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他觉得真的好,尤为喜欢,特别是她画下的自己,明媚横生,看不见一点阴霾的东西。
很温暖!他觉得
此后他就将这幅画收藏了起来,齐小曲却觉得是一副拙作,毕竟在陆北深那样的高手面前,难登大雅,但是她去不知道,即便过去经年,画上面的青山蓝天模糊了颜色,大地失去了原有的生机,他依旧将它视若珍宝。
“起风了,进屋去吧。”
夕阳西下,即将入夜,温度逐渐下降!
“再坐会吧,这里风景真美,你闻闻,空气里有花香的味道。”齐小曲舒眉深深的嗅了口,弯唇一笑,侧头看着席地坐到他身边的陆北深,“来年的时候我们再来一次吧,你还愿意来吗?等到冬天好了,风景会不一样。”
他伸手轻刮她的鼻梁,宠溺一笑:“好,明年的冬天我们再过来。”
她伸出小指头:“拉钩一百年不许变哦,变了就是小狗。”
他唇角勾起漂亮的弧,伸手在她手印上深刻的印下:“不会变的。”
这一天,他们坐了许久许久,从白天到黑夜,从橘淡的天际变成深沉的湛蓝,从那轮弯弯的月牙高高的悬挂,远处的雪山只有淡淡的青暮轮廓,牛羊不再,大地苍茫一片,耳际有了猎猎的风声,她倦意地将头斜斜地靠在他的肩膀上,闭了眼眸。
北斗星移间,他将她小心的揽入怀里,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抱她回了房间。
——
第二天,去往圣湖的公路上被一辆军绿的越野车横在了面前,从车里跳下两个壮汉,为首的是个高大的白人,大刺刺的笑容,手里明目张胆的扣着一把步枪,样子极为嚣张。
安克当即将目光落去陆北深,却见他极淡的盯着车外那些人,对旁边的齐小曲道:“乖乖坐车上,不要下来。”
“我下去就好,老板你先坐车里。”对于来路不明的人,安克警惕性一下子拔高
“无所谓,他们没有危险性。”陆北深笃定一笑
安克紧贴着陆北深下了车,暗中已经拔出了随身枪支,站在两米之间的距离,陆北深就停了下来,不远不近,这是他对陌生人的尺度。
“陆先生,久仰大名,我们老板想跟你做笔大买卖,不知道你可有兴趣,这是点见面礼。”
这白种男人说话间打开手里的一只精致的黑色箱子,华彩四溢,一颗鸭蛋大的钻石镶嵌在里面。
“我们老板最近军火库比较紧缺,想跟陆先生要一批货,事成之后不止这点见面礼,望你笑纳。”
价值一亿美金的血滴子,传闻在千万颗钻石里只产一颗,最特别的是在强烈的阳光照射下会出现红色的琉璃纹路,就跟血滴一般。
陆北深淡淡地扫了眼这颗钻,随即将视线落去车里的女孩,见她脸上表情清淡,看不出对这颗钻的喜爱,转目道:“我没兴趣,你们回去吧。”
见陆北深打算上车,那白人一诧,没想到这么贵重的血滴钻居然只及他看一眼,连忙叫道:“陆先生想要什么直说,价钱可以再商量。”
男子顿了一步,挑眉看他:“告诉我,你是谁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