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
曾小白奇道:“不是吧,这就醉了,唐老板?”
唐煜靠着墙,没有反应。
曾小白脸色变了,掠到他旁边,拍拍他的肩膀,又摇了摇,唐煜的脑袋耷拉着。
曾小白失声骂道:“去你大爷的,别告诉我这酒里还他妈有毒。”
他伸手去摸唐煜的额头,被烫了一下,又探了探他的呼吸心跳,翻了一下他的眼皮,然后迅速在他身上摸索。
果然,在左手腕上摸到了一个不起眼的伤口。
那是一个小小的黑点,不仔细分辨,根本难以察觉。
曾小白咬牙切齿道:“你奶奶的……”然后掐住那个黑点,小心翼翼地拔了出来。
银光一闪,竟是一根头发丝粗细的毒针。
是白天那些人的暗器。
原来,有几人特地等到曾小白甩出扇子后,才后发制人地发出银针。
速度之快,细微至极,毫无声息。
曾小白捏着它,对着光仔细看了一番,用衣角擦了一下,又撕下一小片唐煜的袖子来,将那小针包了收在怀里。
然后他在四周看了看,又为难地思索了一下,随后只好低下头,用嘴将针眼的毒血吸了出来,“呸”地吐了,用酒漱了一下口,又掐了他的两个穴位,把人背上,暗自嘟囔道:“多少年没受这种委屈……”
他背着唐煜出了酒馆,随便找了一家最近的客栈,踹门就进。
掌柜吓了一跳,苦笑着问:“大爷,您……”
曾小白从唐煜怀里掏钱,一下就掏出了一沓金叶子。
掌柜半句话噎在喉咙,眼睛瞪得快凸出来了。
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曾小白也吓了一跳,略想了想,一片掰了一半丢给他,命令道:“速给我腾出一间房来,再打一盆热水,慢了要你命。”
别说一间房,一千间也是够的。掌柜火速去了。
曾小白把唐煜背上二楼,唐煜滚烫颤抖的呼吸喷在他脖子里,还带着一股酒味,撩得他直痒痒。
奔波了两个月,此时新伤旧疾一起发作,纵使隐忍精神如司马,这幅身子也要暂时罢工了。
曾小白小声说道:“唐兄啊唐兄,你可不要死了。你死了,却让我怎么去找那个女人?”
他踢开房门,把人放在床上,找出块毛巾打湿了,敷在他额头上。
然后倾身掐住他的脸,让他仰起头,又挑来一盏灯,大言不惭道:“真是幸运,鬼丝童子这毒……世界上除了我可没有几人会解。咦,难道那帮人没算到我会来救你?还是说没想到我居然会解?唉,我真是天纵的奇才,鲜有的善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迅速地看了他的舌头,摸了脉搏,接着挥手灭了烛火,飞身出了客栈。
春夜暖。
春风熏面。
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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