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学校的学生来说,都是非常的了不起。
七中的一个班,平均两个能够考上一本,两个考上二本,五个考上三本,其余的都上了四本,其中的前面6名中,一半都是特长生。
更别谈重点大学。
沅山市的东媒大学正是一所重点大学。
而且高三上学期的分数代表不了什么,等到了高三下学期开始全面的复习之后,经历5次联考才能真正的看出一个人的成绩是多少。
刚刚经历过期中考试,大家都放松了心情,但安殊越来越忙,她开始学习色彩。
老严给了她一张表,让她买工具。
学校的美术指导老师也跟他们说了省考的内容和具体的考试时间地点。
七中的艺术生多到学校很重视,因为这也是升学率中的重要一环,09年,全校大概有50名美术艺术生参加省考,有几个人还需要出省去考。
这次她看到了万庄、看到了唐思远,还看到了其他人,大多数都是女生。
唐思远看到她还对她打招呼。
安殊记得他,对他笑了笑。
唐思远坐在她旁边,问道,“你也是学美术的吗?”
安殊点点头,以前觉得美术很了不起、会很好玩,但是自己学了,而且还学的如此辛苦,觉得这就是一创造性的技巧训练,但是创造,总是不一般的,跟着老严学习,乐趣也很多,平时多看多练多画,什么所谓的天赋人士不是没有,概率简直就是少到极限。
七中也有美术室,美术室里挂着很多作品,都是往年的优秀学生化的,安殊有一次进去看了看,应试教育下的产物,僵硬单调,远远看去千篇一律,套路性很强。
也不能说这种不好,但总归是没有特色。
也跟七中的模式有很大的关系,通过艺术生提高高考升学率,学习艺术是上大学的一种方式。
安殊深深的为自己担忧了,她现在的这种学习方式真的能够考好省考吗?
翟宁在旁边问道,“最近在画什么,可以给我观摩一下吗?”
安殊拿出自己的素描本,不好意思道,“也没画什么东西……”她是真的没画什么东西,老严这个人太随性,专业课上多是给他们看一些短片电影、文字、画面什么的,杂七杂八,偶尔给他们讲一讲故事,最基础的技巧,再就是让他们自己动手画。
安殊就随便的画吧,从教室的墙壁到窗户,从花瓶到花瓶里的花,从台灯到黑板,从老师的手到他的脚,乱七八糟的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东东的一坨黑乎乎的,圆球、日历、笔、小鸟……想起画什么就画什么。
画面很乱,但是没有什么修改痕迹,可能这也是跟着老严学的一个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