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宛挣扎一会儿,身心都很累的她终于放弃了挣扎与哭骂。
凌誉像个女佣一样,给她擦完身子,又替她穿上睡衣,来来回回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不知什么时候,感觉到床边又有了动静,温宛微微扭头一看,男人穿着睡袍正掀起薄被钻了进来,伸手轻轻揽住她的肩膀。
“喂,你去其他房间睡不行吗?”根据她的观察,这个别墅有好多空房间,为什么偏偏要跟她这个病号睡一张床?而且,她与他不想再那么亲近。
凌誉没有正面加答她的话,调弱床头灯,一只手从她的脖子下伸过去,另一只轻轻搭在她的腰间,并没有碰痛她的肚皮,下巴往她头顶蹭了蹭,轻声像在呢喃:“放心,我不会碰到你伤口,睡觉,我累了!”
说到后面几个字,他的声音似乎从天际传来,带着无限的疲惫,纵使温宛再怎么不愿意,他也没作出回应。
气咻咻地自言自语了好久,在温暖与舒适怀里,温暖终于让她敌不过瞌睡虫的光顾,很快也进入了梦乡。
等到她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在昏黄的灯光下,凌誉突然睁大眼睛,看到睡颜平静的她,无声地咧嘴笑了笑,才慢慢闭上眼睛,安心地入睡。
第二天一早,温宛准时醒来,发现自己竟躺在凌誉的臂弯里,两人的身体紧紧地靠在一起,他的体温包裹着她,他的在手揽住她的右腰,却没有落在她受伤的肚皮上,搭成了一座拱桥,让她感觉到他的存在,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压逼感。
他的睡颜俊逸而无害,丝丝呼吸打在她的脖颈上,痒痒的,暖暖的,带着某种让她心悸的成份,钻入她的鼻孔,令她想贪婪地吸取更多属于他的气息,却又强迫自己认清事实而催促自己逃离。
她悄悄地移动身体,企图想无声无息地退出他的怀抱。
可是,她一动,他也就醒来了,眼睛还没睁开,已经伸手将她捞了回来,在她耳边吹着气,嗡声嗡气地说:“天还早着,再睡一会儿!”
“我睡够了!要睡,你自己睡去。”温宛不干,用力地将他沉沉的手往一边拨,可是,怎么也拨不开,突然“哎哟”痛呼一声,然后将脸皱成一团。
“怎么啦?伤口又裂开了?我看看!”凌誉紧张地抬起头,掀开被子,就想来检查她的身体。
这时,温宛赶快退开他的臂弯,然后拉开与他的距离,很快滑下了床,站定,扮了个鬼脸,狡黠一笑。
等到凌誉明白上当时,她已用那只没受伤的脚支撑身体,一跳一跳地往沙发那边走去。
“小心点!”凌誉提醒她一声,也从床上坐起来,然后长腿一伸下了床,走到衣柜边捡了一套衣服提在手里,转身对温宛说“看看,你喜欢穿这套衣服吗?”
温宛循声望去,那是一套她落在凌宅偏院的旧衣服,当时打包离开时,因为带不走而留下来的,却是她平时喜欢穿的。
可是,放在那里的衣服,怎么就被搬到这里来了?
“不喜欢!”温宛赌气地回答,然后起身跳着往洗手间走去,因为身体突然失去平衡,令她差点摔倒。
下一刻,身后有人像旋风一般奔过来,稳稳地扶起她,将手里的衣服搭在她的手腕处,轻声责备道“看看你还敢不敢逞强?等会摔成狗吃屎去。”
说着,抱着她往洗手走去。
到了洗手间,将她轻轻放下,然后伸手就想帮她换衣服,而温宛用力地拨开他的手,脸上带着红晕:“不用你管!”
“那你要谁管?让你表哥来管?合适吗?”
“那你呢?又合适吗?”他都要与她离婚了。
凌誉本来张扬的俊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张了张嘴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与她对视了片刻,最终放弃了帮她换衣服的想法,转身走出洗手间,并顺手带上了玻璃门。
温宛换好衣服,打开洗手间门就看到衣着整齐的他像个门神般站在那里,一看到她,立即伸手就来抱她,面对她又是挣扎,又是破口大骂,他只是拿眼瞪她,不发一言。
径直将她抱到厅里那个布艺椅子上才放她下来,顺手又将那个幼稚的游戏机塞进她的手里:“你先玩一会儿,很快就有粥喝了,昨晚已经熬好,现在热一下就能喝。”
望着凌誉离去的背影,温宛突然想起昨晚南宫磊说过的话,眼珠子咕噜一转,大喊:“不,我不仅要喝粥,而且要吃蒸饺!”
她并不喜欢吃蒸饺,之所以这么说,仅仅就是想看看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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