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近,云珩轻声哄她,“乖,我就看一眼,再的亲密的事我们都做了,眼下我就想看看你伤的严重不严重,你那么疼,不看看我不放心。”
乔亦急了,怒吼,“你看看就能不疼了吗?不准看!”
作者有话要说:到底是看还是不看呢?这......
☆、上药
她是真不想让他看,但她也是真拗不过他,她第一次知道原来他霸道强势起来是如此不容人拒绝。
浅色的床褥上被血水浸红一片,云珩还没看到想看的地方便起了一身冷汗,他忽地就后悔不已,今夜不该再与她……
昨日她闻了迷药,初经人事的疼痛感因由迷药而催起的欲望暂时压制了下去,所以昨日傍晚即使两人折腾的那么狠,她也没皱一下眉头,但迷药劲过去后,她肯定还是会疼的,今夜如此一折腾……
云珩心疼地替她盖好被子,把她抱进怀里,柔声道:“对不起,乔乔,我让三七找郎中开点药,上了药就不疼了。”
乔亦真是被他搞得哭笑不得,这聪明人傻起来也是……“你傻呀!还让三七找郎中,你真当我脸皮厚到百无禁忌了?你好意思,我都不好意思,我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再说这种地方怎么上药,等着自然而愈吧!只是这被褥,你得换了。”
“我让秋柔进来。”
乔亦拉住他作势要起的身子,梗着脖子,硬着口气说:“不行,你换,我害羞。”
平日里她大胆妄为的样子令云珩头痛却又忍不住喜爱,如今她娇羞蛮横的样子令云珩心动又欢喜,他轻轻咬了一下她的鼻尖,笑道:“好,我换。”
两人换好床褥,又相拥着说了一会儿话,才睡去。窗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黑暗中看似已入睡的云珩睁开了双眼,目光深不可测的望着怀里人的睡颜。
如果一个人愿意迁就你的脾气,包容你的缺点,为了成全你的快乐默默承受痛苦,就算她的爱可能不是你想要的那么纯碎,但最起码她的心里是有你这个人的,不是吗?
如果一个人愿意主动靠近你,费心讨好你,为了更符合你的心意而试着去改变自己,就算她的爱可能掺杂着一些别的成份,但她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在围绕着你这个人,不是吗?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付出也是相互的,人心总是能换人心,何况本来就是一颗一心想要靠近自己的心,云珩愿意拿他全部的真心换取她的纯粹,他愿意给予她自己最深的爱,他相信自己有足够的耐心等着她全心全意的爱上他这个人。
她睡熟后他终归还是出去了一趟,回来后手里多了一瓶药膏,他知道她害羞,其实他何尝不是强装镇定。
“乔乔,我们上点药,成吗?”他在她耳边轻声喊她。
她睡眼惺忪的抬眼看了看他,咧嘴笑了笑,他以为她会说什么,结果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他也不管了,钻进薄被里窸窸窣窣凭感觉给她上药,结果手一碰上,她忽地坐了起来吓了他一大跳。
“你疯了,想干嘛?”她揉着眼睛,声音里带着睡醒后特有的可爱鼻音,但口气却不怎么好。
“我没疯,我只是想给你上药。”他倒竖着眉头,可怜巴巴的说,“刚才我跟你说了,你没反对。”
她昨夜没睡好,白天也没睡,如今因他在身边心里踏实了,睡得也沉了,刚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跟她说话,但说的什么却不记得了,现在一听说要上药,所有瞌睡虫一下子全吓跑了,“你还真去拿钱,你……”她说的咬牙切齿,“给我,我自己来。”作势要夺过来。
“不行,必须我来。现在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我的归属物我自己负责,没有假手以人的道理。”他一本正经的胡搅蛮缠。
她不想同他废话,毫不客气的抬腿踹了他一脚,他笑着受了一脚,也趁机占了便利一把抬起抓住她脚腕抬起了腿,给自己的归属物上药自然也容不得她反抗,这下子一向蛮横肆意的乔亦彻底被他打败了,她紧咬牙关死闭双眼一动不动装挺尸任由他折腾,他順妥上好药临了还温柔的的对着他的归属物轻啄了一下。
乔亦心头一颤,嘴角忍不住上扬了起来,很多时候无需过多言语,一个动作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你是全心全意的爱着我。
细碎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里,昨夜的大雨已经过去,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阳光也格外明媚。
室内纱帐里,乔亦懒懒地睁开眼睛,室内一片明亮,而更明亮的是近在咫尺的那双含笑的漆黑眼眸。回想昨夜种种,乔亦只觉得心中的甜蜜在成倍的增长。
从此以后乔亦的世界里多了两件最美好的事——失而复得的云珩和每日睁眼便能看到的云珩那双温情含笑的黑亮眼眸。
四目相对,两人相视一看,都笑了,他凑近唇贴上她的唇,“醒了,还想睡吗?”
乔亦含笑的眉眼因他的一个早安吻顿时柔情四溢,她孩子气地往往他怀里拱了拱,“不睡了。”
云珩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摩挲着她的头发,拥着她的胳膊紧了紧,语气轻柔地商量道:“那我们起床?”
乔亦点了点头。
“还疼吗?”说着他的手就要去摸。
乔亦横眉怒目瞪他一眼,快速闪躲,“上过药后好多了,不影响日常活动。”
云珩坏笑着收回手,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经过昨夜检查,我确定我夫人是货真价实的女人。”
乔亦耳边似乎响起了小火车开过的声音,她挣扎着骑到他身上去掐他的脖子,好啊你,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污,“说,以前有过多少女人?”
云珩目光滴溜溜的在她光洁的身上乱转,忍笑装可怜举手投降,一脸真诚,“没有,你是第一个。”
两人如今还是坦然相对,乔亦当然知道他在看什么,她手上力道加重,笑眯眯地问:“好看吗?”
“好看!我夫人哪儿都好看!”他回答的真诚又干脆。
乔亦脑子里忽地闪出最晚上药的画面,她微不可闻的吸了一口气,“嘴巴倒挺甜,就是不知道实话会不会说,我是第几个你觉得好看的?”
云珩委屈且可怜巴巴的,“为夫说的都是实话,你是第一个且我今生的唯一,但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我也无法向你证明我身子的清白。”最后一句话他说的尤为可怜,好像哪家委屈的小媳妇一样。
“噗嗤”一声乔亦忍不住笑了,是被他这句话逗笑了,男人是不是处儿好像真无法检查。不过她知道有些行为是生来具备的,有些感觉是不会骗人的。
天翻地覆间两人位置交换,临起身前,云珩又捏着她的下巴寻到她的唇,结束了一个绵长又深入的吻,才心满意足的放人。
乔亦刚想起身下床去衣橱那边拿今日所穿衣物,结果刚有所动作便又被他从后面抱住,乔亦回头寻到他的唇吻了吻,“别闹,我要去穿衣。”
“昨夜我说什么来着,我说我是来兑现承诺的,所以,为夫亲自服侍夫人更衣洗漱。”
云珩的日常起居习惯乔亦不清楚,不过在问竹苑,除了出门时需要丫头帮她梳理发髻以外,平时日常的穿衣洗漱她都是不需要人服侍的。夜里睡觉,她也不需要秋柔她们在外面守夜,不过嘛,既然今日某人自告奋勇,他的服侍跟小丫头们又怎么能一样呢,乔亦乐得享受其中。
两人起身走至衣橱前,乔亦任由云珩帮她挑衣穿衣,两人又腻歪了许久才勉强收拾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