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的话,他们两个好像并没有什么交集,到底是什么事情能够让这位风头正劲的大名留守,忽然一下子直接就来自己这里呢?
“相公,我今天来是有件事情想要和相公商量的!”
徐处仁微微一笑,悠然自得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咱们书房去谈吧!”
童贯虽然不知道他到底要搞什么,但是,自己的府邸之中人多眼杂,他琢磨了片刻之后还是直接说道。
“一切听相公的安排!”
虽然不知道他找自己到底是什么事情,不过光是这几声相公就叫做童贯心花怒放。
这可是一个正统的老夫子,这往日的时候,哪怕是他贵为一国枢密,这些老学究也绝对不会高看他一眼的。
“徐大人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这里没有外人!”
等到侍女上了茶之后,童贯就把所有的下人全都赶了出去。
“我今天来是想和相公做个交易的!”
徐处仁笑了笑说道。
“交易?”
童贯整个人一愣,有些不太明白。
“没错,就是交易!我可以替相公出一口恶气,但是也请相公给我个方便!”
徐处仁喝了口茶之后,这才笑着说道。
“替我出一口恶气?”
童贯有些疑惑的看着徐处仁,这一时之间还真是没弄明白,这老东西到底要做什么。
“没错,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后天应该就是陛下拜相的日子了吧!”
听徐处仁这么一说,童贯整个人一愣不过随即,就直接站了起来。
“徐大人,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虽然童贯现在也恨透了王黼,如果有机会的话,他绝对不介意一脚踩死他,但是,这可是他心底最深的秘密。
他当然不愿意把这件事情,和徐处仁分享了!
“童相公,若是我有办法能让王相公在三天之后的大朝会上没办法上位,不知道能不能表达我的诚意?”
徐处仁笑了笑,随口说道。
“你到底想做什么?”
“用王相公错失太宰的位置,换枢密在河北问题上的支持,毫无掣肘的支持!”
“就这个?”
童贯的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这个理由实在是有点让他难以相信。
“当然了,还有老夫致仕之后的那把清凉伞!”
听他这么一说之后,童贯的表情反而放松了下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事情就能够说得通了。
文臣嘛,一个个也就这点追求了!
“徐大人,恕我直言,你若是十年前就有如今的这份豁达的话,恐怕,你如今已经是两府的相公之一了!”
“这不也是没办法吗?那咱们三日后见?”
“三日后见!”
童贯笑了笑,朝着徐处仁拱了拱手。
“这小子出的主意可真够缺德的!也不知道这老韩家,到底是怎么养出这样的无耻之徒的!”
从童家出来之后,徐楚仁嘀嘀咕咕的上了自己的马车。
“阿——嚏——”
“阿——嚏——”
“墨哥儿,你没事吧?”
看着忽然打起喷嚏的韩墨,春桃一脸关切的问道。
“没事,没事,我怎么感觉这耳朵这么痒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