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俊见梦溪以“无子“之名提出要他写休书,起身来到她身边,低头问道:
“溪儿今天提出这个,是怨我这两年一直没对你做什么吗?”
听了二爷的话,梦溪惊得心怦怦直跳,她只知七出是什么,还真没仔细看每一条后面的具体规定。一时找不出让二爷休她的理由,才拿出这条来,现在看来好像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尤其二爷最后一句,更让她心惊胆颤。咬了咬牙,压下那颗砰砰乱跳的心,强作镇静地和二爷对视着。
见她不语,二爷接着说道:
“溪儿是不是着急了,想要我萧家的子嗣了,溪儿真想要,我愿意成全您,我们现在就研究研究子嗣问题!”
“二爷,您误会了,婢妾不是这个意思。”
“那溪儿说的什么意思!”
对上二爷那迸发着熊熊火焰的双眸,梦溪敢发誓,她如果说出违了二爷心思的答案,二爷下一刻绝对会把她吃了,暗暗后悔,一直以为二爷是个君子,不会对她怎么样,才放走了知秋。
此时的梦溪再不敢多说一句,看着二爷越来越低的脸,下一刻就到她的唇边了,梦溪僵直着身子坐在那,心扑通扑通的跳着,险些忍不住起身逃走。
两人正对峙着,知秋推门进来,回道:
“回二爷,二奶奶,红珠过来了,说是萧夏有急事求见二爷。”
见知秋进来,梦溪心下一轻,常言道,形势比人强,这个时候和二爷叫板,那纯粹是找死!听了知秋的话,梦溪顺口说道:
“二爷有事,婢妾就不留二爷了,二爷正事要紧”
见梦溪不再坚持,二爷没说话,缓缓的直起身来,看了知秋一眼,向外走去,走了两步又返身来到梦溪身边,咬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字的说道:
“溪儿,你听着,如果你再敢用无子之名让我休了你,我们就关起门来,好好研究研究子嗣问题,直到我们有了子嗣,我再放你出这个屋!”
二爷说完,对上梦溪那双错愕的眼,一阵心虚,转身大踏步走了出去。
萧夏见二爷黑着脸从屏风后转进来,不觉暗暗叫苦,他就知道从东厢里把二爷找出来,二爷的脸一定会黑,只恨他刚刚喊慢了一步,没叫住红珠的脚步。
原来,这萧夏奉命去查萧安的账,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萧安胆子真不小,只查了三个庄园,竟贪墨了上万两府银,萧夏也觉得事关重大,没敢继续查下去,匆匆地回来禀报二爷,请他拿主意是否继续查下去,见二爷没在书房,便直接来到上房,因为有事心急,没问二爷在没在,直接告诉红珠他有急事,求她给传话,见红珠向外走,这才想起来问道:
“二爷不在东屋吗?”
红珠边往外走边说:
“二爷去了东厢,我这就去找他回来”
当萧夏终于消化了这个消息,也反应过来天大的事也不能这个时候打扰二爷,追出去想叫住红珠,红珠早不见了影子,只好忐忑不安地坐在那等二爷回来。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正担心着,二爷就黑着脸进来了,萧夏这个苦啊,硬着头皮上前给二爷施礼:
“二爷安,二爷让奴才打听庄园的事情,已有了进展”
郁闷的二爷一听这话,眼睛一亮,抬手示意萧夏先住了口,看了看一边的红珠红杏,开口道:
“去书房吧”
二爷说完,不等萧夏说话,便转身走了去出。萧夏见二爷意外地没发飙,一面暗自庆兴,一面颠颠地跟在二爷后面。
进了书房,坐定后,萧言早送上了茶水,二爷端起茶喝了一口,开口问道:
“有什么进展?”
“二爷,奴才尊您的吩咐,最先查的便是旧岁二爷在鹿鼎山附近购置的蓼园,去年被大老爷改为观荷园,又重新进行了修整,扩建,大老爷还命人将那园中的一大片空地挖成湖,并种上荷花,想等修整好了,以后每年荷花盛开之时,可以陪老太君、大太太等人过来小住,即可赏荷采莲子,又可游览鹿鼎山上的无限风光。”
“这事儿我知道,别净说些废话!”
“这观荷园的修整便由安总管负责,奴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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