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长大的宋阁老之女就十分不喜当今圣上的为人,弑父杀兄、急功近利,增加赋税,最让人不耻的是忘恩负义、不尊礼教!
他怎么能做出把权太后打入冷宫的做法,实在是荒谬,皇后也不长脑子,没有及时劝谏,皇上认不清行事,皇后也没有吗!
权太后为皇上登基付出了多少心血,更是不嫌弃皇上的出身,把皇上记在自己名下,给他嫡子的身份,这是大恩。
可是呢!皇上竟然在登基后,把自己的恩人打入冷宫这算什么事!简直是天下学士的耻辱!
宋小姐难以相信她竟然还如带估的货物一般进宫被筛选?!实在让她不耻!
宋小姐正气的想,选上了又如何!别指望她会如普通女子一样,大婚过后,对夫君惟命是从,赢徳帝休想!她不耻他就是不耻她!他别想碰她!她可不想有辱斯文!
……
烛光摇曳的宫殿内,一丈丈丝纱在晚风的吹拂下轻轻扫过地面,流苏垂在地上,如少女起舞般,秀着少女的腰肢。
天气已经开始转暖,虽然外面已经是寒冬腊月的天气,但惊蛰已到,又是一年新气象。
十八岁的章栖悦如新年的明月,绽开自己的风华,缺不想的满至欲缺。
九炎落现在只要想到栖悦盈盈而立的身影,便觉得身体燥热,那股冲动怎么掩盖也掩盖不住。
他知道章栖悦很漂亮,初见她就没有怀疑过,看着笨拙的人们为她争破头,她始终如高山远雪,静静伫立,更添亮洁。
如今她怀揣着女子的温柔,抽高的线条,让他不敢逼视的妙曼身姿而来,腰肢如柳,肌肤赛雪,以往从未发现她能撑起的饱满,如今勾勒出明显起伏的曲线,让九炎落震惊之余险些h失态!
是谁说女人大了男人就没不稀罕了!简直是诛心,他的悦姐姐之会更让他……让他……
章栖悦沐浴出来,亲自用毛巾擦拭着长发,婉婷要接手,被拒绝了。她缓缓向内室走去,中途见九炎落半依在贵妃榻上发呆,不禁用发丝上的水弹了他一下:“干嘛呢!发什么呆。”
然后章栖悦没多想的继续向里走,边走,边如平常般问:“你今天不忙!”
九炎落一跃而起!二话不说,把人扛起向内室而去!
一室春光如水,妖娆相映成辉,嗯嗯呀呀的依唱醉人心神。
一场交战初歇,章栖悦坐起身,推推身边的懒惰的男人:“起来,去洗澡,被褥都被头发淋湿了,你别躺着了,起来!”
真是的!明明是很严谨的人,怎么回来房就跟毛躁的年轻人似的,现在更是让她心惊肉跳,手下结实有力的臂膀如充满能量的源泉,别说把她仍在肩上,就是扔到窗户外面也不逞多让。
章栖悦看见他露在外的胸膛,小麦色的肌肤上是常年习武的肌肉,仿佛每一点存在都能瞬间跃起征战沙场。
“你听见没事,非让我拽你是不是!”章栖悦已经下了床,让候在外面的花嬷嬷为她烘发。
章栖悦坐在梳妆台前,见床帘不动,明亮的烛火照耀进模糊的帘内,依稀能看见他依然躺着的身躯:“十三,十三。”章栖悦见他不应,突然怒道:“你耳朵不好使了是不是!”
九炎落立即翻身而起,快速套衣服,直奔浴房而去!
章栖悦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噗嗤一笑,这人,越来越孩子气,一会不看紧他就想出一些让人苦笑不得的招数。
章栖悦耐心的靠在梳妆台前的软椅上,依着椅臂让发丝自然垂落,慵懒的算着今天是什么日子,然后恍然,今天明天休沐,难怪他懒散的毛病又犯了。
九炎落进了浴房便没了刚才的急速,他觉得悦姐姐越来越不温柔了,好似又回到了初慧殿时对他颐指气使的他。
九炎落喊着笑,把舒缓过的身体融入水里,放松全身每个细胞,水流过他的肌肤,想着栖悦刚才情动婉转的神情,不禁闭上眼,嘴角的笑意渐渐扩大。
突然池里的水微动。
九炎落鼻翼间嗅着熟悉的香气,突然睁开眼,把快攀上他肩头的儿子拎开,严肃的看他一眼。
一旁的奶娘吓的浑身发抖,不是她的错,是娘娘是娘娘……让她把殿下放进来的……“皇……皇上……”您可千万别暴怒的把殿下扔了啊!殿下绝对不是有意冒犯皇上的龙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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