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
月优很懵:“啊?”
费列莱很淡定:“嗯。”
“几个人?”
“六个。”
“你们出镜六人组是吧,齐哥津哥在不?”
电话开了免提,在场众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木子按捺不住,扯着嗓子替人回答了:“在的,帅哥都在。优姐你来呗,咱老板请客。”
“我打电话来就想说这事呢。”月优道,“我想请你们吃顿饭。”
“那今儿我们请你,明儿你请回来呗。还得是咱优姐,心有灵犀。”
月优嗑cp正上头,也不化妆,套了个卫衣蹬着马丁靴就去了。她风风火火赶到现场一看,六个人喝趴了四个半。
剩下的一个半是端端正正坐在位置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起来特别清醒的齐客,以及虽然红了半边脸,但见她来便站起来,口齿清晰地打招呼的沈问津。
沈问津抬手挥了挥:“优姐好。优姐打哪儿来?”
月优有心开个玩笑:“打天上来。”
沈问津点点头,乖乖地“噢”了一声,一脸严肃地坐下了。
片刻后又问:“天上是上海哪个区?离这儿近吗?”
月优:……
得,这个也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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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迎接月优的到来,松下客众人早又点了一波菜。木子嘿嘿一笑:“优姐别拘着,敞开了吃,反正都算齐哥账上。”
“你好不要脸。”费列莱瞪着眼,“借花献佛,拿别人的钱做人情。”
“你这话咋说的?齐哥算别人?”
“嗨哟,你这一顶帽子可真够大的。”
都是青年小伙儿,血气方刚的年纪,开起玩笑来肆无忌惮。大家吃得恣意,一帮醉鬼出去醒了会儿酒,回来继续撸串。
月优吃着吃着醉意也上来了,嘴渐渐地便没了把门。
“诶。”她咬了一口羊肉串,敲了敲沈问津面前的桌子,问,“你和齐哥是高中同学,好像还是同桌吧?他高中就是这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么?”
齐客:……
沈问津看着齐客微微垮下去一些的脸,笑得连凳子都在颤,险些把桌子掀了。良久,他才平复下来,点点头说对,似乎觉得不够准确,于是又补了一句:
“都不能说是半死不活,只能说是个有气儿的死人,你说十句他说半句的那种。”
齐客:……
齐客咬了下后槽牙,看起来很想把面前胡说八道的那人串到串上烤起来,一并吃进肚子里。
“那你俩坐了三年同桌,关系肯定很好吧。”月优撑着脑袋,眨巴眨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