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需要那么多人伺候。
原本她想着府里有专门做饭洗衣的丫鬟,不如把徐云一家三口也接过来,徐云的男人却觉得,自家父母尚在家里也是有房有店的,也就没有过来一起住着,那丫鬟便显得有些多余了。
清时在扶苏去读了正经的学堂,跟在自家爹爹身边虽然学的也不少,但毕竟没有在学堂里跟着师傅一起学的学问更加实用。
大家都是这样认为,但是徐越却下意识觉得,清时就算去跟着学堂师傅做一些八股文章,可是她却坚决反对清时将来去考取什么功名,她不愿意她再牵扯进去那些朝堂之事。
考不上还好,万一考上了,将来还不知有许多麻烦的事情,林启渊也是默认了,便潜意识里想着让清时学学经商之道,毕竟林家还是有些家业的,等他长大了,娶了媳妇,家里也是需要他一人挣钱养家糊口,万一他不懂经商之道,再大的家业也有败完的一天。
种菜之余,徐越专门花钱请了绣娘来府里,是扶苏上好的绣娘,她跟着绣娘学了许多日,绣出来的东西也不尽如人意,有时候便气得把阵线针线扔到了一边,想着自己这双手可真是废了,只会弄些田地里的东西,绣工上面总也不长进。
晚上林启源摸着她的手,看到她手指上被针戳出来的一个个血色的小点,有些心疼:“不会便罢了,你花钱请的绣娘做出来的也是一样,怎么非要你自己亲自去修呢?你上次给我绣的那个......”
他还没说完,徐越就一把甩开他的手说道:“你还在笑话我,若是我不把绣工练好,将来给你绣个什么东西总是要让你笑话,没完没了了。况且清秋的嫁衣,我定是要亲自给她绣好的,我还记得当年,我嫁给你的时候,我娘给我做的那件绣衣,虽然布料阵线都不算上好的,但是那绣的花样完全是我娘,一针一线绣出来的,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说着她把那件嫁衣翻了出来,这些年她总是带在身边,想着周彩凤已经去世那么久了,徐越心里又忍不住难过。
所谓母女父子,不过是缘分一场罢了,可是想想,从小到大经历的一切,想到周彩凤在自己身边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历历在目,她这一生都是心酸的,所以回忆起来,更让人难受。
林启渊见她不高兴了,赶紧哄道:“你这性子,就是执拗,别人学得会,你也一定学的会。既然想学,就别气馁。”
徐越绣工没见长进身体却出了状况,时常犯困,不知为何总是觉得精神不好。
林启渊瞧着她的样子,心里开始暗暗打算了起来,他是早就想着再要一个孩子了,只是怕徐越不同意,想着她之前生产经历的痛苦,林启渊也有一些隐隐的害怕。
但是清时慢慢的长大了,家里的人丁毕竟还是有些少,他心里是十分渴望再有一个孩子的。
虽然他没有正式跟徐越提过,但是有了这么多渴望,便时时的想着若是自然而然的就有个孩子,那便是极好的了。
见着徐越身体出了状况,他赶紧找了大夫来看,那大夫给徐越把脉看了一会儿便说道:“恭喜夫人,您是有孕了。”
徐越惊得差点打翻了桌上的茶碗,她呆呆的说道:k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有孕?”
她早就觉得自己可能是上次生产伤了根本,所以林启渊回来之后,两人同房好几年,也从来没有怀孕过。
但是她毕竟也是了解那些排卵期之类的规律,心里想着也许是因为这几年都是避开了排卵期,是以才没有孩子。
林启渊看着她惊讶的样子,微微笑着说道:“你有孕实属正常,你怎么反倒如此吃惊?”
徐越瞪着着他没有说话,送走了大夫徐越开始发脾气:“你就巴着我有孕吧,你以为生孩子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林启渊赶紧哄道:“我当然是巴着你生孩子,你放心,生了这一个以后再也不生了。”
徐越看着他有些委屈:“你原来心里是打算着再多生几个的是吧?见我生气了才说什么再也不生了,生孩子是女人的痛苦,你当然不能理解,你说的倒是轻巧。”
林启渊扶着她像扶老佛爷似的说道:“你放心我这一年就给你当牛做马,你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保证把你受的痛苦全部都转移到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