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如何不知,定的还是枣花村的读书人,听说那人前两年已经考上童生了。”
“啧啧,年纪轻轻的,日后还是要往上考的,说不定晴哥儿日后也能做个秀才夫郎,举人夫郎甚至是官夫郎呢。”
“啊,那这两人差别也太大了吧,自己儿子相看的是读书人,前头生的那个儿子相看的确是个鳏夫,这说没有私心说出去谁信啊。”有婶子说道。
“可不是嘛,虽说这遥哥儿长得是不如他那二弟,但一个从小娇生惯养从不干活儿,另一个却整日风吹日晒的干活儿,想想都知道怎么回事儿咯。”
刘母闻言嗤道“你们应该不知道遥哥儿以前是有一门娃娃亲的,还在他娘肚子里头的时候便定下了,后来你们猜怎么着,被他那二弟夺了去了。”
卢婶子惊呼“!!什么?你是说那枣花村的童生郎原本定的是遥哥儿,这又被替换成了曾氏的亲儿子?”
刘母应道“自然是真的,我与他母亲交好,以前便听她说过,后来遥哥儿还来同我说娃娃亲对象被曾家换成了曾木晴。”
“我那时气得不行,要上曾家替他要个说法却被遥哥儿拦住了,他说他爹娘要换便换,他不在意。我是瞧他真的不在意我才没去的,不然这事儿早被捅开了。”
“我家就住曾家隔壁,当初确是也跟遥哥儿的娘亲交好,时间久了你这么说我倒是依稀想起了当初确是有这么一回事儿。”有人附和。
“那曾家就太不是人了,好好的小哥儿被逼成这样。”
眼见着事情也说得差不多了,刘母便没打算再多留,相信过不了多久,这些事情便会传遍整个村子。
“瞧我,光顾着和你们说话了,差点忘了还要去割肉呢,今天这遥哥儿被打得肿了半边脸,又流了许多血,我得去买些肉再买副猪肝给他补补才行。”
“人本来就面黄肌瘦的,又遭了这么大的罪,真是心疼死了。”说着也没管其他人反应就走了。
村里头村民的议论曾木遥并不知晓,他和刘子悦美美的睡了个午觉,醒来时没见刘母在,便想着先去隔壁屋打扫,一推门才发现屋子已经被刘母给打扫干净了。
他看着又大又整洁的房间有些手足无措,“悦哥儿,你娘怎的也不等我们就一个人把房间打扫了,而且我这单独住这一间房会不会不太好啊,若是你们家来客人了要住哪儿。”
刘子悦眨巴眨巴他的大眼睛,黏黏糊糊的说道“没关系啊,我家很少有客人来,许久都没人住过了,我娘许是见我们睡着索性自己打扫了。”
“遥哥儿,你若是害怕一个人睡的话也可以同我一起睡,反正我的床够大,睡两个人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