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狩猎的最后一关,一些动物被用绳子绑住一只脚系在树干上,绳子长,能任由它们移动。羽离漠被洁白的丝绸给蒙住,只能靠着听觉来辨认。这时场地上只剩下她和玉成武了,两方人马揪紧心为担忧着。羽离漠正骑在马上,手拿着弓和一支羽箭,引风是匹灵马,这点她承认,而且可以为她做许多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情。
把羽箭放到弦上,她的唇线微微上扯。勒紧“咻”的一声,是利器刺进皮肤的声音,接着是动物浓重喘息声,她知道她又射到了一只,而她的箭袋里已经是没有箭,但玉成武还剩一支。“三皇女,该你了。”羽离漠淡淡声音响起,把正在拿箭的玉成武的手微微颤抖。“怎么?皇女害怕了?”讽刺的声音把她恨的牙痒痒的,不管是什么时候,她的话总能轻易挑起她的怒气。“不管你这一箭有没有射到,胜利始终是属于本相的。”她总能伪装的不着痕迹,一听话里面已经有了炫耀。
“羽离末,你不要太嚣张!”玉成武是咬牙切齿,幸好这里离贵宾席差的很远,只能远远看见她们两个在对峙着,并未听清她们的讲话内容。“嚣张?”羽离漠笑笑不给予否认,那只不过是伪装她的面具之一,真正她的面具,还不止这少少的两面。“倚流,本相准备要迎娶他,到时候期待三皇女来喝喜酒。”羽离漠柔声说道,似乎真心想要她去喝喜酒,但在玉成武听来却是另外一回事,心中不由怒火狂烧。
她低吼道:“姓羽的,你不配碰他!”从在她十一岁生日时,他的母亲带着他一起来到为她所举办的宴会上,他就已经被她所吸引,尽管他是那样的难以靠近,可是她就被他的气质所吸引。别人非要奉承她,即使是那些大臣的儿子也就会对她讨好巴结,但是他不同,他一直都是她心目中的爱,他只能是她的。羽离漠轻轻笑道,眸底掠过戏谑,她果然是没有猜错。“这个可不是三皇女就能阻止的,从他收下本相的玉佩那刻起,他就已经算是应允我们的婚事。”她淡然,继续挑拨着。
“况且倚流的年龄比皇女还差两岁。”她似乎是有意无意的提醒。“本皇女不在乎!”玉成武反射性的回答。羽离漠噙着一抹算计的微笑,这皇女还真是好骗,她不过是随便试探一下,就套出她的意思。要是聪明的人都知道,从上句到下句都是毫不相干的。“三皇女,依本相看来,倚流是一心一意的,既然她接受了本相,就会好好服侍,眼里只有我一人。”依旧是那淡漠如风带着冷冷疏远的语气“而且,倚流喜欢的是武艺高强的人,而不是手下败将。”勒住缰绳,转向马头,她淡淡抛出那句足令人愤怒的话,对这名暴躁的皇女是最有效的。
末了,她再加一句“本相等着三皇女来喝喜酒,到时候,你会是第一个收到喜贴的人。”她莞尔笑道,但在她眼神中却带着冷漠,寒心。“羽离末!”她刻意压低了声音,危险压迫感在周身围绕。“皇女,有什么事情吗?”羽离漠勒住马转向,正面对着她。玉成武蒙面的丝绸已经是被扯下脖子,露出一双闪着危险愤怒的眼睛,那锋利的箭头正瞄准着她。“三皇女,其实倚流呆楞害羞的样子真的是好可爱。”羽离漠丝毫感觉不少杀气,依旧微笑。“你简直在找死!”她从牙缝里咬牙切齿蹦出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