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芳信以为真,也没多说,而凌誉也不吱声。
走回主卧,温宛取出行礼箱,将平时穿的衣服折好放进去,当她收拾背包的时候,一个三角形的平安符掉到地上,捡起,细细地端祥,思绪立即飞回到了她与他的婚礼前一天。
那时虽然迷茫,但是重在还有希望,现在,虽然清醒,可是,希望没了,好不心酸。
门“吱”一声开了,随后又关上,凌誉慢慢走了进来,往床上一坐,静静地看她头也不抬地折着衣服,满满当当地装了一大箱子。
“准备离家出走了?”
“唔?”
温宛没抬起眼皮,只发出一个鼻音。
“为什么?”凌誉追问“我凌家对你刻薄了?没给你吃给你穿了?”
“你想哪去了?都不是!”温宛站起身,竖起皮箱“嘶啦”一声拉上拉链,抽出拉杆,走了两步,回头平静而淡然地说“凌誉,我们离婚吧!从今天起,咱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了!至于那离婚证,我随时等着你的召唤,先走了!”
“呵呵!”凌誉冷笑一直坐在床沿看着她吃力地拉着皮箱走出房间,见她伸手去开门时,才淡漠地说“你想回娘家透透气,我同意,但离婚的事,我说了算!如果想过河拆桥,到时别说我狠心。”
他说了算?过河拆桥?
温宛开门的动作只是停顿了片刻,冷嗤一声,不慌不忙地开门出去,然后顺手关上了门。
外面,方芳已经离开了,她暗暗庆幸少了些告别的麻烦,可以走得干脆些。
阿秋看到她拉那么多东西离开,赶快上来帮忙,问她打算在温宅住多久。
温宛说可能会很久。
阿秋的表情有些疑惑不解。
温宛只是笑了笑:“再见!”拿开她的手,不让她帮忙,自己拖着沉沉的皮箱走向大门。
“少爷是去送少奶奶吗?”阿秋的声音在身后传来,带着几分惊喜。
温宛下意识地回头,看到凌誉一边走,一边穿着西装跟了上来,不由分说抢过她手里的行礼箱拖着往外走。
既然他喜欢干,那就随他去吧,温宛不吱声地跟在后面。
当她在玄关处换鞋的时候,凌誉已经拖着箱子走出了大门,大门外就响起两个男人的对话。
“哥,那么迟了,你这要去哪?”
“我送送她?”
“她?是谁?哦,是她呀!”
温宛跨出大门,就看到一个年若二十二三岁的男人正与凌誉说话,她一眼就看出是凌誉的弟弟凌渊,她与他熟悉,但属于话不投机半句多的那种人,她虽然是他的嫂子,但是,重生前,他从来就没叫过她一声嫂子,态度堪至比凌誉还恶劣。
“凌渊?你回国啦?”遇见熟人,她忍不住惊喜地叫了一声。
可惜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她的热情没得到一点回应,凌渊瞄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就转身往正院走去。
如果不是因为知道重生前他对她的态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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