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知府再次敲响了战鼓,周围比赛声和喝彩声四起,站台人的多得几乎都站不住脚,大多数都站来看这比赛的盛况了。
“此时此景只应天上有……”
“今天这个场面应该是出了不少佳作吧?”
站在站台的世家各权贵的男人们一边欣赏着周边比赛的情况,一边热闹地交谈着,话题多是讨论今日出的诗词,梁知府也不例外,作为知府如果自己所管辖的范围有出现优秀的苗子也是自己的政绩的,且就算不为政绩,他自己本身也是书法诗词大家,有好的作品他也是求贤若渴了的。
“先前看到的几首还是不错的。”他含笑着说,这话已经算是比较高的赞誉了。
周围的人听见他这样讲,就又把刚才新出的佳作又欣赏了一遍。
“呢,又是一首好诗呢,来诸位都来看看。”
纸张就这样在各位权贵们的手中穿越,传到梁知府的手中时她先生大概地看了一下诗词的名字。
“端午竞渡诗呀。”
“五月五日端阳天,杨花飞绕江水间”
嗯,这是描写端午赛龙舟的盛况。
莺啼声声晓光里……江上龙舟竞渡先;
使君未出郡斋外,鼓声已动人心弦。
齐声和鸣震天响,共庆佳节乐无边。
欢声笑语满江岸,共庆佳节乐融融。
端阳习俗传千古,龙舟竞渡永留名。
“一口气读完,梁知府带笑的面孔在诗结束时收敛了笑容。”他眼神认真且专注地盯着前面的龙舟,思绪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边却还想起比赛人吟唱的赛歌。
“鼓声急促标旗扬,两龙竞渡目如光……坡上惊呼震天响,竿头彩带舞飞扬……”
“前船破浪夺先胜,后船力竭空桨荡……争渡激烈心似火,输赢一线痛肝肠……”
诗歌声、风吹彩旗声、吆喝声、号子声,还有梁知府跟随比赛时吟唱的战歌声。
“鼓声急促标旗扬,两龙竞渡目如光,坡上惊呼震天响,竿头彩带舞飞扬……”
“前船破浪夺先胜,后船力竭空桨荡。争夺激烈心似火,输赢一线痛肝肠……”
众人听见梁知府的吟唱顿时安静了稍许,不知是谁反应过来,也是立马就跟随了一起吟唱,一时间观赏台上歌曲梁音不绝。
“好诗,好诗。”
“这诗排前十也是可以的。”
“我看排前六也是不错的。”
“只是不知这诗是何人所作,今年贵庚,不然不会写出这么有感受的诗词。”
“我来看看,这不是不上面写的有署名的吗。”
“古笛诗社……英歌……”
“远古笛诗社还是有一些人知道的,毕竟在座的各位权贵家的子弟也有诗社里面的,就是这英歌又是哪位,墨城又哪家的世家子弟是姓英的。”
“嗯,古笛诗社是不是那个傅家的刘少爷,傅子敬组建的。”
“正是,正是呢,原本他是在外游学的,之后子春先生收学生,他拜入了子春先生的门下,因为爱好交友与作诗,所以就组建了一个诗社。”
这人话音刚落,大手一指,最清楚情况应该是在座的那个傅四爷吧。
“傅四爷,你们家的子敬是组建了古笛诗社的吧。”
“小儿的玩闹罢了,不足提起,不足提起呀……”
“原来是拜入子春门下的呀,怪不得呢。”
“古笛诗社……英歌……”
梁知府神情一顿,随后又笑了起来。
“果然是子春名下的学生呀,就是出高徒。”
众人听见这话也是一阵的恭维寒暄。
“来,来,我们去看赛龙舟的胜利者。”
这诗词佳作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众人随着梁知府的脚步跟随到了楼下,一些职位低,世家比不得其所的一些权贵,在后面边走一遍讨论:“那个叫英歌的是刘老爷家的那个女婿吧。”
“他是拜在了子春先生的门下的吗?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件事呢?”
“那个刘老爷家的小女婿就是从乡下来的小子,听说是依靠刘老爷这才有了一些名气,虽然是负面的。”
“这样呀,但是他那个女婿不太可能做得出来诗词的,怕不是同名的吧。”
“你说这是刘老爷知不知道这事,怕是不知道的吧,就以他那性子,估计早就宣扬了吧。”
听说昨天刘老爷自己带孩子啊为鞠球的事情呢,估计确实是不知道的吧。
刘子恒和他的小表弟都没有去看赛龙舟,刘子恒的手伤在家静养。虽然他伤得不算特别严重,受伤是小事,丢面子是大事,篮球赛结束后,他就再也不想出门了。
“她去参加足球赛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告诉我?”
刘子恒听见刘老爷这样讲,神情有些奇怪。“大伯父,鞠球赛这才多大的事情呀,就是一个比赛而已呀。”
刘老爷感觉自己被噎了一下,随便找了个借口:“输掉了也就算了,但是赢了总要去感谢一些知府、州府大人的吧,听说他还赠送了自己的一幅墨宝。”
“这不是还没有来得及么,您这不是刚回来的吗,我都还没来得及说呢!”
刘文儒有些惊奇地问:“她什么时候学会的鞠球,我怎么不知道,而且还打得这么好?”
刘子恒小声嘀咕道:“鞠球打得好不好知道,但是我知道她踢人踢得挺好的,刚上场一会,就铲掉了蓝方3个人,后面竟然连陈家少爷都铲倒了。”
“好像这么说,她还挺厉害的哈。”
“咳咳,咳咳,刘老爷捋了一下还不太长的美髯胡鞠球这事还是有些危险的,当然还是读书比较重要一些,就是这孩子呢……这胆子是什么时间变得开始大了起来了,竟然都愿意和你们一起玩了。”
胆子变大,哼,那小子胆子确实可不是一般的大呢。要不趁此机会送她个礼物?
“嗯哼,那个伯父,那个英歌的胆子确实不是一般的大呢。”刘子恒紧紧了手,内心恨恨地想,那个小混蛋,我才不会让你这么舒坦呢,现在你是不是心里很得意洋洋呢。
“哦,这话怎么说。”
“伯父,那个英歌她根本就没有去子春先生那里上学。”
“而且她也没有”
这话一出,刘问儒有些吃惊也有些不可置信。
刘子恒的那个小表弟有些神情不安地叫了一声他,紧张地把自己给缩进了谈话的大厅的角落里,他似乎预感到即将到来的一场暴风雨。
反正话已经说出口了,还不如说得再清楚些。随后他便添油加醋、口若悬河地说一通他知道的信息。
“这不太可能吧,英歌这孩子不是这样的人吧,这张管家说她每天都在外出,说是去学堂,而且还领取了不少上好的笔墨纸砚呢!”
“伯父,那当然是骗人的呀,为的就是跟她那个母亲在咱们家骗吃骗喝的呢!”
这个消息对于刘老爷的冲击力比较大,他在大厅里来回走动,口中念念有词,怎么都不愿意相信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正准备差人前去请英歌过来询问一番,门口正好有一个小厮说,英歌少爷在门外求见。
“这事来的正好,你赶紧让她进来,我有事情要问她。”
“刚才你说的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待会我会问她的,但是你要是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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