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手机响起来的时候,凌誉刚刚又哄又骗地将温宛吃干抹净,两人正躺在床上喘气。
因为手机放在床头柜,正好离温宛近些,她顺手抓过来,没想到其中两个手指头刚好碰到接听键与免提键,凌渊的声音以广播的形式放了出来,带着无比激愤的话语以声波传进她的耳朵里,然后转换成一把尖刀,一刀一刀地刺割着她的并不强大的心脏。
什么叫把她交出去?为什么要交她出去?谁是老婆?谁是情人?
温宛怔愣间,凌誉已经接过手机,将免提取消,将手机丢回床头柜,伸手揽过温宛,在她耳边鼓惑似的呢喃:“当然是老婆重要了,情人?这个词以后不会再在我身上用到!”
他承认以前的自己很混蛋,但是不代表以后也混蛋,他终于感觉到家庭的幸福温馨比醉生梦死在花丛中更适合他。
温宛只是定定地看着他,听了他的话,她心里也满满的感动,她相信有些人的爱情是洁白无瑕的,但是对于大部分凡夫俗子来说,爱情总会经历坎坎坷坷。
她承认,她很介意凌誉以前那样放荡不羁的经历,但是,只要他能改过来,那他在她的心目中还是那么地完美无缺,哪怕凌渊说的事成了事实,他再也不是凌氏的什么总裁了,她也会觉得他是全世界最棒的男人。
可是,转念一想,她不介意,不代表他自己不介意,那他会怎么办?
“如果你担心什么,那咱们明天结婚证从民证局换回来,好不好?”凌誉尽管疲累得半眯着眼睛,但他还是发觉到了温宛此时心里有些动摇。
“不好!”温宛还是冲口而出。
看到男人微微蹙眉,她有些心疼,可是,还是不想改变自己的决定,却伸手抚上他的英俊的脸庞,指尖滑过他好看的五官,轻声说“以前那仓促嫁给你,现在,我不想那么着急了!”最起码,让她感觉那不是被逼的,而是爱情到达了一定境界后的水到渠成。
“好吧!”凌誉有些无奈地说“阿渊是在糊说八道,你不用理他,而且,那些事情,既然不关你的事,那你操那么多心干什么?累子就好好睡觉!”
第二天一早,温宛是被像毛毛爬过脸上的痒痒感觉弄醒的,睁开眼睛一看,是儿子安安正用他小胖手帮你别起搭在脸上的头发,可是,窗外的风徐徐地吹来,他刚别起的头发很快又被吹开了,他又再次帮她别头发。
此时的他,似乎从昨晚被人掳走的阴影里走了出来,红扑扑的笑脸,那天真漫烂的笑容生气勃勃,黑漆的眼珠子亮晶晶的,她的倒影清晰可见。
见她睁开眼睛,安安咧开小嘴笑着说:“爸爸让我别吵醒你,现在妈妈醒来了,是你自己醒来的。”
“安安,我的宝贝儿子最乖了!”温宛伸手将孩子搂时怀里,亲了一他的额头,然后突然想起什么,又问“肚子饿了吧?你爸爸呢?”
“爸爸上班了,我肚子不饿,吃过爸爸做的早餐了,而且,还留了一份给妈妈!”安安喜滋滋地说着。
一早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一张床上,不见妈妈时,他有些生气,也有些害怕,唤着妈妈从这个房间走到那个房间,竟然看到爸爸与妈妈抱在一起睡着,一直都盼望着爸爸妈妈在一起的他又变得开心了。
凌誉很警醒,在安安唤第一声“妈妈”时,他就醒了过来,当安安推门走进房间时,他立即向儿子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轻手轻脚地挪开身体,又往温宛怀里塞了一个抱枕取代了自己,悄无声息地下了床,拉着安安走出房外,又关上了房门,这才低声地与安安说话。
接着,父子俩一个做早餐,一个洗刷之后看动画片,渡过了一个很开心的早晨,吃完早餐,凌誉就去上班了,临出门时,他叮嘱儿子保护好妈妈,有什么事立即打电话给他。
安安应下父子俩之间的秘密协定,在凌誉出门后就将电视动画片关掉了,玩了一会儿玩具之后,就想着去看温宛,这不,见她脸上散落了几缕头发,他小心翼翼地帮她别到耳后,没想到竟然弄醒了她,既开心又心虚。
温宛看透了儿子的小心思,笑着从床上坐起身,问他想不想去幼儿园看看,如果想的话,她就带他过去。
安安很开心,立即欢呼起来,帮温宛摆好被他踢乱的拖鞋,催促她快点。
又与儿子交流了几句话,看到小家伙飞快去整理他的玩具箱后,她才汲着拖鞋站起来,从书桌上拿起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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