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抵御那样隐隐的疼痛。
花乐看见他手面的动作,目露担忧:“你没事吧?去医院看看?”
云肴抬头看见花乐回来,收回手,两手放置在桌底下的腿上,否决道:“我没事,不用去,只是一点扭伤。”
“你看起来好严重,”花乐在他对面坐下,“别瞒着我,有事就说,我跟你不存在那些虚的。”
云肴道:“嗯,真的没事。”
花乐见他一贯这样,也就作罢了,问起别的:“你在靳家怎么样?有受到苛待吗?”
“没有,大家都很好。”
“他呢?”花乐一出口,暗示的人就让云肴闭了嘴,花乐小心翼翼道:“这么多天,应该见到他了吧?”
云肴视线缥缈:“见到了。”
花乐说:“他什么……态度啊?”
花乐是能够想象的,就是因为能够想象,她才担心云肴在靳家的处境,现在看起来,似乎并不能乐观。
“没什么啊,”咖啡送了上来,云肴向服务员点头致谢,而后捧着热腾腾的咖啡,盯着表面的笑脸巧克力粉,说道:“都这么久了,他过他的生活,我过我的。”
“什么啊,”花乐说:“你俩当年那么……他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啊,而且你跟靳辰……就很扯啊,哪有那么巧的事。”
连花乐都觉得扯,都难以相信这样的机缘巧合,靳泽质疑他也情有可原吧。
“没事了,不要担心这些,我会处理好。”云肴只想转移话题。
可花乐没有意识到:“那看你本事了,一不小心就是个粉身碎骨,你惹谁不好,惹上京州最具权势的人物,我真的每天都替你提心吊胆的,答应去靳家就更扯了,这是谁想出来的馊主意?”
“他们需要了解我,才能接受我,这也不失为一种合理的方式。”
“那现在怎么样?”花乐问:“靳家那些人,除了他以外,都什么态度?”
云肴如实禀告:“大部分人还算是和善,夫人也是体贴的人,家老我还没有见过,一直都没机会。”
花乐点点头:“那你小心啊,我听说靳家的家老,就是上一辈那个家主,他是个狠角色。”
“不知道,我还没有见过他。”
“这么久也没有?”
云肴摇摇头。
花乐说:“反正都不是一般人,靳柏川跟他……应该说是靳泽,他和家老好像也有点什么,我听说家老没放权靳泽就那什么了……”
“什么?”云肴不懂。
花乐斟酌了下用词,看了眼四周后道:“夺权。”
云肴皱起了眉头,他从未听说过这个,在靳家也没有人提起过,对这件事完全是未知的,不过现在,他就是好奇,也不会主动追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