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她,能出的了这府吗?常言道,自在不chéngrén,chéngrén不自在。”
“可是,可是,我们在萧府毕竟势单力薄,昨天听奉命去带我们的婆子说,老太君一怒之下,都传令备了家法,不知为什么没动家法,只把我们打发到这来思过。”
“我不是让李度带人在府外等着了吗,老太君如动家法,知冬立即去接他们入府,亮出颐春堂的牌子,强势走人,是她没动家法,我才退了一步,能和平离开萧府最好,至少后半生不受萧家骚扰,如能过些清静的日子,现在受些委屈也值了”
听了二奶奶的话,知夏摇摇头,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
“二奶奶想离开萧府的心意,奴婢是知道的,只是依奴婢看,二爷对您是用了情的,就这样生生的分开了,奴婢心里都为二爷和您难过”
“就是因为知道二爷用了情,我才宁愿暴露颐春堂主人的身份,和老太君摊牌,也要离开,和二爷注定没有缘分,耗下去,真动了心,怕是真要痛彻心扉了”
“二奶奶”
“佛说,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二爷是因为动了心,才会苦,你也希望我像他一样苦吗?”
“二奶奶说的是,只是两年的”
“去把那本子夜集找出来”
说是心不动,就不会受伤,但为什么她说这些的时候心会隐隐的痛,见知夏还要说,忙带开了话题,她实在不愿面对这些。
听二奶奶要书,知夏才想起书没带过来,忙开口说到:
“昨天有两个婆子看着,催逼的又急,奴婢只收拾了二奶奶的日常用物,其他的都没带过来,奴婢正琢磨这事儿呢。”
梦溪听了,想了想说道:
“这饭是吃不成了,你和知冬现在就去萧湘院,找红珠,把落下的东西都拿过来,最主要的是把后院的鸽子带过来,方便联系知秋、李度,万一有什么事能照应些,顺便联系一下李度送进府的那几个奴才,让她们想办法每天给我们送饭,无论怎样,总不能亏待了自己”
见知夏知冬都出去了,实在无事可做,梦溪去云倩那找了本三世因果经看了起来,正看着,知夏和知冬气鼓鼓的走了进来。
梦溪见了,直起身来随口问道:
“又怎么了”
“二奶奶不知”
知冬嘴快,刚说了一半,被知夏使眼色给堵了回去,梦溪见了,放下书,看着知夏。
对上二奶奶的目光,知夏心虚的低下了头,好半晌,才开口说道:
“奴婢听二奶奶吩咐,和知冬去萧湘院,那知到了院门,便被看门的婆子给挡了回来,说是大太太有令,不许我们出这院子,我们说只是去取东西,不放心可以派个人跟着,但那婆子说什么也不让,嘴里还净说些有的没的”
靠,这不是被软禁了吗,果真如此,和外界通不了信,那还不任人宰割!
听了这话,梦溪腾的站起身来,在屋里踱起步来,这可是她始料不及的,昨天老太君并没说限制她自由,何况她一个弱女子,还跑了不曾?话说回来,怕她跑了,软禁她就是了,没必要连两个丫鬟也控制起来,这是要做什么?
以老太君的气度,没必要做这种事儿,那一定是大太太暗中作的手脚了,她想干什么?就不怕这事儿传到老太君那吗?
想到真把她们隔绝在清心庵,在这里下了黑手,到时木已成舟,老太君又能拿大太太怎样,嫁入萧府两年了,两年的恩怨,让大太太对她产生了不死不休的恨,尤其现在,她已经成了二爷登上家主之位的绊脚石,眼前闪现大太太那几近疯狂的眼神,梦溪额头渗出了一层细细的冷汗。
停下脚步,梦溪看着知夏、知春说道:
“这两天,你们都别闲着,去这里各处转转,一来暗中找找这里除了大门,还有哪能出去,二来想办法收买几个这里的人,要能随便出入这里的,不要替我心疼银子,要她们出去给门上的宝柱送信,想办法联系上李度知秋,另外,侧面打听一下,这些事情老太君知不知道。”
“奴婢明白 ,奴婢这就去办”
知夏和知冬应声向外走去,刚到门口,知夏又想起二奶奶早上没用饭,转头问道:
“二奶奶的早餐?”
“先去办这些事吧,把那些饭送出去倒了,一顿两顿不吃还饿不死,真被困在这,可就没活路了,噢,对了,你们俩记得,到了其他屋里,吃的,喝的都不许碰,以后吃的喝的都要经过我检查,才能用,知道吗?”
“二奶奶”
“记住了,我们被困在这,没有外援,死了也是白死。”
知夏知冬两人眼圈一红,忙应了声,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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