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嫌的金融问题,我会帮你摆平。这是我最后的退步,见好就收,要不然,你会知道如果我郑君怡真想把一个人置之死地了,就算顾南轩,也保不了你!”
她走了,重重甩上门,似乎告诉我别急她给我时间一个人慢慢思考。
我望着镜子里龟裂的自己,脸色,却已经完全苍白了
负罪感,恐惧感;愤怒,埋怨;不解,清醒我混乱了,我感觉整个脑子都像被扔进了搅拌机,已经完全乱了作一团!我只知道不管最后我的选择是什么,我也一定不能让郑君怡,就这样将屎棚子通通叩在我脑袋上。
对就算走,我也要让顾南轩他知道我为什么走,可以说是郑君怡的谴责的确让我无法认同自己真的有对,但我绝对不是畏罪潜逃!不管与她相比我有多么渺小不堪,至少我对他的这份爱,远比她更加纯粹!那六百万又算得了什么?就是那一亿,我也根本就没想带走过!我只要他知道至少我戈薇从没想过要因为任何东西去害他!
任何东西!
掬把凉水擦擦滚烫的额头,我恍恍惚惚的走出卫生间,大堂里依旧寂静的诡异。我看见顾南轩翘着腿,肘搭膝盖用指梢撑着下巴,他眼神焦虑而深邃,盯着桌面上的文件不知在想什么。
“她有没有打你?”
入座后,古向佐这样阴沉的问我,我摇摇头。我张嘴想说什么,郑君怡抿口红酒,却正好打断我:“戈薇,窝再问你一遍,你跟顾升和顾老爷,私下到底有没有过联系?”
那一瞬,看着她眼中讳莫如深的威胁,那仿佛告诉我她也在心虚什么。所以我突然就明白了,感觉那样的可笑,可笑到一切负罪感竟然全都烟消云散了。
郑君怡原来你不过是个很虚伪的女人罢了。
什么我对阿南的执着值六百万,什么不想让顾南轩伤心难过,难道你做的这一切,不就是为了让现如今的你能踩着我鲜血淋漓的尸体,远离沼泽,光鲜亮丽的坐上王位吗?
你不就是想明明是你自己暗中捣鬼做了这一切歹毒的事情,到最后,却偏偏所有罪孽都与你无关,只让我这只替罪羊是千疮百孔,丑陋不堪!
好谋算,好歹毒!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捆绑着道德替自己引诱别人替自己开脱的陷阱!
我凝视着她的眼,她似乎从我眼中看到什么,所以眉梢紧紧戚了起来。我却很快移开目光,看向了顾南轩。
我不敢直接挑明什么,郑君怡几乎把一切都做到了天衣无缝,更可怕的是,因为她的暗示,连那录音我都跟顾南轩说,是我自己偷录的,那么,试问不是本就心怀鬼胎,我有什么动机去监听她郑君怡的对话?
看着顾南轩深邃的眸光,我迟疑良久,还是鼓足勇气低语道:“顾总你会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吗?”
他久久的沉默,久到我心都要沉浸泥潭暗无天日了。最后却听见他嗓音有些沙哑的道:“讲。”
郑君怡眉头顿时皱的更深,我则内心暗温。现在的情势,他真的已没任何理由袒护我,哪怕就这样简单一个解释机会,落在别人眼底都是多余的,都是表明他刻意袒护我的,但他还是给我了。
我抿抿唇,低语道:“顾总,说解释,但我好像已经没什么能拿来解释。我只想问你,和各位。凡是有因才有果,一切的起因,都是那段录音,而那也的确是我录的,但不是郑小姐本身的想法,我能逼她跟顾升说出这些阴谋阳谋的话?”
我听见古向佐闻言低低一笑,王经理和陈道,也略带怀疑的扫了郑君怡一眼。郑君怡沉默良久,却是让我感到诡异的冷笑起来。
“戈薇,我真没看透你,我没想到你脸皮这样厚,能宠辱不惊。现在事儿已经了这个地步,你居然还能睁着眼睛说瞎话是刚才在卫生间打电话求助了么?顾升,还是老先生?”
说着,她已经站了起来,她高昂着下巴,声线没有丝毫慌乱的道:“你问我为什么要跟顾升说这些阴谋阳谋,你不觉得这个问题本身就很可笑吗,戈薇?不如我来问你,如果你没有偷录了我们的谈话,并将它交给阿南,利用他对你的信任让他跳进陷阱,那么,现在跳进来的又是谁?”
“是不是已经跟我们郑氏签署了证券代理,连资金都已经注入却因为某些人不怀好意举报,而未被套进股市的昌鼎集团呢?”
我脸色泛白,她不屑的扫了眼,盯向沉默不言的顾南轩。
“阿南,你不该说些什么吗?“
“作为妻子,这七年里无论你干什么我都既往不咎,反而是你需要任何东西我都不问不管第一时间便成为你最坚实的助力,我是否已超出普通妻子的标准?而我做的这一切,我从没奢求什么,我只期望你有天能幡然悔悟,至少认清楚,家在哪,谁又才是你真正的家里人。“
“而你呢?“她扯着嘴角高高勾起,是种阴厉:”你宁可相信与自己有点暧昧关系的秘书,竟然也不肯相信与你结婚七年的妻子!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帮你呀阿南?我清楚你大哥城府阴暗,你孤军奋战心有余力不足,却又不肯向任何人低头。所以我自己去找了比蛇蝎更加危险的顾升,设下这四面楚歌引他背水一战,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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