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向秋沉默了两秒,说,“不想笑可以不笑。”
他语气不太客气,谢听言明显被怼的一愣,捏着茶杯的手都紧了紧,不过眨眼间就又松了开来,他好像没有生气,嗓音更加温和的说了抱歉,又问他要吃什么。
说着倒了杯热牛奶,细心的放了糖,套上隔垫后才推过来。
姜向秋喜欢这样的喝法,所以这在他们成婚后是很常见的互动,如果是以前,姜向秋会立即把牛奶接过来,垂着眼皮做出一副羞涩的模样说谢谢,然后小口的啜饮。
现在他不想装什么乖又或者相敬如宾了,于是抬头直视着谢听言,开门见山的说:“不想喝,我有事对你讲。”
谢听言嗯了一声,面上做出一副倾听的模样,手却从包里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小蛋糕来。
“……”望着那熟悉的奶白色和巧克力豆,姜向秋仿佛被人掐住嗓子,涌到喉头的话都顿住了。他无言的看看蛋糕,又看看谢听言,一时之间有些难以取舍。
说来惭愧,身为家中独子,姜向秋从小就是活在蜜罐里的,家里人很宠爱他,无所不应。而他天生就酷爱甜食,奶茶,糖豆,蛋糕,果汁这种每天都要吃很多,甚至有段时间都替代了正餐,所以没过多久就不负众望的有了蛀牙,把自己疼得哭的差点没背过气去。
后来他的甜食就被卡在了一月一次,婚前被妈妈控制,婚后这权利就转移到了谢听言手里。
而今天明明不是吃甜品的日子,姜向秋来之前都算好了的。
“我要出差两周,很急,待会儿就要赶去机场。”谢听言见他不动作,解释道,“走前提前给你带蛋糕,特意做的大的。”
“……”
拿还是不拿。
拿了就是接受了人家的好意,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怎么还好意思冷酷的说离婚?
不拿……不拿谢听言亲手做的,大的蛋糕……
姜向秋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哦。”半分钟后,他极其自然的接过蛋糕,打开叉了一块进嘴里,一边想下次一定提离婚,一边鼓着腮帮子问,“几点的飞机?”
谢听言松了口气:“十一点。”
现在都九点半了,时间还挺赶,想来是专门挤出时间给他送蛋糕的。姜向秋喝口牛奶,心想又是这种让人误会的事情,烦不烦呐。
“是不是忘记打抑制剂了?”烦人精又开口了,嗓音沉闷,满满的都是不赞同,“怎么这种事情都能忘?”
姜向秋耸了耸鼻子,果然在空气中闻到了甜甜草莓的味道,很淡很淡,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出来。
真是狗鼻子。
而且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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