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的脸都青了。打开车门下车,奔过去,只见她在雨水中起来,匆忙地往前走,背影那么倔强。
他上去抓-住她的手臂,她用力甩开,他再抓-住,她再甩开。
“你就不能改改你的倔脾气?”
“改不了,这就是我!你三年前就忍受不了吧?忍了那么多年,真是辛苦你了!”她回头看着他,雨水顺着她的头发流下,妆容花得一塌糊涂。
他上前紧紧地抱住她,她仍旧用力地挣扎,但是她已泪流满面,在他面前苦苦撑起的防线已经决堤,她,情难自控,所有的情绪摧枯拉朽。
“有没有受伤?”他担心地看着她,“你刚才的举动有多危险,你不知道吗?以后不要那么冲动了,知道吗?”
她用仅余的一点力气,冷笑着掰开他的手,转身离开。
她受够了他‘打你一耳光,给你一颗糖吃’的行为,受够了!
不能娶她,为何还要和她再做纠缠,男人都那么不负责任的吗?还是觉得她真的就那么贱,可以随意拿来作贱!
即使再也没有资格和他站在一起,她也要保持骄傲的姿态。难道他觉得她乔沐然就那么的缺男人吗?
她的心,为什么会那么痛?她真是受够了!
天公应离情,雨越下越大,她却没有丝毫感觉,一直往前走。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久,但她知道他一直跟在她身后。
当她开门进屋的时候,他也跟着挤了进来。她好累,已经没有力气管他。
她洗了个澡出来,他还没走,坐在沙发上喝着红酒。酒是新紫在他和余景孜订婚那天拿来的,那天没喝完,便一直放着。
“这个酒的味道其实也挺不错!”他看着她说。
以前,他并不喜欢这个酒,不过她喜欢,所以收藏了很多。
她一言不发,走进卧室睡觉,不去管他。
他全身湿透了,随后也去洗了个澡,没有换洗的衣服,他便只裹了一条浴巾在下-身。
他将湿衣服洗了晾在阳台,包括她的,一点也不见外。
他这匹狼最后还是按耐不住自己,推开她的房门进去。走到床前,用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还正常。
可是,他的手却贪念她的温度,触摸着她的脸,流连不去。
她的双眼突然睁开,正要摆脱他的触碰,他却双手捧住她的脸,唇贴了上来。
她后悔了,她不该放这匹狼进来的。
她嗅到了危险的味道,准备挣扎着起身,可一切都来不及了。他将她压在身下,把她的双手牢牢地固定在床-上,吻住了她的唇。
他早就想那么做了,她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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