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上毛线进展都没有。
搞得整个九龙都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不难怪市民都暗地里骂治安局全是特娘的酒囊饭袋。
“兰香坊,说起来这地儿还和我住的大观街挺近,真是细思极恐。”
想起自己家门口不远处就是凶杀案地点,何鲤也不禁脊背发凉。
“同感。”
蔡慧合也这般附和道。
“行了,关于修行者遇害的案件你们也了解的七七八八了,”吴良捧着老干部茶杯,站起身来道,“你们自己挑时间去金沙找宁叔,之后去梨园戏院执行任务的话,提前在我这里报备一下,我好通知第五组协助,没别的问题,你俩可以溜溜球了。”
“行,就是良哥,咱公司那个员工补贴,这个月啥时候发?”
“..........”
金沙位于新界,同样与九龙主城区跨海而望,往来都要通过那座气势恢宏的新港大桥。
现在时间是下午五点整。
长达两千米的新港大桥,此时车流量到达了一天的高峰,两边的六边形科技关口也是忙的热火朝天。
因为往来车辆及飞行载具都要挨个检查,许多堵在桥上,并且患有路怒症的驾驶员都在用力地按着喇叭,同时小嘴抹了开塞露,疯狂输出前方车辆。
每一天的高峰期,数百辆车辆鸣笛混合着言语输出,都好像是一场极为朋克的钢铁洪流进行曲演奏现场。
但大桥下方的观光列车却和上面极为不同,桥上火急火燎,桥下悠哉游哉。
观光列车只有四节车厢,悬挂在新港大桥下,往往是老年人看海景日落的不二选择。
最后一节车厢里,何鲤和蔡慧合两个年轻小伙被挤在一堆老大妈老大爷中间。
通过义肢改造了颚骨的大爷手中正捏着一块港式蛋糕,向一堆大妈吹嘘着自己新装的赛博假牙。
一时间口水乱喷,蛋糕碎屑四溅。
何鲤擦去了脸上的蛋糕碎屑,瞪着蔡慧合咬牙道:“这就是你说的,永远不会堵车的好法子?”
蔡慧合正和大妈们聊的火热,几个大妈都抢着要给他介绍婆姨,听到何鲤咬牙切齿的反问,他一时有些无辜的回道:“可它确实不堵车啊,你看看这大桥上面都骂成啥逼样了,你信不信那些治安局管理交通的人一走,分分钟能干起来。”
“你玛的,从下面坐游艇过海不也是一样的?”何鲤指着窗户外的湾海,“这破观光车要摇到什么时候。”
“哎呦,小伙子你就是气性太大,年轻人就得适当的这样享受生活才行。”
“那可不是,现在的年轻人啊,各个都像火烧屁股。”
“我看小伙子你也挺俊,要不大妈给你说个婆娘,我认识一个.......”
大妈大爷的七嘴八舌很快就把何鲤那点儿抱怨声彻底淹没。
远处太阳渐渐落在了海平面上,映照的整个湾海都波光粼粼,天边的火烧云和晚霞,搭配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这太阳雨的确是不夜城难得的景观。
不知道摇了多久,观光列车上传来了电子播报音。
“尊敬的各位乘客,本次列车即将到达终点站——新界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