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那些东西,媳妇现在还有用的,等缺了时再来大太太这取也不迟。”
说着,命知秋去喊了在门外候着的知夏知冬。
“不懂事的婢子,因为这么点事就惊动了大太太亲自过问,幸亏大太太大人大量,不跟你们一般见识,还不快给大太太请罪!”
梦溪见知夏知冬进来,怕两人再别扭惹事,被大太太罚,忙冲二人说道,知秋也忙使眼色。
知夏、知冬在外面候了半天,也听了些屋里的事儿,暗悔自己鲁莽,让二奶奶受罪,听了二奶奶这话,忙上前跪下给大太太请罪,大太太此时倒也没话说了。
她没想到二奶奶会这样就认了,二奶奶自嫁进来,该有的份例一样也没给,原以为她会借这次事闹起来,闹到老太君那才好,这样就可以借机说她对婆婆无礼,才进府就闹得内宅不宁,狠狠地惩罚她,打掉她的脸面,这次也确实是大太太和萧安做的扣,各院主母的东西还真就都压着,没往下发,就等二奶奶去闹,梦溪就这么认了,让她原本想好的说辞都用不上了,有种打出去的拳没处使力的感觉,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么处理了。
郁闷地坐在那,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丫鬟,想命人罚了,又想起二奶奶刚刚的话,她要是真罚了,那还真就不如两个不懂事小丫头了。
好一会儿,大太太才淡淡地说:
“起来吧,这次念你们刚入府不懂规距,就饶了你们,如果以后再敢闹事,让人耻笑了你们奶奶,别怨这府里留不得你们”
知夏、知秋忙谢了,起身出去候着二奶奶。
大太太又和梦溪说了会儿话,便道自己乏了,让她退下,至于给她准备的东西,只不过是说辞而已,二奶奶说不要,她根本就没再提这碴。
梦溪起身告辞退了出来,她不知道的是,只因她这不争的一念之间,险险地躲过了一劫。
大太太望着二奶奶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阴狠,既然你大度,那就让你大度个够,看你能撑到几时。
梦溪回到萧湘院,已到了晚饭的时间,知春过来回报说:二爷去了李姨娘的菊园,命人回话说,晚饭不用二奶奶伺候了,梦溪听了,点点头,只是差丫鬟给送过去一碗厨房已备好的膳粥,说是给二爷补身子的。
梦溪回到东厢胡乱地吃了晚饭,命人收拾了,便将知秋叫进了卧室,待知秋坐下后,问道:
“我们现在还有多少银子?”
“还有三十二两,上次二奶奶的赏赐当了六百零二两,兑药铺补进去了四百两,加上二奶奶当时给的一百两定金,一共还剩三百零二两,药铺装修,准备开业的东西,买奴才,都得花钱,奴婢怕二奶奶有个应急用,奴婢就留下了个零头,剩下的都给奴婢的哥哥拿走了,二奶奶要急用,奴婢再去向哥哥要”
“通共那么点东饰物,怎么当了这么多银子?我的头面也不过当了七、八百两”
“二奶奶还说,这世家就是和常人没法比,只大老爷随便赏给二奶奶的那个玉佩就当了四百多两,就快赶上二奶奶那些头面了,其他的倒还罢了,想是老太君赏的那个玉镯更值银子,不过奴婢见银子够用了,就将老太君赏的东西留下了”
知秋一边说,眼睛一边蓝娃娃地看着二奶奶,让梦溪感到这丫头弄不好,都想把她给当了换银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