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样的感觉甚至不像是打仗,镇压了“布拉格之春”的苏联军队能算是进行了一场战争吗?
“阿雪,上车来!”一个人坐在车里有些无聊,我对车边的阿雪吩咐到。
“这”虽然已经是我的侧室,但在这么大军环伺下同车还是令她非常害羞,一抹红晕爬上她俏丽的脸庞,偷眼向其他的人看了看。
我的部队素质非常之好,旗本近卫更是精英中的精英,除了我吩咐外他们决不会主动有什么表示,真正做到了泰山崩前色不变。眼下就是这样,所有人都面色如常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
“快些啊!”我再次催促到。
“是”阿雪无奈,只得跳下战马交给随行的女兵,然后钻入车厢来到我身边。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还有什么可害羞的!”我伸手将她的身体揽入怀中,嗅着她发丝上的阵阵清香问到。
“殿下军伍之中对殿下的名声不好!”她把头埋在我的胸前,用低低的声音说到。
“怕什么!只要我们永远是胜利者,谁还敢说三道四!”我将揽着她的手臂又用了一下力,两人的甲胄一挤咯得我有些疼。“帮我把这身‘累赘’脱掉!”现在(其实压根也没有用过几次)又用不到,箍在身上还真是别扭。“你为什么没有穿我原来的那身南蛮盔甲?”我看着她奇怪地问到。
阿雪喜欢白色,所以盔甲和战马都是白色的,虽然她极少戴头盔,一般只是用一根白色绸带系住头发。她这次穿得是一套内衬牦牛皮的银丝扎织胴具足,上面还零星以金丝饰以雪花的图案,虽说也很别致,但到底不如我原来的那套“孔雀装”新颖气派。
“我以侧室之身总穿着殿下的衣甲招摇过市,时间长了外人会有想法的”阿雪还是那么心重。
“我不说什么,仙芝也不说什么,别人的话您就只当他是”
“主公,有文报!”这时后藤又兵卫在窗外轻声说到。
“什么事?”我问话的同时敲敲窗框,车子原地停了下来。
“前田大人因总领杂贺诸边事务,无法亲身前来迎候主公,特遣使向主公请罪!这是文书,请主公阅览!”说着一本红锦封面的折子从窗缝里被递了进来。
“这个家伙,也学会这一套了!”我拿过折子随手翻了起来。“第一站我住在哪儿?谁负责接待?”
“回禀主公,预定是在泊山城”他立刻飞快的回答到。“届时加藤段藏大人会代替前田大人迎候主公,另外还有泊山城主中久建武、当地豪族西关完尚、依田宗市、冰见一庭等人!”
“还可以,不过好像没什么像样的人物嘛!”我点了一下头。其实行程是早就安排好的,只是我一般记不住这些事而已。“就这样了,不过要那几个人跪拜迎候!”我想了想,还是觉得这第一炮不够威风。“我再写封信,你让来人带给段藏!”我来到炕桌边放下那本折子,拿起毛笔却发现砚池里是干的。
阿雪立刻跪着挪过来,倒了几滴水在砚池里,拿起一块墨研了起来。她研得非常用心,一缕秀发垂下来搭在额角。
看到她那副认真而执着的神情,我不禁想起了这8年来她在我身边的点点滴滴。“一个人做一件好事并不难,难得是一辈子做好事不作坏事啊!”我感慨着**总结的精辟,同时也欣慰于自己的福份。
“殿下,墨已经研好了!”阿雪见我也不写字,只是拿着毛笔盯着她发楞,不禁红着脸提醒到。
“哦好!”我拿过一张纸来来刷刷点点写了一张便笺。“你去拿给信使吧!”我隔着窗户又递了出去。
“是!”后藤又兵卫简洁地答应了一声然后立刻离开了,车子又开始缓缓的行进。
“阿雪,过来让我抱抱!”我又对阿雪伸出了双手。
她没有办法,只好将身子向我靠来。
“等等,你把这身盔甲也换了!”我指指她身上,说完又马上补充道:“从里到外都换掉,穿上箱子里那身浅黄色的和服!”
“殿下!在这里?”阿雪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看看我又看看窗子。
“怕什么!窗帘放着呢,也没人敢偷看!”我厚着脸皮说到。
“唉”她看到我坚决的神情,无奈地缓缓伸手摸向领子。这就是我的小阿雪!无论我的要求多么过份,最终她都会依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