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桂芝那种欲仙欲死又羞愧难当的表情十分刺激。屁股也乘桂芝坐落下来的时候狠命上顶,每次都触摸到子宫口,俩人都沉浸在禁忌的刺激中。
大战数番后桂芝早已放开,此时淫荡无比,屁股扭摆着浪声四起。又狂泄了一次,志文已经发现桂芝打开心结,心中大慰,狂顶了几百下后肉棒已到了不得不泄的边缘。
急忙将桂芝掀翻在地,跪在旁边抓住桂芝的头发拉过来,将精液悉数射在桂芝脸上,末了又把还没完全软化的肉棒塞进桂芝嘴里抽送了几十下。桂芝心里虽然不愿意却又不忍拒绝,只好任女婿的肉棒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
俩人清理好一切后已近黎明,赶快往家里走。志文一路揽着桂芝的腰肢又是柔声安慰,生怕桂芝还放不下这两天的事。第二天兰儿什么也不知道,根本想不到这两天是何等的惊心动魄。
桂芝和志文有了某种默契似乎也不如第一次事后那么矜持了,志文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可惜之后的几天里一直找不到机会,志文也不至于胆大包天再摸进桂芝房里,连和桂芝说话的机会都找不到。
最糟糕的是志文发觉桂芝的床上功夫远超兰儿,那种快感在妻子身上根本找不到,心想总得想个什么法子得到母女俩。很快过了五天,家家户户又开始该干嘛干嘛。
志文终于可以找到机会和桂芝谈谈了,桂芝心头仍有疑虑,虽不拒绝志文在自己身体上乱摸乱亲。
但硬是不肯那根自己也极度渴求的肉棒插进浪穴。说是不能对不起女儿,志文虽然未能得逞心中反而高兴。
原来桂芝只是不想对不起女儿,其他的顾虑都已经不是难题了,心想这个顾虑就相对容易解决。说也是怪事,志文和兰儿同床两个多月了不见妻子有任何怀孕的现象,在村里女人不能传宗接代可是会被村民瞧不起的。志文突然之间有了主意,不禁为自己的计策得意起来。
野兔开始蚕食庄稼,桂芝家里劳力不够,以圈养家畜为主,但也有几分地,总不至于任野兔啃光吧!
以前这个季节都是母女俩夜晚去田间轮流拿竹梆子敲打吓走野兔。现在家里有男人了自然这种责任落在志文身上,于是志文住进了山坡的一间茅屋里,母女俩轮流送饭。
第一天晚饭是桂芝送过来,志文边吃边想着计策,时不时看看桂芝。桂芝只道志文又想作那事,心里也是矛盾,又想又怕。果然,吃过饭后志文就把桂芝拉进怀里亲吻,这里是半山坡,放眼望去一个人都没有。桂芝胆子也稍微大了点。
但任自犹豫该不该抓住这难得机会再淫乱一次。就如志文所说这事只要当事人不说就没人知道,心里一宽身体也半推半就起来。
志文扯下裤子又把桂芝剥得精光,看看那床本就是随便搭起的估计承受不了俩人体重,于是分开桂芝双腿令其双手趴在床沿屁股翘得高高的。
志文一手从背后伸过去玩弄乳房,一手抠进桂芝淫穴里,抠了一阵后把肉棒插了进去。桂芝又品尝到这根肉棒心中一阵满足,踮着脚尖任志文的肉棒在屁股上蹂躏。
这次因不必顾虑被人听到桂芝也有些放肆,自己都想不到会变得如此如此淫荡。浪叫声肆无忌惮的从嘴里飞出,志文干了一会又把桂芝推在床边仰躺,下半身悬空,自己走到床沿抓起桂芝双腿用力一分,洞门大开,肉棒在yīn道内又运动起来。
桂芝双腿被抓着头颅左右摇摆,一付享受的样子,双乳颠得乱晃。志文看着自己的肉棒在丈母娘yīn道内进进出出十分好笑,这次没有顾虑干得快活无比,桂芝又泄了一次。
志文却开始研究起桂芝的屁股,又圆又大很坚实,据说屁股大的女人生育能力强,要不是岳父死得早肯定能生一窝。志文把桂芝双腿放下身子扳成侧卧,大腿和身体呈九十度角,自己仍然站在床沿抽chā。
这么美的屁股不玩可真是浪费,手指插进屁眼里立刻感到直肠壁箍住手指。看来还没被开垦过啊,今天有福了,志文兴奋的将手指涂满淫液轮流插进肛门。
桂芝被干得大汗淋漓,正猜想女婿这是要干嘛就发现肉棒竟然换了地方往肛门插去。
下身一股撕裂的痛感比当初破处还疼,惨叫出声来屁股扭动着就往墙里躲,但却被志文用双手固定住动荡不得。直肠每次被肉棒抽送都疼得冒汗,却苦于无法脱身只有听天由命任志文折磨。
说也奇怪,抽chā了几十下后痛楚减弱竟伴随几分快感,直肠壁特别是肛门周围本就分布很多神经,比yīn道敏感多了。
因此一旦直肠适应异物后快感就一波波袭来,桂芝的哭喊又转变为呻吟,只觉得女婿的肉棒在下体的两个洞轮流进入,两种不同的快感交替在全身游走。
受不了这种刺激又达到了高潮,那张小床差点被闪塌,志文越来越控制不住,最后把肉棒使劲插进肛门让guī头在肠道深处射了一堆精液。桂芝得到空前满足。
但还是摆出一付长辈的姿态告诫志文这是最后一次了,志文把桂芝抱在自己腿上坐好,诉说自己是多么想天天拥抱着她入睡,她的肉体是多么让自己留念。
桂芝听得面红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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