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便是急匆匆地离开了。
“我干了什么,她怎么……”
张斐低头一看,突然双目一睁,“哥们,你啥时候起来的,也不打声招呼。”
他狠狠地一摁,又略显遗憾道:“这个夫人也真是的,也不顺便将这里也挤一挤。要不,现在去止倩那边巡视一番,白天都说好了,算了,今儿双腿没法发力,不过夫人的医术还真是不错,一点也不疼,感觉都没有。”
……
翌日清晨,高文茵还是如往常一般,准时来到张斐的卧房,帮张斐梳头、穿衣,只不过今儿她脸上透着一抹娇羞的红晕。
“想不到夫人的医术任地高明,昨儿是一天疼痛都没有感觉到。”
张斐坐在铜镜前,笑吟吟道。
你心里尽是邪念,又怎会感到疼。高文茵幽怨地瞧了眼张斐,嘴上还是关心道:“三郎还觉疼吗?”
张斐道:“没事了。”
高文茵又道:“那你今儿还要去吗?”
“去啊!”
张斐道:“为什么不去,这年轻人走两步,就起一脚水泡,这充分说明我还是缺乏锻炼,正好趁机锻炼一下身体。”
高文茵稍稍一愣,微笑地点了点头。
她生性是比较悲观的,但张斐又天生乐观,这也感染到她,使得她也不再瞎想。
怕张斐一去不回。
待梳完头后,高文茵又取来刚刚烘干的制服,给张斐穿上。
“好了。”
“还差一样东西吧。”
“差甚么?”
高文茵好奇地看着张斐。
“当然是鼓励的抱抱。”
也不等高文茵反应过来,张斐便轻轻抱了下她,然后招手道:“夫人,我出门了。”
等到那厮已经出得门去,高文茵才娇羞地给了他一个白眼。
……
“你这人也真是奇怪。”
许芷倩被张斐拉着小手,脸上却尽是怨气,撅着小嘴,“平时遇事,我们都觉得差不多了,你却还要咄咄逼人,如今我们都觉得你受了委屈,你又毫无怨言。”
张斐风轻云淡道:“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不知百姓之苦,又如何能够修订出完善的律法,你看那范司谏,在司录司被那群耳笔群殴,毫无还手之力,就是因为他不食人间烟火。”
许芷倩诧异地瞧他一眼:“你何时变得任地伟大了?”
张斐呵呵道:“还不是受你的感染。”
许芷倩娇羞一笑,这话她倒是挺受用的。
张斐见她笑靥如花,心神一动,不免低头亲吻了下她朱唇,笑道:“行了,我去工作了。”
许芷倩羞赧地轻轻点了下头,“下午我去接你。”
像极了新婚的小妻子。
……
“咦?老陶,你怎么站在这里瑟瑟发抖?”
刚刚来到总部,只见陶勇汉站在门前哆嗦着身子。
陶勇汉急得顿足:“张三,咱们闯大祸了。”
张斐好奇道:“什么祸?”
陶勇汉道:“今儿咱们这里来了一个新长官。”
张斐好奇道:“新长官?谁?”
“是……哎幼,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张斐可不带怕的,走了进去,但见院中连一个肌肉猛男都没有瞧见,未等他反应过来,听得一声激动地叫喊。
“三哥。”
张斐抬头一看,只见马小义从屋内跑了出来,“小马,你怎么在这?”
<divstyle="text-align:cen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