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十天,专程从国外赶回来的夏晨一直陪在温宛身边,与叶晴一起,精心地照顾她,何灿也隔三差五地来一次,每次来都给她带来亲手做的小食,温楚楚每天来看她一趟,然后再去照顾还在医院躺着的温柔。
有这么亲友陪伴,在人前,心情一直低落的温宛强颜欢笑,在人后,郁郁寡欢的她如同被抽丝剥茧一般,毫无生气。
十天过后,温宛的脚及全身擦破皮的伤口全部都好了,而她的情伤也被她深深地埋在心里。
这天,她终于将伤脚放到地上,试着走了一步,两步然后就这样行动自如地走来走去,虽然还有一点点不适,但总算没有了痛感,医生说的,只要不要太过于劳累,走路是没有问题的了。
“太好了!这个世界终于又少了一个瘸子!”叶晴拍着手很高兴。
何灿翻着白眼说:“叶晴,你会不会说话啊?不会说话就一边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我怎么不会说话了?哪,我现在不是正在说话吗?”叶晴嘟起嘴巴“姐不是聋哑人,你不会不知道吧?小宛你说是不是?他何灿有什么理由怀疑我是聋哑人?”
“好了,不跟你说了!真是纠缠不清!”何灿站起身,使劲地从裤兜里掏东西,而温宛、夏晨与温楚楚都笑了起来,叶晴因为斗嘴又赢了何灿也十分得意。
正当大家七嘴八舌地笑着说着时,何灿已经从裤兜掏出一串钥匙递到温宛手里:“小宛,这是凌誉十天前临出国时放到我那里的,让我等你康复后转交给你,好像说是别墅的钥匙。”
睹物思人,温宛脸上的笑容在一瞬间消失,双手托起钥匙,宛若千斤重,不过,历经困苦折腾的她很快敛起心情,将解理往皮包里一放,继续与亲友们谈笑风生。
完了,叶晴建议中午餐到外面吃,庆贺温宛离婚与康复,大家都赞同,温宛只得同意了。
只是,在去吃饭之前,她想先去看看妹妹温柔。
车子很快到达医院,下车之后,温楚楚陪在她身边,提醒她小心走路的同时,密切注意着她走路的姿势。
夏晨侧牵着她的手不放,俩人就像情侣一样走着,女的秀美,男人俊俏,备受路人关注,温宛心里一直很介意,总想抽回手却又办不到。
温柔的病时好时坏,有时能达到正常人的程度,有时又神智不清,甚至不记得温楚楚是谁。
当温宛到达病房时,她刚好是神智清明的时候,脸更瘦削了,眼睛更大了,穿着宽大的病号服坐在床头吃医院特别配调的午餐,见好久不见的温宛,她一下子就泪流满面,叫了声“姐”扑进温宛怀里泣不成声。
“姐,我想出院,再也不住这里了!”温柔最后提出要求。
温宛何尝不想带她出院?可是,温楚楚告诉她,医生说温柔这种情况,不适合出院,否则,一旦病发,又会到处乱转,想要病情得以控制,最起码还得过几个月。
她也想过带着温柔转院到b市,可是,已经打电话咨询过那边的医院了,条件不如这边好,又没有人脉,这边还可以借着凌誉人脉,有特护看着,而且主治医生都是最好的。
所以,她压根也没打算带温柔离开。
面对妹妹带泪的乞求目光,她心软得差点答应了她,而温楚楚抢过话题:“柔柔,如果想跟你姐姐去b市,一定得快点好起来,到那边才可以读书,否则,一到那边,就送你去医院,你姐也没时间照顾你,她还得上班赚钱养家呢。”
一通连哄带吓,终于稳住了乖巧懂事的温柔,将照顾的活交给凌誉请来的特护,一行人离开了医院。
站在医院门口,温宛才说:“姑姑,现在还用凌誉请来的特护,还用他的钱,是不是不太好啊?”
“有什么不好?”温楚楚瞪眼愤恨地说“他搜刮去咱温家多少油水?用他请的一个特护能花多少钱?而且,我问过了,那个特护因为家里急用钱,提前预支了一年的工资,如果咱们不用她,那她还得吐出已经消化掉的钱呢,你自己清高了,可也害了人家没了工作。”
就这样,温宛算彻底无语了。
他们所预订的餐厅只是一家普通的中餐厅,地处比较偏僻,可是,原材料大部分是从市郊一家农家乐采购,菜式相当讲究,价格实惠,所以远近闻名,被誉为市中心的农家乐。
叶晴不经意间来吃过一次,之后一直念念不忘,每次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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