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瞒不过你。”太太叹一口气,“你别怨额娘,有了孩子,很多事都是不一样的。”
书雪笑笑说:“您是逼着我不能任性。”
太太真正放下心:“白嘱咐一句,你可不要苛待府里的小阿哥。”
“额娘——”书雪反问,“我待关辉怎么样,待他们也怎么样,如何?”
太太赞赏地看着女儿:“你可算是开窍了!”
相较于母女间的温馨,前面大厅的气氛要严肃的多,尽管身份高贵许多,雅尔江阿并不比连襟轻松多少。
“王爷——。”万吉哈不紧不慢地将视线转向大女婿。
雅尔江阿连忙答应,“岳父叫我的名字就好。”
万吉哈很满意女婿的识趣:“你媳妇不是小气的人,别看她平日机灵,行事却光明磊落,你不必多心。”
雅尔江阿起身一躬:“岳父放心,小婿也是惜福之人,断不会再犯糊涂!”
万吉哈捋须微笑,转头跟二女婿叙话。
☆、一四九、为贞烈忠仆死节
一四九、为贞烈忠仆死节
对万吉哈来说,人生实在是太圆满了,酒席上推杯换盏,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挡不住,永庆兄弟并不敢扫老爹的兴,只在旁边陪着,雅尔江阿与兆越来者不拒,虽未大醉也失了三四分清醒,勉强没有失态罢了。
万吉哈迷瞪着眼睛,右手对着女婿一点一指:“你们两个小东西,还跟老子弄鬼儿,老子千娇万疼的女儿嫁给你们是你们的福气,要是再让她们受委屈,老子可不管你们是将军还是王爷,吊起来打一顿再说!”
“是!是!”两个女婿摇头晃脑的答应。
太太隔席听到,不免嗔怪:“瞧你阿玛,都醉成什么样了,不怕叫人笑话!”
书雪笑道:“阿玛是高兴,规矩体统大面上过得去也就是了,何必自找约束!”
书艳从旁附和:“阿玛可许久没这样欢喜了。”
“知道你们和阿玛亲!”太太瞥了姐妹俩一眼,转头吩咐索绰罗氏,“打发人去看着永保,不要误了吃药的时辰。”
索绰罗氏连忙答应,亲带着丫环去给永保拿药。
书雪扶额蹙眉:“额娘,过些时日我要到郊外散心,不妨叫永保过去玩两天”
太太略想一想,点头应承:“也好,叫他散散心,省得整天闷在屋子里胡思乱想。”
说着话,书艳身边的丫头来回:“格格,小阿哥醒了。”
太太展颜微笑:“快把孩子抱过来,让我好好瞧瞧!”
书艳笑应了个“是”字,起身去抱儿子。
太太抱着外孙,因问道:“大阿哥还没起名字?”
书艳解释:“他身子弱,怕起了名字压不住。”
太太表示理解:“如今看着比先前好多了,你还需上心,万万不可大意!”
书艳躬身答应:“额娘放心。”
注意到佟姨娘与书艳欲言又止的表情,书雪无奈地取下挂在脖子上的点翠金锁:“一样的东西,偏戴在我身上就变成了法器,谣言止于智者,你们可是着相了。”
书□□女称谢不已。
太太接过金锁给外孙带上,又责备书艳:“你姐姐若真是福德真仙,没这些东西也能荫庇家人,若是凡人一个,挂着满身金银俗物又有何用?”
书艳红了脸:“女儿知错!”
太太看向瓜尔佳氏:“你妹妹屋里的东西都让你们换给关佑几个了?从前的事权当不知,以后再做这种糊涂事我可是断断不依的!”
瓜尔佳氏嗫嚅告罪,书雪笑道:“难怪我屋里的东西比以前贵重了,原来有这段缘故。”
索绰罗氏与瓜尔佳氏私换书雪的东西已属大过,当然要用更好的东西顶替,正因为如此太太才体谅她们为人母之心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酒宴开到未时方散,万吉哈早被永振架到卧房睡觉去了,只留太太带着永庆送客,对书雪又是一番叮嘱。
雅尔江阿眯眼看着书雪,一把将她拉了过来,咬着耳朵问:“今儿个可高兴?”
书雪不自在地移了移位置:“爷比我还高兴。”
雅尔江阿搂着妻子:“还是岳母最了解你,只要调准时间,雪儿未必吃软不吃硬。”
书雪脸颊微热:“您真是醉了!”
雅尔江阿心神荡漾,抱着妻子一阵轻吻,惹得书雪体热情动,忍不住退了丈夫一把。
“是我不好!”雅尔江阿低低地笑了起来,“过几天陪你去庄子上松散松散。”
“嗯!”书雪提议,“把穆尼他们都带上,免得整日拘在府里。”
雅尔江阿爽快地答应:“好!”
气氛正好,马车外传来司棋急切地声音:“格格,奴婢有要紧事回禀!”
书雪忙坐直身子,隔帘问道,“你怎么过来了?可是府里出了什么事儿?”
“主子,入画被庄王府的人掳走了!”瞬息时间,司棋已将称呼矫正了过来。
“停车!”书雪吃了一惊,“你上来回话!”
司棋都快急哭了:“都是奴婢的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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