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们说我长得和他们日本皇太子一般模样,把我误当成他们皇太子了。皇太后见接见我都吃惊我和皇太子长得很像。而且更神奇地是,我和他们的皇太子同岁。日本人请我去参观秋操,参观他们地军工厂,无非是向我炫耀武力。不过人家地军队确实比我们训练有素,下了番功夫。看他们那副得意相,我就取笑关东军司令说再凶的狗,连自己地主子都认不清有什么用呀?”
众人听罢都大笑子卿调皮。南边怎么样了?听说南方兵变,孙先生逃去了外国军舰上避难,所以这回才没能帮到东北军。”晓风谈论此事的口气,俨然就是个局外人。
“我二哥何文厚已经赶去广州上了军舰保护孙先生。我前天飞去看过他,那边基本已经风平浪静了。不过下次遇到小段定饶不了他,那个申江国流闹去了广州,我二哥都知道了,把我好一顿教训。”心事了。”子卿笑骂“记者只要见我爹,不出三句话就是申江国流八公子。我爹原来骂你小子别被女人给玩了,现在改骂你小子怎么把这些女人给玩傻了?。”
“那也不如继组传奇呢。继组搂了窑姐上了床,居然窑姐解下肚兜让他在上面题名签字。”
“还题什么名?索性题诗吧。传出去比红叶题诗的佳话更香艳呢。”
子卿圆满的完成任务,回奉天向父亲复命。凭他的一张巧嘴,陈二大爷和荀老叔被他哄得笑逐颜开了。
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
父亲独自在书房。
“小爷,老爷心情不好,你小心。”老普紧张的提醒。
子卿得意的一笑:“见到我,大帅的心情自然就好了。”
子卿春风满面的进门,父亲抬眼看了他,只淡淡的说了句:“回来了?”
“是,孝彦回来了。爹交待的话,孝彦都做到了。”子卿见父亲放下手中的公文看着他,迟疑问:“他们没有为难你?子卿摇摇头:“二大爷和荀叔他们为什么要为难孝彦呀?喜欢还来不及呢。”子卿一脸的得意:“就是三大爷不太开心,他败给我,被荀叔总拿这事取笑他。”
“小顺子,你二大爷他们们没对你提起什么?比如如北洋政府那边的变动?”胡云彪的话语迟疑,分明在试探,子卿凑到父亲身边:“爹,您到底想知道什么?”
胡云彪拿起案子上一封电文说:“总统发来的。”
子卿一看,脸色大变。
原来是撤职令,就地免职父亲胡云彪的东北巡阅使一职及所有在东北的职务,并且接任的人选都定好了。理由就是父亲发动了直奉战争,祸国殃民。权操纵在陈震天和荀世禹手里,应该说,你在北平的时候,他们已经决定了。”胡云彪说。
“岂有此理!”子卿拍案说,这真是成者王侯败者寇了。
震惊的消息,父亲一夜间从东北王摔到平地,立刻就要一无所有。而更令他寒心义愤的是,他在北平去给陈震天和荀世禹赔罪的几天里,二位老帅对他亲如子侄,丝毫没流露此事。刀都抵到了你后心,面上还对你甜言蜜语,子卿心里一阵凄冷
子卿气得咬牙,胡云彪知道儿子受不得半点委屈,劝慰他说:“政治是政治,感情是感情。你二大爷还是疼你的。”
胡云彪掩饰着自己的落寞:“累了吧?去睡吧。爹在这里静静。胡大帅见子卿踟躇不肯离去,宽慰说:“小顺子,爹在国外银行给你存了笔款子。你一直闹了不想打仗,想读书。如果大势已去,你你就出国吧。”
“那爹您呢?”子卿反问。
“老胡家的祖坟在东北,爹这把老骨头要扔在东北。”
往日虎啸山惊的东北王,如今却极力在儿子面前掩饰着心中的失落。
“去吧,去睡你的。天塌下来,还有爹给你顶着呢。”
父亲一句话,子卿含了泪一步一回头的往门口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