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隆重地走进布置成粉红色的房间,在柔和的灯光下,郑重其事地互相取悦地脱下衣服,又做足了前戏,当扑到她身上,准备进入时,却发现前一刻还雄风大振的,下一刻已经偃旗息鼓了。
沈欣惊讶地看着他,无法相信长得高大伟岸的他竟然会有这样的毛病。
而凌誉也狼狈地看着她,两人目光对视了足足一分钟,他才收回目光,她身上翻身而下。
尽管沈欣善解人意地说没什么,可是,他还是从她眼里看到了委屈的泪花。
他什么也没说,迅速穿戴整齐后,立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等沈欣穿好衣服追出门口时,他已经甩大门而去了。
走进电梯,他背靠着墙壁,痛苦地闭上眼睛,他对自己不举的表现也相当不敢至信,因为与温宛在一起的时候,他很是强悍的,如同喂不饱的狮子,每每将她做得晕过去,现在怎么会
为了给沈欣一个交代,他绞尽脑汁,找到为了搞定温氏而过于疲劳的借口,编成信息发给沈欣,保证养好精神再来看她。
沈欣相信了,因为红姨告诉她,男人精神不好时,确实会出现这种情况,她回复一条信息,让他不要有心理压力,她会等着他好好疼她爱她。
经过两天的养精蓄锐后,凌誉果然又准时出现在沈欣房子里。
当然,两人又像新婚一样隆重地举行了相亲相爱的仪式,他也感觉比前一次兴奋了,可是,令他尴尬得想钻地缝的事还是发生了。
就在他看到她美好的身体时,还没来得及压上去,下面却突然耷拉下来了,之后无论沈欣多努力调动他的积极性,再也没有挺起过。
所以,他再次无地自容地落荒而逃,并且关了手机,开着汽车发疯似的兜了整个a市一圈,最后面跑回了凌家偏院。
走进主卧那一刻,他目光落在温宛睡过的枕头上,脑子里想起了与她颠鸾倒凤的种种,下面立即有了反应。
心里暗骂了几声,一头扎进床里,将温宛睡过的枕头抱在怀里,头埋进枕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鼻息间都是她的味道,顿时让他心思荡漾,想入绯绯。
这让他坚信自己并非得了什么功能障碍,而是没有碰对人。
第二天一早,他是抱着枕头醒来的,脑子里想到温宛,想起她的味道,立即像以往一样异常兴奋。
为了印证自己的判断,他想立即找到温宛来试验一下,可是,苦于她一直呆在医院里,那个地方人多嘴杂,他一个堂堂的豪门公子,凌氏集团的副总裁,可拉不下面子去捉老婆做那事。
所以,工作之余,除了时不时驾着车在医院外面守株待兔地兜圈子外,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今天下午下班后,他又下意识地来医院兜了一圈,没发现温宛的影子,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一眼瞥见她从医院里走出来,上了公交车。
他赶快驾着车,不紧不慢地一路追随,直到看到她去买了西瓜与葡萄,提着往回走时,他才驾着车追上去露了面。
果然如他所料,她躲他如同瘟疫,心里很不爽的同时,又激起他强烈的征服欲,咬牙切齿地发誓,一定要让她求饶,而且还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