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了!有些话,不用我多说,你一个聪明人也清楚。”
说完,凌誉再次挂了电话。
看着手机屏幕暗下来,沈权又是无奈地苦笑。
凌誉说得够明白了,只要他的妈妈与妹妹不再搞事,那他也准备放弃追究这事,一旦再搞事,那会怎么样,谁也难以想像。
对于自己的妹妹与母妈的所作所为,他沈权怎么会不知道?只是有些事并不是一巴掌拍得响的,如果他凌誉当初不是那么对待他妹妹,那他妹妹对于温宛及安安的伤害就无从说起。
同样,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花心,那也不会让他妈妈对温宛母子俩心怀芥蒂,当有机会出手时,就忍不住出手了。
不过,他凌誉也算够宽容了,一退再退,让他对他都刮目相看,将心比心,这事摊到他头上,他可能早就发作了,所以,冲这一点,他对凌誉尽管不齿,心里却感激他手下留情。
把手机放好,重新启动车子,不过,车子前进的方向不是沈氏,而是往自家别墅奔去。
到达别墅大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妹妹沈欣与母亲坐在花园的花坛边,两人在佣人侍候下,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头碰头不知说了什么,突然就爆发出大笑。
可是,那笑声怎么就那么刺耳,好像在狞笑。
“欣欣,妈妈,我回来了!”沈权面无表情地走到她们身旁,然后一屁股坐到石椅上,然后冷冷地打量着她们。
沈欣与沈母一开始笑得很开心,下午在温宛与安安身上出了一口恶气,令她们整个下午都神清气爽,吃起东西特别香,可是,突然对上沈权这张冷脸,她们深感扫兴。
“怎么啦?哥哥。”
“怎么啦?儿子。”
母女俩几乎同时问出来,然后不可思议地看着,脸上多处伤痕的沈权,那些伤痕,似乎是站着被人揍出来的,她们同时想到了一起,因为能站着任人揍的,除了叶晴外,她们想不出第二人。
“哥,是叶晴干的?”沈欣咬牙切齿“那个不妮子竟敢做这事,我帮你出气去。”说完,转身就想走。
“站住!”沈权喝住她,沈母想要帮女儿说两句话,也被喝住了“妈,欣欣,我的事不用你们理,而你们事呢?我又不得不理,告诉我,你们下午去做了什么事?”
沈欣甩甩披肩长发,想起下午的事,心里暗爽,却出口否认:“我们有做什么事?什么也没做。”
“是吗?人在做,天在看,欣欣,你不怕遭雷劈吗?”沈权想了想又说“你想逼凌誉回来,你不是还在想着回到凌誉身边吗?可是,你明目张胆地打他的女人与儿子,他还会善待你吗?回来又有什么用?还会多看你一眼吗?以前的你可是温柔善良可爱的,他才喜欢。”
一针见血地指出来,沈欣脸色泛白,眨着眼,张张嘴,说不出话来。
“还有,妈妈,你年纪那么大了,怎么干得出那样坏的事?温宛也就算了,她必竟也对不起欣欣,而安安那三岁小孩呢?你犯得着这样对待他吗?”
“我!”沈母脸色也变了变,当时,她在沈欣一再煸动下,虽然心底感觉不好,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女儿喜欢的男人被这对母子俩占去了,心里就难受,也就做了。
现在被儿子这么不客气地指出来,她的良心感觉受了煎熬,又不想与儿子产生冲突,自然说不出辩驳的话来了。
眼看母女俩吃了瘪,沈权收起咄咄逼人的口吻,语气柔和了些:“欣欣,近一段时间,你出国去玩玩吧,之前,你不是说要去欧洲列岛吗?现在趁这段时间凌誉不在,你就去看看吧!反正,如果按你自信,凌誉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不是?”
沈欣点点头,觉得有理,之前,凌誉走到哪里,她跟到哪里,现在凌誉去f国,她却因为盯着两个代理孕母而没有跟着出去,现在想想,两个代理孕母身子越来越明显,而她也担心别人起疑与她们接触的时间越来越短了。
现在经沈权这么一提,她认为,是时候带着她们一起离开a市,直到生定完孩子再回来,一定可以打个凌誉及温宛措手不及。
搞定了沈欣,沈权松了一口气,他一点都不怀疑,母亲会变成这样,是跟妹妹挑唆有关。
“欣欣,帮我进屋里拿一件大衣出来,我感觉有些凉!”沈权没有使唤佣人,而是让沈欣去,等到沈欣离开后,他又让佣人去屋取杯子及红酒。
剩下母子俩了,沈权才斯条慢理地说:“妈,你不是一直想找回我的亲妹妹吗?何不趁着有生之年,再去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