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很短暂的路途,水暮寒抱着贝琪却走得异常缓慢,他的脚步也异常的沉重。
不知道是不是家里的冷气坏了,他总感觉异常的热。
贝琪不是很重,他也经常是这样抱着她上楼的,今晚,他莫名觉得吃力,呼气也开始有些不稳。
不自觉地,他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背脊也微湿了。
把贝琪放到chuang上躺着,没有来由,水暮寒觉得空空的,被寂寞侵得他越发得缭乱,躁烦。
“寒,那个……我要先上个厕所,你抱我进去吧。”水暮寒要盖上薄被,贝琪的小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大手,狡黠的媚眼闪闪亮地紧盯着他。
她的声音放得柔细,她还对着他羞涩的娇笑,还流露出媚惑的神态。
刹那间,水暮寒的思觉不受控制混沌了,他点了点头。
大手上突然被凉快覆盖,他不自觉地、舒服地倒抽一口气,“碍……”
抱着贝琪进了附带马桶的浴室,即便是水暮寒退了出来站在门口等待,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煎熬。
他更加用力去拉扯领口,衬衫也更加大开了,露出诱~人的胸肌。
“寒,我好了,你进来吧。”
愣了一下,水暮寒才开门进去将贝琪抱出来。
“寒,我要你陪我睡。我昨晚做恶梦了,我怕今天晚上又做恶梦,我真的怕!”贝琪一双小手圈着水暮寒的脖子,脸颊往他赤果的胸膛贴去。
该死的,这不经意的举措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邀请的诱~惑。
霎时,水暮寒的思觉短路了,他放下贝琪躺着,紧接着他也躺上去搂住她。
这一搂,他更加难受了,又热又凉快的,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寒,你真好……”说着,贝琪微转身攫住了水暮寒的性感薄唇,慢条斯理地啄吻着。
一阵电流立时窜遍全身,渴望更加地叫嚣着,水暮寒的双眸忽地变得黝黯。
情不自禁,他回吻了她,并把细碎的浅吻逐渐加深。
当贝琪的小手窜入他衬衫里头不安分地蠕动时,本能地,水暮寒像是被一道响雷劈中,猛然间,他推开了她。
赶紧地起身下chuang,并扣上衬衫的钮扣。
“贝琪,你先睡吧,我去看看睿睿。他晚上老是踢被子,我怕他着凉。”
说着,水暮寒转身大步走了。
“寒……他不是有保姆看着吗?那我怎么办,我晚上会做恶梦。”
水暮寒仅是怔了一下,扶着门把犹豫了几秒,他还是开门了,“我出汗了,湿湿黏黏的,很难受。我先去洗个澡,我让芳姐过来陪你。”
他没有回眸,绝然关上门走了。
贝琪听得出他的步伐是走得很急促的,蹬蹬蹬的,下楼的声音在夜里特别的清脆,响亮。
“水暮寒……你混蛋!”
他明明已经有反应了,他还是推开她,他还是不想碰她,他们就要结婚了。
贝琪的眼眸幽怨极了,心中燃起无法遏制的怒火,牙齿也咬得格格作响。
双手狠狠地抓紧chuang单,指关节直泛白,不自觉地颤抖着。
~~~~~
没多久,贝琪就听到车子引擎发动的声音,而且车声也越来越远了。
到最后的消失得无影无踪。
双眸怒火闪闪,她脸部的肌肉狰狞得宛若整容手术失败那样的僵硬,死沉。
一群蛇不但把店里的花都毁了,而且还要重新装修一下店面,花千寻这几天折腾得也挺累的。
早早,她就睡下了,打算明天一早去花木交易市场订货。
冷不防的,她家门外响起了急促又持久的敲门声,把已经睡下的她都吵醒了。
哪个王~八蛋那么不识趣夜里来敲门?
在心里咒骂了一句,花千寻才慵懒地睁开惺松的睡眼,揉了揉眼睛才伸手去抓手机过来看一看。
喔……原来不是人家晚,是她睡得太早了,现在才晚上十多点钟,她以为是半夜了。
随便抓了条长裤套起,还穿上一件格仔衬衫,花千寻一边打哈欠一边走去开门。
“谁呀?”
她这里是租住一些有了些年纪的楼房,各种措施当然没有豪宅小区那里的安全设施好,就好比她家的门连个猫眼都没有。
花千寻一打开门,赫然地看到脸色泛红的水暮寒,他大大咧咧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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