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房间里有声音,却迟迟不见来开门,他还是忍不住拿出钥匙来开门。
开门后,令他没想到的是,房间里暖气蒸腾的情况下,温宛竟然一身光光地歪坐在衣柜边,挺傲的浑圆,能亮瞎人眼睛的洁白,就这么呈现在眼前,她懒散地伸开两条光洁笔直的长腿,腿心那若隐若现的黑森林,好像向他发出邀请。
就这么瞄了一眼,他目光再也移不开了,周身血脉喷张,好想扑上去,好好地爱一场,不过,他还是克制着自己,毕竟还有相当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
“怎么不穿衣服?是不是想勾引我?”凌誉一出声,吓了温宛一跳。
“你怎么进来的?”温宛赶快捞起浴巾披在身上,看着笑得邪魅的凌誉悄无声息地站在她的身边,脸一红,解释道:“我洗澡了!在找礼服。”
“哦?”凌誉扯开领带,往沙发上一窝,勾起唇角“都两天了,不生气了吧?”
“生气?你在乎我生不生气吗?”温宛没看向凌誉,手拨拉着衣架,正好找到那条藏青色的礼服裙,拿着往浴室而去。
“那当然!”
“为什么?”
“你是我老婆啊!”“就这样?”
“那你还想怎么样?”
温宛无言以对“呯”一声关上了浴室门。
凌誉眨了眨眼,目光一直追逐着她的身影,最后落在她那两条修长洁白的腿上,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门里,他才收回目光,觉得下身紧绷得要命,啊呀!不得了,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等到温宛穿上及脚裸的礼服裙,化了一个淡妆从浴室里走出来时,凌誉早已恢复了淡漠清冷的表情,看了看腕间的手表,抬头说:“快点,时间差不多了。”说完,率先走出房间。
在大门口坐上车,车子开出几分钟后,温宛终于打破沉默:“凌誉,我爸他真的碰到困难了,看看我们能不能帮到他?”
这一次,凌誉没再逃避,也没问是什么困难,而是说:“温氏是一个无底洞,你填得满吗?救急要看看值不值!”
经他这么一提,似乎他说的是大实话,两个月前,温氏借了凌氏那笔款子,好几千万吧,也说是救急,眨眼间就没了,急救到了吗?
虽然温宛不懂商场运作,但是,道理她还是懂的,如果一个企业完全靠借贷支撑,那么这个企业的生存意义确实值得怀疑。
可是,如果不救,那温氏就这么倒下了的话,她怎么忍心?又怎么甘心?
思来想去,她还是觉得应该支持父亲赌一把,商场如战场,输赢谁也说不定,万一赌赢了呢?
抱着这种心情,温宛又说:“值不值还没个定数!凌誉,你就表个态吧,到底帮还是不帮?”不听到他亲口说出来,她就不想死心,尽管知道他拒绝的可能性百分之百。
凌誉虎起脸,扭头瞄了她一眼,那一眼里充满着戏谑,根据她的对他的了解,那就是答案。
温宛心里揪疼,她赶快别过脸去,不想再看到他的嘴脸。
可是,下一刻,凌誉的一句话让她心情从地狱回到了人间,他说:“办法还是有的,但是,需要温氏付出一些代价,不知道你爸同不同意?”