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黄石则看得兴高采烈,而彭彭已经看呆了。
终于,佳琪说不上词,卡壳了,张嵘的表演也就结束了。
何旦率先带头鼓起掌来,笑着称赞:“这太牛了!简直是极限过山车式的表演!太有意思了!”
黄石本就是教表演的,他看到这个游戏,也被勾起了兴趣,便叫过彭彭:“彭彭,你来,我跟你试一遍!”
彭彭忐忑的来到他跟前,求助的看了眼何旦。
看完张嵘的这段表演,他被震到了,一时间有些犯怵。
黄石笑着宽慰他:“你就当是一个游戏,别紧张。”
彭彭只好点点头,做好了准备。
黄石笑着开口:“你拿了最佳新人奖!”
“是在梦里拿的!”
“你有了吻戏!”
“是和男人的吻戏!”
“你演了清宫戏男主角!”
“但你头秃了!”
……
黄石很会玩,没几下就给彭彭搞晕了。
何旦在一旁笑得在地上打滚,彭彭哀嚎着跪在地上锤着地面:“我为什么要和男人演吻戏?我不想秃头啊!啊!我好难啊!”
这游戏效果十足,就连节目组都笑得前仰后合,现场导演有预感,这期节目播出之后,效果肯定爆炸!
游戏结束后,张嵘还是给了彭彭一个角色。
他对彭彭的印象还不错,踏实努力,也有点灵性,给他个角色也不不是不行。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就到了深夜里,大家也都准备休息了。
蘑菇屋里有好几个卧室,佳琪是唯一的女孩,就住到了空卧室里。
虽然张嵘和她是情侣,但毕竟没结婚,在节目里就住在一起,多少还是有些不合适。
所以,他就和何旦他们住在了同一个卧室。
大卧室的床都并成了一排,像是个大通铺。
何旦他们把中央的位置留给了他,他靠着黄石。
虽然摄像机还在录制,但节目的主要内容差不多已经录完了,大家便都开始忙活自己的事了。
黄石躺在床上,抱着一本书在看,看名字是叫《华国昆曲衣箱》。
“黄老师在研究昆曲?”
张嵘和他搭话闲聊。
“也不是研究,就是看看。”
黄石解释:“我本身就喜欢戏剧,尤其是华国戏剧,我不是在乌镇办了戏剧节么?就是想让更多的人来关注华国戏剧,多关注这些老的艺术形式。”
“这是功德无量的好事啊!”
张嵘点头赞叹,跟着问:“那你现在多久回一次电影学院啊?你现在还带班吗?”
“我这几年都没再带班了,没那么多时间。”
黄石合起书来,感慨说:“其实我已经打算辞职了。”
“辞职?”
张嵘看了眼墙角的摄像机。
“没事儿,我会让他们剪掉的。”
黄石将书放在身旁,正色说:“我是很喜欢带学生的,我年轻那会儿带班的时候,是我最快乐的一段时间,但世界是很复杂的,再纯粹的事,最后也会变得不纯粹。
其实我一直想办一所自己的学校,免费的,就教表演,只带真心想学表演的学生,也算是我的一个梦想吧!”
“这是好事啊!”
张嵘感慨:“现在圈子里的风气太浮躁了,人人都是奔着当明星,挣大钱去的,真正潜下心来演戏的人越来越少了。”
“也不是少,只是大家看不见他们罢了。”
黄石摇头说:“很多好演员,很厉害的表演艺术家都过得很苦,如果我的学校办起来了,说不定也能给他们一份额外的收入,那样的演员,都是宝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