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是吗?都给我在院子当中跪着去,晚上不许吃饭!”杨大帅忽然出现在叔侄二人身后
“哥哥,陪乖儿玩玻璃球。”乖儿摇晃着大哥的胳膊。
小七促狭的坏笑,搂了乖儿神秘道:“七叔和你大哥在练功。你大哥玻璃球弹得准,就是因为练了膝盖功。”乖儿半信半疑望了七叔摇摇头。
“乖儿是不是总见你大哥和七叔练功?”小七指指青石板地。
汉辰心里笑骂,七叔这种时候还有心思拿乖儿作弄,什么“膝盖功”?被老爷子三天两头地罚跪倒是常有的。
乖儿果然中计,欣喜的挤到七叔和大哥当中跪了要练“膝盖功””汉辰嗔怪地叫了声,小七却示意他闭嘴。
凤荣来寻汉辰,听乖儿认真的讲述“膝盖功”地来历,凤荣笑得肚子直疼。
“小七,你别闹了。回头老爷子跟你拼命。乖儿是他地宝贝。”
笑了一阵,又沉了脸对汉辰说:“龙官儿,你姐夫他就是那个狗脾气
听了凤荣的话,汉辰苦笑了说:“家里男人间的事,姐姐就别插手了。”
“凤荣,别什么屎盆子都往老爷子头上扣。老爷子让储忠良放狗咬工人了?”么呢?还有陪罚的?”杨大帅进院。
“爹爹,七叔教乖儿练膝盖功呢。”乖儿不时挪动酸痛的膝盖。
杨大帅心疼的抱起乖儿,踹了小七一脚骂道:“你存心气我是不是?”
“乖儿,你不练功可赢不回玻璃球了。”
小七一句话,乖儿在杨大帅怀里拧麻花般挣扎:“爹爹,乖儿要练功,乖儿要赢回输了的球球。”
杨大帅郁怒的看着地上窃笑的小七,无奈的哄着乖儿说:“乖儿已经练好了,你看七叔也不练了。”
说罢给小七使个眼色,示意他们起来。
龙城军队勾结日本人镇压罢工的铁路工人,第二天就成了报纸上的头条新闻。
省厅门口拥堵了请愿的学生和工人,外国记者在会议室围了戴秘书长频频问出犀利的问题。
北洋政府迫于压力责问的电文频繁,杨大帅焦头烂额的逃回家中,头疼欲裂。
顾夫子在一旁叹气说:“那天汉辰就不建议动军队,是有道理的。”
“我就是想吓唬那些泥腿子一下,哪曾想真开枪。这军队刚到工人集会的地方,就来了一群记者搅场,也不知道怎么得的消息。这外国的记者还不能得罪。”杨大帅忿忿说:“不管?那忠良怎么办?他也难呀。”
正说着,储忠良就一头大汗的跑来。“爹,出事了。”储忠良一脸横肉乱颤,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昨天晚上下大雨,电闪雷鸣,把王小五的草棚子给劈了,把王小五给劈死了。”
“哪个王小五?就是放狗咬工人的那个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