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我心里反而更觉得不对劲,许是被他表情和语气感染,我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的。
我下意识转过身,又听到一声尖叫哭喊后,却又耐不住返了回去。
“到底怎么了木萧大哥?那、那是雷小姐在哭吗?”
木萧未应,阴沉的脸色告诉我,我什么都不该问,只管赶快回去就是。我抿抿唇,便只能一言不发的回过身。
“木萧,让她进来。”
古向佐低沉到嘶哑的声音,却又让我止住步子。我看见木萧脸庞闪过丝错愕,他迟疑半秒,推开紧闭的大门,便向我做出请的手势。
门打开后,那哭泣的声音更加清晰,还伴随某种可怕的“啪啪”声响,听得我心惊肉跳。我抿唇犹豫很久,才迈开步子走了进去。
当看见屋子里的情景时,心却咯噔一声,我整颗大脑都如遭雷击般空白一片。
我看见,这本装点奢华有致,富丽堂皇的别墅内,此时简直像发生了场战争。
电视还挂在墙上,但中间破了大洞,好像被人用脚踹过,还在冒火花;价值不菲的老古董唱片机被摔在地上四分五裂,鱼缸的碎片遍布楼梯口,还有几只将死的鱼正瞪着眼睛,将腮帮一鼓一鼓。
所有沙发板凳,也全都是颠倒的,只有一口黑色的单人沙发上,坐着双手抱在后脑,两腿大开的古向佐。
而真正让我陷入呆滞的,是雷婧宛
她此时此刻,还哪有任性娇气的模样、她被麻绳捆绑在壁炉旁的柱子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褶皱碎裂的不成模样。她满脸泪水婆娑,眼窝都肿了,而在她后背,我一眼看到好几条鞭痕,算不得皮开肉绽,但也已经鲜血淋漓。
“怎、怎怎、这是怎么了古先生?雷小姐她”
我这样结结巴巴问道,我看见古向佐闻声微微抬起头,发丝凌乱全无平日温和随性的模样。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极度压抑嗜血**的野兽,阴毒而可怕。
他随手将发撩上去,面无表情的衔起支烟,点燃后看着那猩红的烟头,腮帮鼓了鼓,厉声道:“打!”
“啪”的一声,伴随着雷婧宛撕心裂肺的哭喊,将我魂魄都要吓飞掉。那时我才看见站在雷婧宛旁边的人是白哥,他面无表情,白眼阴森可怕。他手里执着长长的皮鞭,听到古向佐命令,毫不犹豫一鞭狠狠抽在雷婧宛后背上。
鞭落在地,连地面都染出血痕。
“啊!别打了!我求求你阿佐,你别让他打我!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呜呜”
“知错,有用吗?”我看见古向佐每个字都是咬着牙缝吐出,他猛然攥紧拳头,夹断了烟支:“又是谁,给你错的权利!”
“继续!”
“啪啪”
刺耳恐怖的鞭挞声再次响起,雷婧宛叠叠攀高的惨叫简直喊得我魂魄都要碎了!我腿有点发软,想接近古向佐,又不敢,只得颤抖着手肘道:“古、古先生,到底发生了什么,您能告诉我吗?就算是不该我知道的,那您能否让白先生先罢手?雷小姐她还怀着孕呢,她是你未婚妻,有什么错不能好好说啊?!”
我听见古向佐冷冷哼了声,旋即站起身,看着我的眼眸,悲炝与苦涩一闪即逝的笑道:“戈薇,我似乎问过你,女人怀了孩子,男人是否便该事事妥协事事迁就?但这个问题问出时我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我古向佐从不否定别人说我自私,甚至冷血,不自私的人当不了商人,不够冷血,永远站不到金字塔的顶端。如果因为妻子怀了孩子便要不顾大局事事迁就,分不清轻重,算不得男人,迟早承担不了任何份量。“
他戚戚眉,焦虑的看着雷婧宛:“但我选择了前者,我选择对她包容,妥协,骄纵。所以我错了,错的太离谱。我这一生没输给过谁,输给自己十多年前就割弃的心软!“
“呜呜呜呜阿佐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是我不对是我不好,可是,我们在一起也有整整六年!就算我错了,但我一直爱你我没有变过!阿佐,你原谅我,你原谅我呜呜呜“
雷婧宛凄喊着,喊的我心都乱了。我隐约发觉到发生了不得了的大变故,嘴唇都在颤抖说:“到底怎、怎么了古先生?“
古向佐低头吸烟未回应我,白先生用鞭子指了指雷婧宛肚皮,面无表情道:“这里,是假的。”
”是别人的种。“
什么?
什么?
我倏然惊呆,大脑缺氧般一片空白!那种感觉就像自己在做梦,因为一切都太匪夷所思!
我颤抖的启开唇想再询问一边,古向佐却突然发出阴冷笑声,他脱下西装,随手扔地,他迈动修长的腿走到雷婧宛身边,弯腰捏起她的下巴笑着说:“婧宛,是否我对你们兄妹两纵容太多,让你们忘记,我并非是个好人?“
我看见雷婧宛发疯般摇头,眼泪都被甩落下来。她哽咽道:“阿佐,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我只是被哥哥利用,我只是爱你我想和你在一起,除了这件事,我真的没欺骗过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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