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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大岛秘书受到不小的惊吓。前两天公安人员也对她进行了一些询问,只是语言不通,都没什么结果。
“大岛同志,最近发现山田同志接触过什么人嘛?”对于于心远来说,不是敌人,就是同志,所以出现这种不伦不类称呼也无可厚非。
鲁思侠心里暗自发笑,只是翻译的时候,他将“大岛同志”改为“美智子小姐”“山田同志”改为“山田先生”
大岛美智子听完鲁思侠的翻译,惊得眼睛瞪得老大,嘴巴都合不上了。
看到大岛美智子夸张的表情,于心远一头雾水。
一会儿,大岛美智子脸像春天绽放的樱花:“鲁桑,你的日语简直太好了!标准的东京口音,想不到在贵国,我还能听到如此纯正动听的家乡话!”
鲁思侠微微点头:“谢谢。我是从贵国广播nhk里学习的,说的不好,请多指教!”
大岛美智子一扫先前的忧郁和拘谨,恢复她开朗活泼的本色来。这也难怪,这么多天,董事长突然暴死,公安人员在傍边进进出出,有时还要很严肃的连比带猜地问她问题;自己又不能随便外出,只能在房间里看带来的几本日文、英文小说,很是郁闷烦恼。突然遇到这样一个儒雅温和、彬彬有礼的男人,而且还能说一口标准的日语,大岛美智子心里有了很大的安慰。
鲁思侠意识到自己是作为翻译配合于心远调查案件,于是,就把大岛美智子表情变化的前因后果告诉了他,并提醒他:遇到国外年轻女人要称呼“小姐”男人称呼“先生”
于心远不禁哑然失笑,对鲁思侠说:“思侠,您始终是我的老师!”
鲁思侠说:“好了,案情要紧,抓紧时间问询吧!”
“大岛小姐,最近山田先生有什么异常举动吗?”尽管“小姐”、“先生”两字于心远说的生疏艰涩,但毕竟不像“同志”那样不伦不类。
大岛美智子摇了摇头。
“他见过什么外人吗?或者说,他单独外出过吗?”于心远细心地问。
“没有,只是和当地政府人员接触过几次,都带着我一起。”大岛美智子肯定地说。
“那天晚饭你和山田先生一起吃的吗?”于心远接着问。
“是和董事长一起吃的!董事长说难得不赴宴,可以单独吃饭,他说宴会吃腻了,要我品尝品尝徽式家常菜精品”大岛美智子接着说:“菜很丰盛,董事长和我都吃了很多!”
“你还记得吃了些什么吗?”于心远不想放过任何一点蜘丝马迹。
大岛想了一下:“是红烧臭鳜鱼,虾仁芙蓉蛋,荷叶粉蒸肉、红烧划水和豆腐渣丸子”
的确和厨师、服务员交代的分毫不差!于心远不禁心生疑窦:“大岛小姐记得怎么这么清楚?”“董事长说他点的都是徽菜经典家常菜,比宴会中的什么‘霸王别姬’、 ‘红烧果子狸’、‘腌鲜桂鱼’等山珍湖鲜好吃多了。并且饶有兴致的讲述每道菜品的来历和做法,所以我都记住了!”大岛美智子回答道。
于心远心中暗忖:山田次郎怎么能知道这些地道的徽式家常菜?这些菜通常是不上宴席的。莫非,山田次郎和雷江有什么渊源?
“你当晚有什么不适吗?所有的菜都吃了吗?”于心远穷追不舍。
“每道菜我都吃了,没什么不适,只是觉得菜太可口了,而且分量十足,吃了有点多!”大岛美智子显然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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