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公主讲了是刺客,那就只能是刺客!
双拳难敌,秦寿一挑长眉,他卷舌一吹口哨,呼啦一片秦家军鬼魅般的冒了出来。
新仇旧恨,各自为主。
一时间,安佛院乒乒乓乓打的好不热闹。
秦寿得以脱身,他扣着雒妃细腰,将她转向院中正打的难分难解宫廷侍卫和秦家军,冷笑道,“这就是你息宓想看到的?”
雒妃扬着头,面无表情,敌众我寡,就这么一会,她的侍卫就已经有人负伤,鸣蜩与季夏拼命想往她这边靠拢,可至少有六七个秦家军在轮番围攻。
顾侍卫这等铮铮男儿,怒的烧红了眼,抡圆了长剑,也无法近前来,首阳等人更是急的不行,就差没给秦朝跪下了。
她胸腔之中涌起汹涌酸意和浓烈的恨,从未如此清晰的意识到,她目下与秦寿之间的差距,即便她仗着多活一世,与秦寿明火执仗,那也是毫无胜算的。
“你想怎样?”她淡淡问道。
秦寿偏头过去看她,就见她眸底水雾化为冰霜,冷的透侧心扉。
他一指挑起她的下颌,让她看着他,这才冷酷无情地道,“乖乖的,本王不会为难你。”
这番试探,他算是抓住了她的软肋。
雒妃目有轻嘲,“如你所愿。”
这话一落,秦寿一抬手,秦家立马偃旗息鼓,并快速地围拢到他周围。
三十侍卫步步上前,六宫娥齐齐喊道,“公主……”
秦寿看了院中诸人一眼,吩咐道,“请大夫过来,你们的公主还不想尔等就此去死。”
末了,他又补充一句,“公主,本王带走了。”
说完这话,在三十侍卫与六宫娥担忧愤怒的复杂目光中,直接将雒妃拎到了他住的鸿鹄阁。
进了房间,雒妃木着脸挑了远远的美人榻上坐下,并不理会秦寿。
秦寿也不在意,他径直去净室清洗出来,从旁的小书房中摸了本小册子出来扔给雒妃道,“念!”
雒妃反手就给他丢回去,瞥头不看他。
“哼,这才几步的功夫?”他走近她,强势地将册子塞给她,并讥诮道,“息宓,你以为自己是公主,这天下的人合该都惯着你顺着你,嗯?”
雒妃勾了勾嘴角,“惯与不惯,顺不顺的,皆与你秦寿无关。”
秦寿似乎懒得多费唇舌,他直接翻开册子,送到雒妃面前,“今个,你念也得念,不念也得念,还需得念上一个时辰。”
说完,他也不管雒妃,几步上了床,闭目安置。
雒妃扫了一眼那册子,顷刻间她腾的起身,小脸爆红,“你……无耻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