧躺在床上睡着了,达达利亚放在枕头边上的邪眼传来轻微的震动。
“…谁啊,大半夜的还传消息。”
为了不吵醒荧,他拿着邪眼轻手轻脚地走到了阳台外面。
邪眼投射出来的映像上显示出两个数字。
——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