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快昏了,我再把他们捞上来,搁在地上缓着。
缓得差不多了再扔下去扑腾,公主身娇肉贵,哪里遭过这样的罪,小太监平时跟着她,虽是奴才身份,可也没做过重活。
两人两轮下来便支撑不住了,我使用异能为他们治疗,治好了接着‘过水’。
在濒死的状态下反复循环,他们用不了多久就会崩溃。
我派公主卫去‘照顾’其他府上的下人,把他们平时欺压百姓的帐算一算。
他们勒索过谁、盘剥过谁,拿了谁的银子、害了谁的命,全细细记录下来,回头我得空了要看。
公主卫领命去通知其他傀儡,这一晚公主府内哀号声不断,男男女女如同在炼狱中受刑。
公主府周围百米之内没有人家,但两百米远的地方,应该也能听见这震天响的呼嚎声。
然而守护公主城的士兵和公主卫一点动静没有,公主府外一片死寂。
天蒙蒙亮时,公主卫将帐本交在我手里,公主已经崩溃了,除了害怕发抖,眼中除了惊恐再没别的东西。
她从一个‘稚儿’降级成疯子,有人靠近她便会哭喊,寻找一切可藏身的地方躲藏。
心理上的疾病,一旦得了,比身体上的疾病更加难治,况且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心理医生。
凡是心理不正常的人,要么被赶出家门,任其自如自灭,要么被锁在家里,一生一世难与外人接触。
我在她崩溃前,不断给她洗脑,告诉她、她害死的人太多,那些冤魂来找她索命了,她遭报应了。
催眠的结果就是她要么不说话,说就说疯话,谁靠近她、她就指着谁喊‘鬼’,再靠近她、她便歇斯底里大叫‘别来找我索命、走开’。
她身边的小太监则受不住折磨,一头撞死在岸边的围墙上。
墨丽蕊残害无辜的事,他没少参与,甚至很多主意就是他出的。
才受这么点苦,便宜他了。
我翻看公主卫递上来的账本,上面还有他们自己欠的孽债。
比如仗着是公主卫,经常到封地乡间祸害良家姑娘,闹出过多少条人命了。
看过账本,到他们趴窝的院子,挨个问话。
承认讹过别人二十两银子的?撒谎!接着揍。
承认侮辱刚进府的小丫鬟、导致其投辞工回乡的?撒谎,再揍!
他们的情绪逃不过我的异能监测,是恐惧、是心虚,能量团的变化区别很大。
查到天亮,我合上账本,点点头、很好,公主府内从上到下,各个手上都沾着人命。
这全是他们自己的供词,承认直接杀人、或间接将人逼死的话,全是实话。
“去吧,把他们放回他们平时待的地方。”我吩咐公主卫道。
公主府的下人们,被扛回他们平时休息的院子,分散在各处,放在他们每天睡觉的地方。
逼供时他们受的全是皮肉之苦,骨头、内脏没事。
倒在墙根底下的那些士兵,也被我问过话了。
只能说这公主城内、凡是为公主效力的人,全和她一个德性。
真是要坏坏一窝,公主封地的百姓算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他们被公主卫排排放,搁到了池塘边,围成一圈儿。
旁边的树上还吊着一片,这些东西做过的坏事,已经不能称之为人干的。
我操纵他们体内的气丝,让他们自个挂到树上,都算仁慈的死法了。
守城卫兵一个个趴在水塘边的墙上,大头朝下、上半身在墙内,双腿耷拉在墙外。
像晒干菜似的,把他们晒好,公主卫开始洒油、放火。
公主府内全是木制建筑,守城士兵的营地有火油。
我派公主卫去取,反正公主城的百姓没到天大亮不敢出门。
他们平时被公主吓出毛病来了,公主府的事,无论什么,他们都不敢多看、多问。
公主卫点上火,然后一个接一个跳进池塘、活活淹死自己。
我和云舟乔装留在城中,公主府火光冲天,大火烧了整整两天,皇城那边才得到信儿,派人赶过来。
公主没有死,我在放火之前便将她放了。
等天大亮,城中百姓开门做买卖、开始一天的生活,她才跑进人们的视线,头发散乱、衣裳不整,光着双脚,边跑边喊‘有鬼、有鬼要杀我’。
她从早上跑到晚上,头发衣服早干透了,躲在城中的邪神庙里,她听信身边的小人鼓动,在公主城中设立一座邪神庙。
这庙中的邪神每年要一对童男童女为祭,而且邪神不是泥塑,是活物。
庙的坛上摆着一只大铁笼,里面装着只巨蟒,一口便可吞下一、两岁的小孩子。
公主每年都要欣赏邪神接收它的祭品,小孩子的哭嚎声总是逗得她哈哈大笑。
火烧公主府的第三天,凌晨时下起了大雨,电闪雷鸣。
我凿穿邪神庙的屋顶,在巨蟒七寸上插了根避雷针。
或许老天也看不惯它在人间作恶,虽然不是在高楼上,避雷针也引下了天雷。
一道道雷击打在同一处,把巨蟒劈个外焦里嫩。
我收走避雷针,找个地方埋了。
其实这东西就是几截接起来的铁棍,用完拆开了随处一埋,没人能找到。
雷击更是把栖身在邪神庙的公主吓得魂不附体。
我让她陷入沉睡,所以不管是砸屋顶,还是引雷她都没醒。
等巨蟒被劈死,我才让她醒过来。
她见到‘宠物’保护神变成了一堆焦臭的尸体,尖叫着逃出庙门。
这时皇城来的人也到了,他们找到公主,把她到城外营中休息。
城内实在没什么地方适合她休息,公主府都成废墟了。
我和云舟住在一间废弃的空屋里,据说这户人家、全家五口人,全是被公主弄死的。
于是不知何时出现了这房子闹鬼的传闻。
周围的邻居倒是不怕,因为他们知道这家人死得冤,常言道冤有头、债有主。
现在,轮到公主府闹鬼了,带头宣传的还是公主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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