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颜师妹,杜师妹,快救师兄我……”白玉觉得腿都发软,朝着一旁的侍颜和杜婉言求救。
而刚才还对他柔情亲昵的杜婉言却是往后退几步,对眼前这一幕却是很高兴道:“陆师姐,恭喜你终于和白师兄夫妻团聚了。”
夫妻团聚……
白玉觉得头都有些发晕了,这个女疯子怎么会是他娘子?!
“侍颜……”他挣扎地望向侍颜,一下让他面对这样的事情太残忍。
侍颜拍一拍他的肩膀,白玉只是这样都觉得感动:“她们是不是故意串通来骗我的?师妹,果然你对师兄我最好,以后师兄我一定只娶你一个娘子。”
“相公,你不记得你也曾说过,此生只爱我一个人么?”红衣女子吃醋道。
虽然她比白玉要矮上一个头,气场却颇为彪悍,单手环着白玉的腰,就将他紧紧锁在身边。
看着白玉受惊的模样,红衣女子朝他轻扬一笑,道:“相公,你只是生病了不记得我,等一会儿给你服下药,你就能想起所有的事情了。”
说罢,在白玉的誓死反抗之下,红衣女子很轻松地就将掏出的药丸让他服下。
药效很快,白玉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红衣女子凝视着他的睡颜,面容沉静,轻轻抚着他的面容。
侍颜看着久别重逢的两人,亦不由垂眸看着手中红色的嫁衣。
从白玉出现在她面前一脸深情说要娶她的时候,侍颜就知道自己的兄长定然是又忘记服药。从下就烦恼于去该娶哪个师妹为妻,见着漂亮可爱的女子也惋惜不是自己的师妹,自从那件事后,白玉的记忆一直混乱,他会对每个师妹说此生只爱她,只想与她相守的话,可每句话却都是他想要对陆娴说的。
幽幽转醒,白玉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帘幔有瞬间的晃神。
感觉手掌被人轻握着,侧首望去,白玉就看见趴在床边不知何时睡着了的红衣女子。
紊乱的记忆在一瞬间变得清明开朗,白玉疼惜地看着红衣女子,视线慢慢柔柔地滑过她的眉梢脸颊,另一只手轻轻覆在两人交叠的手上,白玉缓缓起身,薄唇轻印在她的唇上,心中一片满足。
在随后的几天里,侍颜未曾离开过院子一步。
而箫一笑,每日只是遥望着院子。
箫将军府里的婚礼依旧筹备着,满院张灯结彩,随处可见的喜字,弥漫着满满的喜气。
婚礼前一天,傍晚,天边红色云霞铺满。
最后一抹夕阳照入屋子里,映得满屋红色更显喜庆。
“一笑,侍颜说她不会来了,婚礼现在取消还来得及。”百里熙看着箫一笑劝道。
箫一笑却只是摇头:“阿熙,不管她来不来,明日的婚礼都不会取消。她总是不相信我,那我就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箫一笑此生非她不娶。”
回来以后,除了婚礼的事情外,他好像对什么都不关心都不在意了。
去了一段时间的军营也再也未曾踏足,箫如仕对儿子如此的态度,恨其为一个女子如此,却又心疼。
“怀王殿下,笑儿他怎么说?”
甫一出了箫一笑的院子,箫如仕就迎向百里熙问道。
百里熙摇一摇头,道:“箫将军,一笑的固执我们都了解,他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
箫如仕一脸惆怅,道:“老夫也知道让怀王殿下你劝一笑此事有些为难了,以往他最听你的劝,看来,明日我箫家要成为祈城一大笑话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了。”
箫如仕叹一声,摇一摇头走远。
翌日,天气微沉。
箫将军府前,车马如龙,道喜之人络绎不绝。
作为旸国权柄显赫的世家,箫将军府的一举一动向来备受瞩目。
今日箫一笑的婚礼,祈城里不管世家还是权贵,凡是有些在朝堂之上能露个脸的莫不是盛装出席。
虽说箫一笑迎娶的新娘无任何背景让他们有些吃惊,不过箫家权势已经如此,却个无权无势的儿媳倒也能让不少人放心。
在不少人看来,能嫁入箫将军府已经是极大的幸运,何况箫一笑行事虽然不羁了些,听说对未来娘子却很是疼惜,一时间不知羡煞了多少人。
他们想,只要箫将军府没有任何意外,任何女子都会期待早日成亲进门。
只是,今日的情况却有些诡异。
从他们甫一进到箫将军府里的时候,就觉得这满院的喜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感。
箫大将军的脸上,虽然还带着笑容,却反常的沉默,全然不像以往一高兴起来就说个不停。
再看此时,吉时将到,作为新郎的箫一笑更是不时往门外看去,虽然是无心的举动,却惹得人不得不注目,让他们好奇,莫非这婚礼之上还有其他的惊喜安排不成?
然而,待成亲的吉时过去了许久,众人也都心中明了,原来,那并非是惊喜,初入箫将军府时所感觉到的莫名压抑感也并非错觉,那位让一众女子钦羡的新娘,居然悔婚了。
满院欢喜的气氛逐渐变成了一种尴尬,每个人虽然都没有直直望向伫立在喜堂内的箫一笑,可余光却一道道从未离开过他,这样喜庆的府院里随处可见的红色喜字亦成了一种讽刺。
一身红色喜服更衬出箫一笑俊朗的面容,作为被悔婚的新郎,性格从来都不算隐忍的箫一笑今日却格外的安静,对着众人的视线亦是从容镇定。
“诸位。今日新娘没有来,让你们见笑了。”箫如仕起身与众人道:“老夫宣布,小儿的婚事取消,从此男婚女嫁各不……”
“不,不会取消。”箫一笑突然出声道:“新娘虽然没有来,但是我的娘子永远都只会是她一人。”
他的话音方落,顿时引得众人一阵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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