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些佃户像看犯人一样,你想见到我家人只怕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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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国公府的一场琼花宴,闹了云家庶女拒了梁七郎婚事的笑话,也闹了一出人命官司,因为差点殃及到南平侯府陆家,反倒是那不起眼的云家庶女帮陆家姑娘洗脱了嫌疑,让不少人对这位突然出现在人前的云家庶女产生了好奇心。
几日间,云家庶女几乎成了不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云九安自然知道这是她在人前表现了后的连锁反应,人们这种反应对她来说,并不是坏事。
以后的日子,她愿意为人们提供更多的谈资。
在高氏勒令她闭门思过的几日,她丝毫不敢懈怠,悄然画了一套手术刀的图纸,同时又竭尽所能地究竟着该如何为铃当开出适当的解毒药方。
就原主的记忆,死者周大坤身上中了一种奇毒,沾其血液者皆不能躲过,京城里马上会因此而牵出一桩大案。
她大约知道毒发的症状,亦隐约听说过解毒之方。现在事情还未发生,原主毕竟也不是医者,只能凭着她那些不全的记忆自己去合计摸索其药性和用量。
在未出车祸前,她本就毕业于南城医大,马上就要就业……
对于她来说,临床医学的去开中药方,本就有难度。
实在没办法了,她忽然灵机一动,又翻墙到了隔壁柳家后院。
那边依然清冷,厨房里还是上次她离开时的样子,除了书房里桌案上她所写的那首诗不见了外,一切都像没人来过一样。
别人家的院子,她无权深究何人曾来过,只能将书架上的医书搬下来,连夜翻看,查找近似案例。
在经过两昼夜的推敲比对研究后,她终于写出了极有可能解掉铃当身上剧毒的药方。
她将方子交给秋韵,让她务必亲手交到陆小末的手里。
秋韵领命而去。
她伸了个懒腰,准备洗把脸了去补个觉。
绿荷进来道:“姑娘,你让我去打听太太的动向,奴婢刚才真就打听到了。太太昨晚确实出去过,听四姑娘在闹的,说太太去御风楼见的正是梁七郎。好像是太太仍要求梁七郎不能推掉与姑娘的婚事。”
就知道此事不会就此打止。云九安皱眉问道:“有没有听到梁七郎怎么说?”
“听四姑娘的语气,好像是梁七郎从来都没有打消过与姑娘的婚事。他母亲的话,在他的面前都作不得数。所以四姑娘才找太太闹得凶。”
这桩婚事该要如何了结,总要想个好法子,不能让事情就此发展下去。时间拖得越长,对她越是不利。
云九安想了想,“我知道了。你做得很好。有空了,你还是去外面多转转打听点消息。这几日容我准备准备,你爹娘和弟弟那边的事我很快就会解决。”
“多谢姑娘挂心。”
绿荷说着又要跪下去磕头,云九安赶紧拦住她,“谢什么谢,帮你就是帮我。只有我身边的人无后顾之忧了,我们才能合起一股劲去干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